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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繹被她這話堵的一滯,偏又想不出話來回,懊惱道:
“小爺如何會梳女子髮式!”
其實不止女子髮式,就連他自己從來身份尊貴,自己髮式都有專人伺候,哪裡需要他操這份兒閒心?
此刻只因錦歌面上皆是鄙視之意,洛繹自然不好意思叫他小瞧了自己去,只好如此回話。
錦歌彷彿猜到他如此一說,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為難道:
“如此……就有勞洛參軍為我梳個男式髮髻好了。”
言畢,又轉臉睨了一眼洛繹,歪著脖子問:
“我差點兒忘了洛參軍那可是身嬌肉貴的,想必……連男子髮髻都不會梳吧?”
洛繹當下被錦歌一激,當場就堅定的表態:
“小爺自然會!有什麼能難道小爺的?”
錦歌冷笑一聲做好,心中期待著一會兒瞧著小崽子的好戲。
洛繹如是說著,心中還是有些沒底的。
平日裡自己髮式都是侍衛一手打理,哪裡為這些事兒上過心?可……眼下迫在眉睫,錦歌是軍中唯一的女子,此刻哪裡去找侍女為她梳頭?總不能叫個侍衛給自個兒媳婦兒梳頭吧?這麼丟爺們兒臉的事兒,他可做不出!
洛繹眯著眼,仔細想了想平日裡侍衛都是如何給自己梳的頭,經不住錦歌再三催促,只好挪了身子過去。
錦歌將昨日的髮髻散開,一頭墨髮披散在腰間以上,黑亮如墨,香氣如蘭。
洛繹站在錦歌身後,近的可以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少年僵硬的伸手將墨髮攏在手心,彷彿摸到了這世上最好的綢緞。
洛繹頓時感到面上燒的厲害。
察覺到錦歌彷彿要轉身,洛繹生怕自己這副面色叫錦歌取笑了去,故意拉著她的頭髮不撒手,道:
“亂動作甚!”
錦歌只覺得頭皮一緊,當下不敢再動,生怕那粗手的傢伙扯傷了自己。從懷裡摸出一隻小巧的玉梳,朝身後遞過去,口中不忘揶揄:
“我還真是好奇,洛參軍莫不是手巧的都用不著梳子?”
此言一出,氣的洛繹直咬牙。
想他堂堂洛候之子,日後的神武侯世子,竟然此刻為一女子梳頭,人家還極盡調笑。
洛繹深吸一口氣,手中隨意的撥弄著錦歌的秀髮。
“嗨嗨嗨~你輕點兒!”
“哎呀,你扯到我了,痛……”
“喂喂喂,我說你是不是第一次啊,你到底會不會啊?”
“疼死我了,你要是不行彆強撐啊,還是我來吧!”
……
帳外把守的侍衛和一群軍醫被這裡頭傳出的叫聲驚得愣在當場,額上一層的汗吶!
不由地互相交換一個眼色,不約而同的拭了把汗。
這小兩口一大早的……這軍營重地……合適麼?
領頭的軍醫一臉的驚魂未定,此事。。。。。。該不該報告給洛將軍呢?
第50章 主母是誰
洛老九的手藝果然靠不住!
錦歌憤憤的想著方才洛繹把她一頭秀髮折騰的跟雞窩之後,他自己著實憋不住笑的表情,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無奈之下,錦歌只好自己動手,將頭髮盤成一個簡單的髻,清爽利落的貼在腦後。
待錦歌弄好頭髮,洛老九居然不笑了,神色有異的瞅了瞅錦歌。
錦歌才不要搭理他,親自請軍醫進來為玄月把了脈,又換了新藥。因玄月尚未甦醒,軍醫只能熬了米湯喂玄月飲下。自始至終軍醫們都無人抬頭看向自己,錦歌一時有些納悶,又想起自己好歹是半個女主子,只怕於理不合,便也沒放在心上。
待一眾人出了帳篷,錦歌上前仔細檢視了下玄月的傷勢。胸口處的刀傷一驚結了一層薄薄的痂。
好在讓他遇上自己,不然依他中了海棠春之毒,又傷的如此之重,那真真是九死一生的。
玄月那身功夫,她曾親眼見識過他施展輕功時的樣子。暗夜裡來去,那是連貓都不會察覺到的。
究竟是什麼人,能傷他如此呢?
軍醫說起這海棠春的毒,說是原本來自青玄。可此毒陰險,為不少有心之人利用,後又流傳到其它兩國,那麼這條線一斷了。
錦歌咬了咬唇,突然想起了什麼,擰眉問洛繹:
“紅梅的事,可查出眉目了?”
洛繹這才斂起嬉笑的表情,命把守的侍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