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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正錢也都是你賺了然後拿去修小區的,我看你從那個環節開始查1”伍文定給噎住!手中抓著那張自己的神像yù言又止,最後長嘆一聲扔cāo控臺上,繼續開車!
米瑪哈哈大笑,雙雙看著父親的樣子,也覺得好笑。
回到家,孫琴和陶雅玲圍觀米瑪好一陣:“你們這出去是做了什麼?怎麼你搞得好像做了個很昂貴的護膚面膜似的?你們不是去了高原麼?”
陶雅玲知識淵博點:“你不會是乾脆到死海泥中間去埋了幾天?
這麼容光煥?”
米瑪得意:“就不說!哈哈!我在成都買了很多連續劇,要不要看?有韓劇,rì劇,美劇哦?”只有徐妃青認真觀察伍文定和雙雙,肯定的點頭:“沒什麼問題,那就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晚上陶雅玲才和伍文定商量:“小青給我說了,最近你陪她們倆出奔折騰,累壞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孩子們放寒假1並你再陪她出去一一一一一一…
伍文定笑:“我累個什麼,你呢?你什麼時候用用你的船票?”
陶雅玲笑得輕巧自然:“我只覺得自己天天都在用。”
伍文定慫恿:“還是想想有什麼自己比較異想天開想做的事情,我陪你一起做,奇怪點都好。”
陶雅玲這正統孩子要想這種事情得需要時間,皺著眉頭答應好好想,先讓徐妃青折騰。
徐妃青這姑娘是真沉得住氣,一直到寒假,才拖著伍文定上路!
事情簡單得很,一早徐妃青檢查完伍文定兜裡沒有剩下一分錢,才笑嘻嘻的揹著自己的二胡布袋子,拿出那支笛子給他:“我已經叫爸爸和錢姨過來接三妹和大小雙去過年你陪我去杭州過年!”
伍文定傻愣愣的看著徐妃青除了二胡袋子就是一個洗得白的舊布包和水壺,身上一件暗紅sè的舊羽絨服,臉上戴了一副街頭最便宜的那種黑sè墨鏡,頭簡單的紮了馬尾在頭後十足一副十多年前的古板打扮,腳上一雙舊舊的〖運〗動鞋,總之一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妃青還喜滋滋的摘下墨鏡給他看:“裡面都了東西,看不見我就要老老實實的當瞎子賣藝,一路賣到杭州去,到我們喝黃酒我唱詞的那個西湖邊上去!”
伍文定繼續愣:“我呢?我怎麼做?”他自己身上倒也本來就是灰計撲的平凡打扮,可這一分錢都沒有真的不帶?
徐妃青早就想好了:“你扮啞巴,從踏出我們的院門開始,你就不能說話一個字都不能說,就這麼陪著我一路過去,有錢坐車沒錢走路!”
伍文定是真吃驚了:“你也不帶錢?”
徐妃青抿著嘴肯定的點頭:“嗯!”
旁邊圍觀的陶雅玲和孫琴都有點捂臉:“這都什麼事兒啊?”
米瑪卻理所當然的模樣:“這有什麼,去到朝聖的哪個不是一路步行過去?還一路磕頭呢。”跟這就沒法說!
伍文定略一思考,就接過笛子點頭:“好!那我們就走!”
原本準備帶著孩子回孃家過年的三位姑娘頓時變得有點依戀,一直送到大院門口,就看見伍文定邁出步子用手指笑著做個縫上嘴皮的動作,揮揮手就和那個纖瘦的身影一道慢慢沿著自家的水泥路,笑著跟守路口的保安亭揮揮手,走上馬路,走向遠方……
連地圖都沒帶一份!
縱然以伍文定這樣的能力都做不到這麼泰然的空手上路,他更習慣於事事做好準備,萬無一失的不受太大艱難的做完每件事,可妻子這麼做,讓他油然而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慨,苦於不能說出口。
徐妃青牽著他的手,順著公路沒有往市裡走,輕聲:“現在是早上,我們先到附近的鄉場上去試試,看能不能掙個一文半文的路費錢…”一共現在離除夕還有十來天的時間,要一路賣藝過去,難還不算小。
伍文定正要習慣xìng的說話,就被妻子掐了一下,只好回應的用手也捏一捏,表爾自己聽懂了!
徐妃青的經驗自然是來自於她的師傅,這種街頭賣藝,在農村鄉場小地方,似乎更有市場,就在離開家大約四五公里外,就有這麼一個街道,應該正是趕場天,徐妃青讓伍文定選擇一個賣老鼠藥的旁邊,就泰泰然的摘下背上的揹包墊著坐下,取下二胡袋,取出二胡,把那個袋子內朝外翻出來,深藍sè洗得白的內襯上,赫然寫著:“流浪賣藝”四個大字,還是白sè圓底的襯托,分外醒目。
伍文定有點手忙腳亂的掏出自己的笛子,跟個保鏢似的站在旁邊,聽見徐妃青清清嗓子:“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