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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了門也是在房間裡面玩遊戲?
餘淵當然沒小滿想得多,只是微微皺眉說了一個字。“好。”
得!今天又轉性轉成了一字真言。
下了車,小滿還是極為有禮貌地跟餘淵說:“再見。”
而秉持著“一字真言”為原則的餘淵果不其然還是回給了小滿一個字。“嗯。”
無根水不如改名為無言水好了,或者叫無口水!小滿憤恨地望著絕塵而去的轎車,突然想起無根水製作出來的“絕塵”賣給了‘宛在水中央’。到底是賣了多少錢?連幫裡幾個極為有錢的和尚都覺得他開出的價錢太高,估計餘淵是狠狠地賺了一筆吧?
不知道是因為昨晚‘宛在水中央’救了小滿還是怎麼的,小滿覺得對於這個仇家有了幾分好感,也漸漸為‘宛在水中央’覺得不值,不就是一把“絕塵”嗎?她常小滿肯定能製造出更好的武器,比“絕塵”好十倍百倍。
正當小滿沉浸於自己的意淫當中的時候,學校裡響亮的集合廣播響起,小滿一個激靈快速向操場跑去,卻在進校門不遠的地方跟另一名急匆匆的戰士撞了個滿懷。
“常小滿!”熟悉的聲音。
“妓院。”
“快,七點了,”妓院同學說,“集合了。”
今天的妓院同學終於有了點男子氣概,一身軍裝穿在身上總能不被弄錯性別了。倒是吸引了一片女戰士的目光,死死的尾隨著紀源和常小滿,常小滿就想啊,怎麼跟餘淵在一起的時候會這樣,跟紀源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這樣?
悲催啊!
常小滿個子中等,紀源本是高個子,卻在一群北方男生中成了中等。於是他們倆個就被前後排在了一起,向右轉之後,紀源等於說就是站在了常小滿的左邊。
兩個女生在一起就是非多。(原諒小傅此刻仍舊將紀源同學視為女生。)
常小滿和紀源開始不斷竊竊私語,嘮叨軍訓太累了,太陽太曬了,衣服太厚了,晚上蚊子太多了,北方氣候太乾燥了諸如此類。
後來越聊越憤慨,音量也沒有控制好,於是就被教官發現了。
教官是一個比常小滿還小一歲的男生,黑黑瘦瘦的。但是表情卻總是像是歷經滄桑一般深沉,他看了看紀源,又看了看常小滿,最後說:“要談情說愛就滾出隊伍去,別妨礙其他同學訓練。”
(其他同學的畫外音:你們就盡情地妨礙吧,就讓妨礙來得更猛烈些吧!)
常小滿和紀源自知有錯,紛紛低頭不發一言。
教官就又說:“站好了!”
常小滿和紀源都立刻挺起了胸膛。
教官繼續說:“中午罰站軍姿一個小時,不許吃飯!”
常小滿不禁翻了個白眼,早上起床太早,餘淵也沒有準備早飯,所以常小滿一直是空著肚子在打仗。現在一聽教官這麼說,常小滿就有點站不穩了。
紀源倒像是沒事的人一般,高昂地回答了一句:“是。”
於是常小滿被逼無奈之下也應了一句:“是。”
————————我是小滿飢腸轆轆的分割線——————————
教官擔心常小滿和紀源站在一起還是會講話,於是將兩個分隔在操場的兩個對角線。紀源所站的一角有一個足球看臺,高高的頂端是一塊遮陽板,於是紀源很幸福地站在了下面不用承受太陽的焦灼。
常小滿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所站的地方四周除了一個沙坑以外是什麼都沒有。再加上我們的常小滿同學一日以來一粒米都沒吃過,所以常小滿漸漸地在太陽下面有些腳步發輕了。
常小滿想起昨天自己被斯年惡意殺害之後‘宛在水中央’把她復活了,她扭捏了半天發給‘宛在水中央’一句謝謝,對方卻瀟灑地轉過揹走了。
似乎是過去一切恩怨都隨風遠去了,今日他救了她就意味著一切都平息了,前塵已去,往事莫提。
常小滿當時立刻反應過來要問康斯年到底為什麼殺了自己,於是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康斯年,然而對方依舊在通話中,未能接通。
常小滿懷著滿腔的疑惑和憤慨下了線,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康斯年拿著書的樣子。
康斯年跟她說:“你要是能考到我的學校,我們的未來才有希望。”
就衝著康斯年這句話,常小滿在高三的最後一個月基本沒有上過遊戲,一直把歷史書狠狠反覆地當故事書看。
然而故事的大概總是能記得清楚,細節上,比如時間地點之類的,常小滿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