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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輕笑點頭。
蕭憐兒就兩眼上翻了,“大嫂,你確定你認得新科狀元?”
芍藥也道,“對啊,萬一新科狀元已經定過親,甚至娶了媳婦怎麼辦?”
這海口可不是好誇的呢。
芍藥心底嘀咕,忽然想到一件事,她眉頭上挑,嘴角帶了笑了。
差點忘記了,少奶奶是重活一世的人。她敢這麼斬釘截鐵的說這話,肯定是二姑娘就是嫁給的狀元郎。
就是不知道狀元郎是誰?
芍藥心底貓撓似地了,她覺得自己好像鑽錢眼裡去了,當初比武奪帥,靖北侯世子贏了那麼多銀子,她就開始關注賭博了。
三天後開科考試,京都大小賭坊開始設賭了,堵誰會是今年的新科狀元。
要是少奶奶知道是誰,完全可以大賭一把啊。
想著,芍藥就道。“少奶奶,京都不少賭坊都在賭誰是狀元郎,咱們也賭一把吧?”
安容瞥了芍藥一眼,罵道。“不長記性。”
芍藥被訓斥的一頭霧水。
碧兒就笑道,“前些時間世子爺贏了太多錢,此事驚動了皇上,還有不少人彈劾他,皇上當朝說了,以後朝廷官員誰敢再賭博。定罰不饒。”
芍藥還以為她說什麼呢,就這事,“少奶奶又不在朝為官。”
一句話,竟讓碧兒啞口無言。
安容也是拿芍藥沒輒,賭博這樣的事,其實安容並不喜歡。
當初,若非吉祥賭坊是徐家和祈王的,蕭湛根本就不會買連軒贏。
而且,賭狀元郎和連軒買自己贏不是一回事。
連軒贏的可能性太小,但是狀元郎贏那可能性太大,所以賠率就小,指不定還達不到一比一。
沒有賭的必要。
安容端茶輕笑道,“你要想賭,可以試試,給自己掙一筆嫁妝。”
芍藥臉騰的一紅,再不說話了。
碧兒就開始撓心撓肺了,你問啊,你趕緊問啊,誰是新科狀元啊。
不怪碧兒著急,每三年科舉,就那麼一位狀元郎,如同鳳毛麟角。
發榜那一天,多少人盯著三甲呢,沒娶妻的三甲,那就是乘龍快婿啊,要搶的,下手晚了,可就沒了。
可芍藥不問,她又不好意思打聽,免得讓蕭憐兒覺得,她真巴不得她嫁給狀元郎似地,女兒家,提及嫁人,總是臉皮太薄。
蕭憐兒趕緊把話題岔開,聊起其他。
倒是安容,坐久了,覺得腰泛酸。
她站了起來,蕭憐兒也跟著站了起來,陪安容逛花園去了。
聊著聊著,蕭憐兒就說起給蕭錦兒準備的添妝,她親手繡了一屏風,不是尋常的富貴牡丹,亦或者是白頭偕老,而是一本經書。
保佑蕭錦兒平安和順的,畢竟她要嫁去冀州,路途遙遠,以後再見不容易啊,崔家是大周首富,不缺富貴,比起其他,她更希望蕭錦兒平安。
只是繡了經書還不夠,還得找大師開光。
蕭錦兒出嫁在即,蕭憐兒打算去大昭寺一趟,她向安容提及此事,是有緣故的。
大昭寺的狀元及第筆,可是京都難得一見的好筆。
基本上,參加科舉的考生,都會去求一支,或者是家中兄弟姐妹求了,送給他們,藉以期望他們鯉魚躍龍門,成為天子門生。
武安侯府,沈安北和沈安閔都要下考場,蕭憐兒覺得安容應該去求,也會去求一支,正好一起了,也有個伴。
安容點點頭,道,“我是打算去大昭寺一趟的,正好替相公和外祖父他們求個平安。”
蕭憐兒連連點頭,“那什麼時候去?”
三天後就要進考場了,沒幾天可選的,安容笑道。“明兒去吧。”
蕭憐兒點頭,“那就明兒去。”
碧兒就道,“姑娘,你的屏風還差幾個字沒繡完呢。”
大姑娘出嫁還要六天。不著急啊。
蕭憐兒就道,“幾個字,幾個時辰就繡完了,不耽誤出府。”
安容看了碧兒一眼,她知道蕭憐兒是在遷就她。
一般用作添妝的屏風。都是雙面繡,可不是容易繡的。
安容便道,“夜裡熬夜容易傷眼睛,還是白日裡繡吧。”
蕭憐兒點點頭,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兒一起出府。”
安容點點頭。
蕭憐兒福了福身子,轉身離開。
碧兒則把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