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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琴本來看見個美女和伍文定一道也沒太在意,可能性蠻多,只是開個玩笑,看了這個護在伍文定身前的動作,本來頗為誇張的氣憤表情玩味起來。
伍文定想找條地縫把自己掉下去。又閃到米瑪前面,低聲對孫琴說:“找我談點業務,外面還有人等著的,別開玩笑了。”
孫琴看看周圍八卦之火鬨然高漲的軍訓生,有些來打飯的學生也在張望,還是知分寸:“下午來接我下操!”
伍文定現在月亮都可以摘:“一定一定,五點嘛。”
孫琴趁機壓價:“四點半,看我半個小時,還要帶水和毛巾。”
伍文定簽下一攬子屈辱合約,轉頭給米瑪一個微笑:“你去校門口等我。”不一路走,麻煩。
米瑪點頭收起表情,直接就從分開的人群走出去了。
孫琴最後惡狠狠警告一下:“很聽話哦,下午好好解釋,給你時間想借口!”轉身得意洋洋的帶人離開。
伍文定硬著頭皮也走掉,有點被捉姦的狼狽。
到了門口,老張看見他走向米瑪就擠眉弄眼的,伍文定就很想找個煙盒砸過去。
出了校門,米瑪就直接帶他過馬路,一個停車場,一水兒的途樂,六七輛。那邊的車就好這口,要不就是蘭德酷路澤。
走到其中一輛面前,幾乎所有車都在開所有門,伍文定被嚇得不輕,連忙搖手示意停止,,只聽一陣沉悶的嘭嘭嘭,有幾乎都在關門,就幾個腦瓜不靈活的蹦下來,又被拉回去關上門。
開啟門,三位老喇嘛坐後面,。最後一排還有兩位藏民,兩個副駕駛座的藏民跳下來,躬身推開門。伍文定挑副駕這邊上去,單腿跪在座位向後雙手合十招呼:“扎西德勒。”
幾位喇嘛連忙回禮,後面的藏民更恭敬。伍文定回頭給站門外的米瑪說:“我帶路,去找個茶館坐下。”
米瑪連忙招呼司機歸位,她和另一個人上了輛車,這邊先走出發。
就找了個比較大一點但比較偏僻的茶樓,伍文定下去打招呼:“我是美院的,學院請了些藏族朋友來做活動,暫時包個場,不麻煩吧?”
“不麻煩不麻煩,吃飯時間,本來就沒有什麼人。”老闆很熱情。
招招手,又是一陣嘭嘭嘭以後,老闆嚇一跳,搞藏族黑社會麼?這麼多人,還很多戴墨鏡的。米瑪站伍文定旁邊解釋:“這邊光照感覺比我們那裡要刺眼,過成都就去批發了一箱,好些人都是從來不離開藏區的,最多去過拉薩。”
伍文定就站門口,米瑪挨個介紹,有些族名他還有印象。每個喇嘛和藏民過的時候就先躬身捧他手親一下,他摸一下頭頂。都很熱切,但剋制,只有兩個激動萬分突然獻哈達的,獻完被旁邊的人拉開,還傻樂,看來事先有告誡過。
活佛就好一點,先雙手合十,伍文定就摸一下頂。
總計四十五人,三位活佛,二十一位喇嘛,其餘都是藏民。也真難為他們了,過來還是有接近一千公里的,聽米瑪說他們是昨天出發的,想來的人多,連司機都是有點身份的,七輛車是最後好不容易精簡下來的,怕車多了太招搖。
伍文定請大家坐,讓老闆端上茶,叮囑下關上門,用藏語說話。
在感謝過大家的熱情以後,伍文定直接進入話題:“米瑪已經把大體情況告訴我,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援。我也需要大家的支援,但不是錢財,那些信眾的奉獻可以用在現在各個區域的教育事業和婦幼保健事業上,這是我的建議。”眾人也有點傻眼,但不驚奇。
伍文定解釋一下自己這些天的一些思路:“彭猜有留下不少的財物,我都知道,想來我應該可以找到一些,我想把這些財物現在應該叫文物了,變換為錢,然後成立慈善基金,進行慈善事業,當然其中一部分會投入再生產,產生新的資金,不能坐吃山空。這是我現在的一些初步想法。我準備先嚐試看看。如果行不通,再用別的方式。”
每天熟讀經書傳說的喇嘛活佛們自然知道彭猜是誰,藏民也熟悉,聽了以後比較激動,嗡嗡的竊竊私語聲一片,跟唸經的時候一樣。
伍文定拿杯蓋敲敲杯子,繼續說:“眾生平等,我眼裡沒有民族和種群之分,所以我做的是面向所有人的,希望你們能理解。”
一位藏民似乎是首領,先看向活佛點頭以後才站起來,先躬身說:“我們一定能理解,但是也希望上師允許我們參加,允許奉獻我們的力量。那些錢不是信眾的捐獻,也不是寺廟的財產,是我們各個家族的表達,如果需要更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