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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旭還說,別亂給他買衣服,他夠穿,我怕他來回幾件穿身上被同事議論,謊稱湊個包郵才買的,其實價格不便宜,這些他都不知道。
衣服下面,還有些汪旭其他的東西,一條褲子,一個刮鬍刀,一把牙刷,一瓶男士香水,一個詭異的相框。
相框裡的照片被硬生生的裁去一半,只剩下左邊的汪旭對著鏡頭傻笑,另一半空空如也,像我現在的心,空蕩蕩的,有一個洞一直放在那裡,呼吸都疼。
放在箱子底部,還有一張字條,上面字跡娟秀:現在物歸原主咯。
物歸原主,字條在我手裡拽緊得變形,我心火辣辣的燒著,好一個物歸原主,這東西不知何時跑鄧曉枚那去,又在這時被她送回來。
為什麼?示威麼。
這些東西本不應該再對我造成任何的影響,不過是鄧曉枚故意在氣我,她就想達到這樣的目的,對嗎。
重新撈起床上放著的褲子,卻發現分量古怪,摸了摸口袋裡,竟摸出個小瓶子來,透明的玻璃瓶只有兩隻手指粗細,裡面灌著奇怪的液體,顏色卻這般熟悉。
我心臟狠狠一跳,開啟蓋子把液體直接往桌面上倒,隨著液體劃出來的,還有一個個小白點,一眼看去,跟那天在餐廳裡吃飯喝到果汁裡的東西,一模一樣。
白蛆。
回想當時,我胃又翻滾,憤怒的把手中的玻璃瓶狠狠砸在地上,果然是她!那是故意為之的一場報復!在果汁裡的白蛆,就是鄧曉枚放的!
她現在是要幹什麼,我隱隱察覺出她不止示威這麼簡單,她難道,還想著和汪旭……
心情煩亂,又一晚難免,早上醒來,遵照和董露的約定回到了公司,董露見我高興的笑笑,說歡迎回來。其他同事對我的進出漠不關心,繼續忙著手上工作。
才工作到一半,汪旭打電話過來,問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問我回家還是他過來,我冷冷的呵呵一笑。
“我在工作。”我如實回答,手裡繼續不停的忙活面前堆積如山的工作,不知是董露故意還是真的這般緊迫,我不敢在這種環境下,落下任何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