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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睡覺。
我估計的也是陸銘喝多,但這樣還好,我是擔心遇到別的事,思來想去我過來也沒什麼事,先把陸雙帶回房間睡覺再說。
經過客廳時,我掃了一眼沙發上側躺的陸銘,比平日裡風光無限的他看起來要狼狽點,酒氣隔老遠也能聞得到,我徑直帶著陸雙進房間,讓她先睡下,叮囑她下次不能這麼晚不睡了。
“下次爸爸這樣你也別管了,他第二天就好,知道嗎。”
陸雙懂事的點了點頭,又問我:“那我下次還能給你打電話嗎。”
我先給她拉好被子,再隨意的回問她:“今天怎麼想到要給莊姨打電話了?”
“是爸爸說的。”
“……”
看著陸雙閉上眼睛睡下,我才躡手躡腳的從房間裡出去,重新下到客廳再看看陸銘,長長的嘆了口氣。
汪旭是我冤家,陸銘就是我債主,一個願打願挨,一個甩開不掉。
都一樣麻煩。
陸銘估計是睡沉了,鼻息很重,滿臉通紅,之前我伺候過喝醉的汪旭,就先照著原法給他用溫毛巾擦擦臉,陸銘這麼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我是抗不去二樓,我只能從二樓房間裡拿一床棉被下來給他蓋上。
整個過程陸銘沒清醒的意思,睡得很穩,要說在陸銘身上看到的優點,酒品好算一個,喝醉就安安靜靜的也不鬧騰,不然指不定我要花多長時間。
看樣子差不多了,我再把陸銘漏棉被外面的手放進去,一摸太燙,起了疑心,再摸摸陸銘的額頭,已經比正常喝酒後的溫度還要高。
陸銘難道是發燒了?
再摸摸他臉頰和我自己的對比,結論得以更加落實。
他這麼個大男人怎麼會發燒,我此刻腦海裡盤旋著的這想法怎麼也揮不去。
生過一陣莫名其妙的悶氣,我還是老實的跑到陸銘的廚房裡找點可用的東西,最後找到一瓶白酒,名字我沒見過,看還沒開,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其他的,就自作主張的開啟來用。
用毛巾沾了點白酒,給他擦了擦額頭又擦了擦手心,儘量觀察陸銘的變化,再輔佐一點聽來的小技巧,一系列折騰下來,花了我快三個小時時間。
幾乎已經到了早上,陸銘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