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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蹌著跟上,估計動靜太大,在場的視線看過來,喧鬧聲降了降。
“呵,陸總,你們這一前一後的進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做什麼事去了呢。”張局旁邊的一個老闆打趣道,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跟著附和,本來就是玩鬧場子,隨意的調侃,本應該沒人放到心裡去。
可我不一樣,我一下子愣在原地,想著這件事跟我有關,特別是又跟陸銘有關。一想到這個我就彆扭,苗苗看了眼我,忙把話題拉到自己身上,偷偷給我使個眼色,讓我趕緊坐過去。
又坐回到苗苗身邊,和苗苗小聲講了講剛才的事,苗苗輕輕哼了聲:“他敢!”
有苗苗這話,我也放心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苗苗既然這麼說她又有了準備,自然會知道怎麼應付,只是對方是陸銘,或許難點。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陸銘先發難,旁敲側擊的問了張局幾個問題,張局是人精,但也不知道實情,被陸銘一個個問題拋過來,一一回答,又掉進了陸銘的圈子裡,正好提到了我。
“要說陸總那裡也缺人,王總和陸總又是好兄弟,苗苗妹子不把好資源往陸總那牽,反而牽我這來了,有點意思。”
張局也喝了不少,說話大著舌頭含糊不清,但邏輯理得很順,三兩下就把我的處境暴露無遺,我如坐針氈,苗苗比我淡定,莞爾一笑,一點不侷促:“張局您說笑了,我承認,我有過這心,可張局你不知道,這世上,能有幾個跟張局一樣有眼力的是不,張局這是在笑話我還是在自誇呢,我可是聽得明白。”
“哈哈,好你個苗苗妹子,我才是想問你剛才你問的問題,小丫頭,真行,王南,來,喝一杯,我要是家裡那個能有苗苗妹子半個頂用,哎,不說了不說了,喝喝!”
王南不避讓,跟張局喝了一杯又一杯,陸銘坐我斜對面,臉色一直不好,苗苗應該又看見,卻不當回事,還主動挑釁:“陸總這是在想什麼這麼出神,莫不是在想哪個美人?怎麼不把上次的妹妹帶上,陸總這新衣換得有些快啊。”
“嗨,苗苗你是不知道,哪是陸總換新衣,那是新衣主動貼我們陸總的身,脫也脫不掉,陸總託辭不掉不就只能都收著了。”陸銘旁邊的男人一晚上沒說幾句話,聽到苗苗說起陸銘,才來了精神。
關於自己被描述的形象,陸銘彷彿不很在意。
“呵,可能是吧,那隻能祈禱陸總視線好好看看衣櫃裡的那些,說不定適合就有那麼一兩件適合陸總的,別把眼光放的太長遠,有些衣服人家正穿著,陸總喜歡就想扒下來,陸總再大的面,也得看看人家願不願意不是。”
苗苗好一頓夾槍帶炮的把陸銘諷刺了一遍,我坐苗苗旁邊聽了個痛快,沾了點苗苗的勁,我偷摸笑了一下,哪知道剛好這一下,陸銘突然朝我瞪過來,瞪得我笑容僵在臉上,收也不是,笑也不是。
“陸總看誰呢,這裡的衣服都有主子了。”苗苗暗示著我和她的身份。
說到這裡,陸銘才變了點臉色,溫溫一笑,但也沒瞧出一點溫度來,他至始至終都看著苗苗,才開了第一句口。
“衣服?穆小姐什麼時候當上生意人了。”
苗苗當下氣得臉色難看,我緩了幾秒才想起,苗苗把女人比作衣服,其中也包括了我,之前她推薦我去陸銘那裡,陸銘現在,是在諷刺她是個“賣衣服”的吧。
“我可不得當個生意人嗎,不然全靠我一個人,又沒個可靠的在旁邊,怎麼餓死的都不知道。”說完苗苗瞪了旁邊王南一眼,王南哭笑不得,一臉無辜樣,低聲接話:“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我和王南坐在苗苗的左右邊,看她和陸銘旗鼓相當的對話,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自然知道兩個人對對方沒什麼好感,周圍的人都醉得七七八八,還樂呵著以為陸銘和苗苗之間怎麼了,跟歡喜冤家似的。
陸銘旁邊的男人起鬨:“王南王南,你不管管你媳婦,都把眼珠子貼別的男人身上了,你還不多寵寵,到時候苗苗跑了怕你後悔都來不及。”
王南勾過苗苗肩膀,寵溺眼神一覽無餘:“跑?跑就跑遠點,別被我抓著,打斷腿都不放。”
苗苗捶了王南兩下,這場戰爭才在王南和苗苗的甜蜜催化下緩慢結束。
臨走的時候,我不忘未來本分,站到醉醺醺的張局旁邊,伺候他上車,並叮囑了幾句代駕注意安全之類的話,醉靠在車門邊的張局像突然想起什麼,精神一上來,看著我。
“電話,留個電話。”
我喜出望外,正想給張局寫張紙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