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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什麼,我該做什麼,我擅長做什麼?
如果以前這麼問自己,伍文定一定會挖空心思的想一想,現在,他可以很輕鬆自信的回答:很多事。
雖然他除了為登巴輕輕的做了點清心明目的調理,還什麼都沒有做過。但是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體蘊含著多麼大的能量,他一直沒有去嘗試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這樣的力量。一個小孩抱著原子彈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慢慢的發掘才是正道。對於他個人來說,擁有這些力量並不能改變他的思想,只有從屬於正常的思想,力量才是力量,不然就是災難。
既然擁有了超越一般人的力量,老喇嘛的平和心境還是影響了他,儘可能善意的去幫助別人,也是他下午在講壇上的主題,只是這個在任何演講臺慈善專案都可以聽到的主題,在他看來,完全有不一樣的形態和發展方式。
菸頭燒到了濾嘴附近,在地上捻熄以後,他一個鯉魚打挺彈起來,不丁不八,雙手交叉,向前平推,口中唸唸有詞:“奧特曼!!”
還好,什麼都沒有發生……
正要試試至空的什麼武功,旁邊就傳來一陣笑聲加掌聲。
掉頭看去,一大群人站在路邊看傻子表演。幾個女生還笑得蹲在地上。張峰馮雷幾個人的動作更是誇張得呼天搶地。
林凌很認真配合:“起身動作很漂亮。”
陶雅玲想得遠:“元旦的時候你就表演這個!”
………【第十一章 手指】………
回去的路上,波瀾不驚,非常順利,只是經過龍日壩的時候,林凌想起了什麼回頭看看坐在後面的伍文定,伍文定也從窗外收回視線在看她,都笑一下。
到達成都已經是傍晚七點多,夜間八點多還有一班夜間列車回重慶,是學生們往來成渝兩地最常用的交通工具,手持學生證只要十五塊錢。高速公路去年剛剛開通,昂貴的車費還不是學生們消費得起的。
朱青青是成都的,就邀請林凌去她家住幾天直到開學報到,而且她對大街小巷,市區名勝古蹟是倒背如流,實在是林凌熟悉客場的強援,笑得沒口子的答應了。和伍文定相互留下通訊地址就向大家逐一拜拜後離開了。其他成都本地的,綿陽,自貢等周邊的也迅速離開。
剩下還有七八個人都是要回重慶的,四川美術學院是在重慶,所以伍文定的職責是要到重慶才能解散重慶兵團,之前是要對這些人負責的。老陳要在成都藝術界廝混幾天,把學生放心的甩給伍文定了。
趕到火車站,七手八腳爬上火車,安頓好,清點人數完畢伍文定才發現,自己沒什麼可以坐的地方了。
要開學了,擠得滿滿當當的夜間慢車幾乎全部都是各個大學的學生,還有很多借道重慶去別的大學,鬧得伍文定腦仁疼。
自從下了長途汽車,伍文定習慣性的開始清點人數,安排大家離開,陶雅玲就再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跟在隊伍中,三個女生也安排坐到了位子旁邊,其他幾個男生或坐或站,都沒有鑽座位的。
伍文定也實在沒有鑽座位下的勇氣,主要是那股火車上特有的味道實在太濃烈了。所以,他爬上行李架。跪在那佯裝挨個整理揹包後,其實給自己清理了一個舒服的臥鋪出來,就等開車後享用。
陶雅玲看著他的動作,先是一笑,嘴巴一鼓,正要說什麼,看看擠擠嚷嚷的車廂,還是忍住了。只是看著他假模假式的,在那上面弓著身子就又牽起嘴角想起了什麼。
什麼時候發現他愛這樣假模假式的呢?
就是上次寫生啊。陶雅玲又有點止不住笑了。
上次去的貴州黔東南。是從凱里坐長途汽車到七八個小時外很遠的貴桂邊界民族聚居區路上出的事情。
汽車搖了三四個小時,半路上來兩個當地人,一上來足足吸引了同學們的眼球,連不是第一次來這邊的帶隊老師都張大了眼睛。
七分褲,八分腰,不是後來的時尚服裝,而是看起來面料就是少了點的樣子,太陽穴帖一塊指甲大的白底黑心膏藥。手裡撐著個小鳥籠架子。一副我就是小流氓的得意神態。這都九十年代了,這個造型是解放前的電影裡面的吧?學院那套收租院的雕塑是不是以這個為原型啊?所有人都有點被震住了。
公共長途車嘛,誰都可以上,打扮前衛點也不礙著誰,誰知這二位的工作是掏包兒的,這麼高調怎麼掏啊?那就直接點:拿嘍。
於是從這二位上車就嚴厲盯住他們的陶雅玲一下站起來迎上前,她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