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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這部分的講完,現在是我有求於他,坦誠一點或許不是壞事。
我一說完,陸銘便表態:“你們是想找黃彰要回錄音筆好談離婚的事?”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沒錯。
“黃彰那應該還有。”
陸銘的一句話,如同重磅炸彈一樣讓我大腦轟隆一聲,把我的擔心迷茫全都夷為平地,整個人都懵了,再看看苗苗,跟我差不了多少。
“什麼意思,陸哥,你是說,那天錄音的錄音筆,其實還在黃彰手上,你是看到了嗎?”苗苗顯得非常激動,但她話裡的可能性低得微乎其微,陸銘怎麼可能看見。
果然,他搖了搖頭。
“黃彰有收留這些的習慣,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曾經用小細節上收穫的東西扳倒了競爭對手,算是業界的一場佳話,他保留錄音筆的可能性很大。”
“但這個錄音筆對鄧曉枚而言,是非常不利的證據,他如果沒有第一時間銷燬反而是握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就說明,黃彰其實是有心要對付鄧曉枚的?”
“嗯,”陸銘應聲:“可能是當成把柄,他為自己留的退路。”
果然是這樣沒錯,這樣就能想明白為什麼黃彰帶鄧曉枚來這麼重要的場合,如果錄音筆真的被黃彰留下來的話,那很有可能,我們找黃彰幫忙他會同意。
陸銘的幾句話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苗苗看著陸銘高興道:“那真謝謝你了陸哥,你知道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想要辦件事很不容易,這事的確是莊君太吃虧,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嚥下這口氣,現在莊君這樣可不都是這女人給害的,如果陸哥你覺得我們做的不對,我們之後也不會在麻煩您的。”
苗苗說得很真誠,把選擇權又拋回了陸銘身上。之前我們沒告訴陸銘並讓他帶我們過來,現在就清楚的告知他,我們的目的是什麼,不知道陸銘會怎麼選,我稍稍有點緊張。
過了幾秒,陸銘點頭:“明天我讓金律師聯絡你,很晚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陸銘的回答讓我莫名其妙,突然說到了金律師,陸銘應該也知道,就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談好的人是黃彰,難道他的意思,是不打算幫忙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苗苗,苗苗也用同樣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但我們都選擇不再問陸銘,既然陸銘已經叫我們先回去,那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從會場裡離開之後,我先問苗苗會是什麼情況,苗苗搖頭。
“感覺陸銘也有事瞞著我們,但應該不是對我們不利的事,總之先看看情況再說吧。”苗苗比較放心陸銘,我也一樣,覺得就算陸銘不幫忙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第二天等來了陸銘幫我找來的金律師,我給金律師談了談最近的情況,金律師說如果真拿到錄音筆的話,可以在離婚協議沒稽核下來之前起到一定的逆轉作用,可關鍵就在這錄音筆能不能拿回來,這是個問題。
“我想既然陸先生說好了要幫忙莊小姐的話,問題應該不大,所以莊小姐放心的等待一下吧。”金律師對陸銘十足放心的樣子也給了我一點安慰,只有先等等看了。
上午跟金律師見完面,中午接到苗苗的電話,苗苗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問我知不知道陸銘昨晚幹什麼了。
她的緊張讓我嚇到,我忙回答:“當然不知道了,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上午就見了金律師沒見到陸銘,究竟怎麼了,你快說。”
“哎,昨天不是黃彰把鄧曉枚介紹給陸銘了麼,結果人家鄧曉枚晚上壓根就沒跟黃彰一路回去,他也不是自己回去的,她啊,跟陸銘過夜了!”
我一下子懵了,關於鄧曉枚跟陸銘過夜這話題,我腦子裡轉了幾圈都想不出那種畫面來,怎麼可能。
“是真的,你別不信,後來我問顧想,顧想說陸銘就在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是登記的兩個人,裡面肯定有一個是鄧曉枚,沒得跑。”
“你的意思是,陸銘跟鄧曉枚睡了?為什麼?”
當然陸銘是個男人,他有他的生理需求我能理解,可是陸銘跟鄧曉枚單獨相處了一晚上,我很難不去想陸銘到底是為了什麼,顧想之前說過,陸銘有潔癖,不愛碰不三不四的女人,所以,陸銘真的跟鄧曉枚睡了嗎?
“你說,陸銘是不是想這麼幫咱們,畢竟我之前也聽王南講過,陸銘不像是會隨便跟別的女人睡覺的人,他要是真為了你跟鄧曉枚睡了,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啊。”
何止有點過,我一想到這個都覺得無法理解。當時想拉著陸銘完全就是想秀給黃彰看,沒有拉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