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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墨年的眸子裡滿是關懷和擔憂,錦歌看的清楚,一時有些語塞。
原來是這般,爹爹是希望她早日與外公相會,早些解開體內的封印,便多一份平安。
如今重兵駐守陵安,自己又是洛府的兒媳,洛候定然會護她周到。想著不日便可與玄月以及外祖父相會,錦歌心頭多少有些安慰。只是有些話,她不得不問。
“玄衣衛何時離的府?怎從不曾聽爹爹提起?”
樓墨年淡笑著,彷彿並不是多大的事,道:
“上月便去了,只是去尋你師父,便不曾說與你聽。”
錦歌皺著眉,不解:
“那為何要讓玄衣衛都離了府?昨日南宮世子來過,說相府如今都是他的暗衛守著,爹爹如此信得過他?莫不是師父出了什麼事?”
樓墨年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莞爾,道:
“福叔都說你生的像我,果然不假……玄月傳信來,言你師父在青玄受了些阻滯,眼下已然無礙。我讓玄衣衛傾巢而出,一來助你師父早日返回好為你解開封印,二來亦是命玄月藉此機會,查出藏在玄衣衛中的眼線。”
錦歌一凜,正色道:
“爹爹怎知玄衣衛裡有內奸?”
樓墨年蹙了眉,淡淡道:
“自你落水,爹爹便叫玄月暗中查探……眼下只是猜測,並未有切實證據。”
錦歌先前便聽說了自己落水那一次是有人慾擼了她去,想起爹爹做事謹慎,多半不會給人可趁之機,那麼眼下懷疑玄衣衛中有內奸亦是情理之中了。
只是……若上次已然有人動手,為何不見外頭傳出風聲?
錦歌有些好奇,她身份特殊,為何那些人失手後不曾再來,亦或為何不索性將她身份公開,這般她便成了眾矢之的。
一個念頭猛然從她心中浮現:除非…。。爹爹將那些人馬已然斬盡殺絕!
錦歌深深的看著樓墨年,心頭百般滋味。
“爹爹,日子還長,小夭可以等師父回來。”
想起若是此番離家,便要小半年見不著爹爹和福爺爺,錦歌心頭竟有些不捨之意,這些日子她早已習慣了這裡的安逸生活。
“爹爹只願你一生平安喜樂,你早一日脫離險境,爹爹才能早一日心安。”
樓墨年依舊溫言說著話,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錦歌卻覺得眸中藏著什麼別的情緒,再細看時,卻什麼也看不到了。
“那……我何時動身?”
錦歌明白樓墨年的顧慮,也曉得上次暈厥險象環生,眼下解開封印才能好好活著。
“後日一早便可動身,初雪會隨你一道去,路上也有照應。”
“這麼急?”
錦歌有些意外,想到爹爹此番竟然不打算讓桂圓跟著,心頭更是訝異:
“為何叫初雪隨去?”
“初雪有些身手,若是路上不太平,她跟著你,爹爹也放心些。”
錦歌並不知初雪是個練家子,但聽著爹爹口氣,這侍女必然亦是他心腹。想到香棗剛成親不久,自然不好叫她跟著。桂圓年紀尚幼,遇事尚自顧不暇,如今自己又是一副困境重重的身子,若是路上真出了什麼事,只怕……
“也好,早些去接了師父回來,或許一切就都有了轉機。”
錦歌自言自語道,並不曾注意樓墨年眸中一閃而過的痛色。
第二日,桂圓香棗為錦歌拾掇了不少行李,臨了卻統統被錦歌丟了回去。如今她是遠赴陵安,這一路山高水遠,帶著這些著實不方便。
在桂圓眼淚汪汪的注目之下,錦歌只好硬著頭皮拿回了一些吃食,安慰道:
“我這一趟去的遠,你跟著確實吃力,何況香棗剛剛成親,趙黑子可是等著做爹的,我這園子裡還是得靠你照應。”
桂圓紅著眼,低著頭也不言語。
錦歌瞧她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架勢,忙湊上前去哄道:
“好桂圓,就這一回,下次去哪兒都一定帶著你!”
香棗將錦歌換洗的衣物收好,從內室走了出來,見桂圓臉上神色,亦勸道:
“瞧瞧,小主這是去看姑爺,你一個小姑娘家跟著也不方便。何況有初雪姑娘照應著,你只管在府邸安心練練女紅,小主是指望不上了,待她大婚,還得靠你給她繡嫁衣呢。”
錦歌聽著這話,心中有些嘀咕,什麼叫去看姑爺,你跟著不方便?說的她好像要跟洛繹咋滴似的。
桂圓聽著話,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