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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沒事吧雙雙。”懷抱著陸雙我懸著的心才慢慢落實,這麼乖巧的孩子要真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才好。
“雙雙,爸爸呢,爸爸在哪?”苗苗坐我旁邊,過了一會兒插話問道。
“爸爸在書房。”陸雙老實乖巧的回答。
一聽陸雙的話我就來氣,陸雙差點不見,這陸銘倒好,接回來之後人又跑書房裡去,還真不怕這樣的事再發生一次?特別是陸雙遇到這麼一遭,小孩子得有多大心理陰影。
我鬆開陸雙再安慰她兩句後,氣沖沖的往樓上走。
苗苗中途勸了我兩句,但我無論如何都聽不進去,在書房門口時門也沒敲就推開進去,剛好聽到陸銘跟誰說話的聲音。
“沒事,嗯,今後也不用,嗯。”
環顧書房四周,沒其他人在,陸銘剛好放下電話朝我看來,好像並不意外我的到來。
沒顧著苗苗的阻攔,我心中燒著怒氣在吼:“你怎麼當父親的,你知不知道陸雙這麼小的孩子走失後找回的機率有多低,你找個有經驗的保姆這麼困難?你除了公事有沒有想過自己孩子?”
能在工作上做到嚴謹無誤,卻又在照顧孩子事上錯事百出,對比下來,陸銘看重公事沒錯,但怎麼也不該這麼對陸雙吧。
“只是次意外,已經過去了。”
陸銘回答的輕描淡寫,我的火氣又湧上了心頭:“意外?你就用意外來形容陸雙走失的經歷?你有沒有想過對她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她還小,本來心智就不健全,這樣她還怎麼信任你?”
“小雙沒事。”陸銘靜靜打量我一番:“我覺得有事的是你。”
我的情緒是過於激動,但被陸銘怎麼說心情更不好,罵咧咧的說了兩句,等我說完,才見陸銘打了個電話給誰。
“還有,你是怎麼知道丈夫公司裡的事?你跟他上司再熟,會熟到什麼都知道的地步?你既然知道整件事,那你總該知道舉報的人是誰吧?”我的話有些咄咄逼人,可我太想知道這背後的舉報人是誰。
如果我沒猜錯,除了陸銘還能有誰,就算他否認,我也不會想到別人身上去。
“嗯,是我。”陸銘大方承認,一點不避諱。
果然是他!和我預期一樣,除了陸銘,哪還有別人。
他能這麼主動的就承認,倒是我沒想到的,也省了我下一步的旁敲側擊,突然之間有的落差,我沒馬上接話,陸銘倒是得了個空,娓娓道來。
“我做的不過是把發生的事實說了出來,起因和經過都不隨我願,所以你丈夫的出軌,只跟他的選擇有關。”
“我知道!”我慍怒回道:“這都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知道自己該怎麼想。”
他話語裡的意思,不過是怕我把所有的怒氣發到他身上罷,這種自保的方式,我不反感,我反感的是陸銘篤定我一定會錯怪罪的態度。
“是嗎?”音調上揚,陸銘的話音飄渺,帶幾分戲謔:“在我看來,你倒是一直在為自己找藉口,生氣是為什麼,找不到了嗎?”
我緊緊捏著拳頭,氣得難受,陸銘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毫不保留的以戳穿我的態度指責我一句又一句。
“你先處理好自己的事吧,連孩子都照顧不好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的婚姻不也是一敗塗地,聽說你有抑鬱症,因為你前妻,你怕我跟你一樣選擇自殘?我告訴你,我沒你這麼脆弱!”
當下氣氛突然緊繃,陸銘的瞳孔縮小,表情僵硬,抿嘴不語。
我身後一直不說話的苗苗扯了扯我的衣袖,才讓我從憤怒中清醒過來,回想起自己說過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是在惡意揭他的傷疤中傷他,稍稍一想,很過分。
毫無疑問,陸銘最後冷著臉把我和苗苗都“請”出了書房。
站在門口的我和苗苗面面相覷,她拍了拍我的胳膊,嘆了一口氣:“走吧。”
我兩隻好回客廳再陪陪陸雙,下樓的時候苗苗一直在勸我,要我別這麼激動,陸銘一般來說是個知道分寸的人,再說陸雙是他女兒,他一定知道該怎麼照顧。
想想也是,但不知怎麼,對陸銘的火氣比想象中的要大,要說陸銘做過什麼讓我討厭的事,也只有限制我自由的那一件,或許從那之後,我就開始對陸銘抱有很大的一件。
我一見到他就想罵他兩句,正如苗苗所說,我失去了平日裡的溫婉,在陸銘面前,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陪了陸雙半個小時不到,門口突然走進來個人,定睛一看是許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