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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吃到正高興的時候,我突然接到汪旭的電話,我一看電話上是他的名字,停頓一下,按了拒接鍵,他又馬上給我打過來,一而再再而三,反覆如此,沒辦法,我只能接起來,冷著聲音問他什麼事。
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憤怒,直接是咆哮的狀態:“莊君你還是不是人,你看你把我媽氣得都進醫院了,你明明知道她身體不好!”
我冷笑,平靜的回他:“汪旭我看好笑的人是你,你媽既然在醫院你就不能小聲點,生病的人難道就只有你媽一個人?”
“你!”汪旭停頓一下,深呼吸一口:“好,我今天不給你扯這個,現在既然婚都離了,你也拿到你要的東西,那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懷孕過。”
我反問他:“那你呢,汪旭,你是希望我懷孕還是不希望我懷孕?你是希望我流產還是不希望?”
“這能是我希望就能實現的了的?你別找藉口,你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就這麼恨我和我媽?”
“是啊,我太恨了,我這段時間過下來就是一場折磨,我每一天每一刻都沒有神經放鬆過,我一直在想著離婚的那一天,想著能跟你家脫離干係的那一天,你懂那種煎熬?”
說到動情之處我開始哽咽,旁邊的聊天聲也慢慢變小,坐我旁邊的苗苗伸手握住我另外一隻手,擔憂的看著我,搖搖頭,她是想要我掛掉電話,我衝她勉強一笑,沒事的,早晚都要跟汪旭這樣直面著攤開來說這件事情,早晚而已。
“我就知道,你做什麼事都是為了跟我離婚,好啊,現在你滿意了,高興了,跟我離婚之後,你就可以去找別的男人了,是那天那個開豪車送你回來的男人吧,我看要不了幾天,是不是就能收到你請帖了?”
汪旭刻薄的語氣酸溜溜得聽起來難受,我壓著心裡的煩悶告訴他:“我就算要結婚也不會發請忒給你,畢竟我不希望我的婚禮上有糟糕的事情發生。”
“好啊,很好。”汪旭應該被我氣得不輕,反覆說了幾句很好之後掛掉了電話。
苗苗開始不滿的在旁邊指責汪旭這人就是個極品,讓我之後能少接觸就少接觸,別再讓自己傷心難過了,我想想也是,之後可能就沒見面的機會,在這裡跟汪旭吵的架,估計就是最後一次接觸了吧。
不過他突然說他媽生病住院這事,難不成是被我氣的?想想真好笑,原來他們也有這樣一天。
早上醒來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個自由身了,這樣的切換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或許真的是因為折騰了太長時間,導致現在醒來之後竟然無意識的開始發笑,笑了快十分鐘時間,才慢悠悠的爬起來。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就連早上遇到王子軒煩人的時候我都沒有生氣,一直堅持只做自己的事情,王子軒最後還不耐煩的直接問我是不是瘋了:“你怎麼就知道笑,你都快笑一天了,是有什麼好事?是關於你老公的?”
他試探性的一問,竟然立馬戳中,我愣了一下,還是回答了他:“嗯,我跟我老公離婚了。”
“你離婚了還這麼高興啊,之前就有這麼憋屈?你既然這麼不高興,怎麼不早點離婚,還跟他結婚?你傻啊。”王子軒不滿的嘲諷我兩句,在他的眼裡,喜歡不喜歡痛快不痛快,都直接表現了就是。
想想也是,的確是我太傻,要不然也折騰不了這麼久。
王子軒估計是沒想到我居然一點都不反駁他反而繼續在笑,他為此鬱悶了一天,這更加讓我心中歡喜,晚上的時候顧想說要帶我們去吃飯當放鬆一下,我同意,王子軒也沒拒絕。
在吃飯的過程裡,我才漸漸瞭解到王子軒這個人其實挺有想法的,他想當個畫家,還把自己畫的畫拿給顧想看,中途我也瞥了兩眼,就被王子軒冷嘲熱諷:“給你看你也看不懂,你還是老實吃你東西吧。”
其實王子軒的畫,我倒不是看不懂,反而覺得很漂亮作畫的風格很有想法,至少看上去是美是舒服的,跟他呈現出來的模樣一點不像,我甚至懷疑,他拿出來的畫,究竟是不是他畫的。
王子軒或許是有些崇拜顧想的,不然也不會這樣死皮賴臉的留在顧想這裡還免費,我輕描淡寫的回擊他:“就聽說神經病人思維多,看你畫得不錯,看來果然如此。”
在飯桌上我和王子軒又鬥嘴了幾句,顧想只在旁邊笑沒有參與進來,之後他才提到要不要讓王子軒去一些專業的機構培訓一下,就他現在的功底而言是很有實力的,如果真的加以培訓的話,之後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