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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低頭想去撫mō低沉委婉的二胡聲,二胡一改平時的綿綿愁情,盡情的展現著自己的愉悅情懷,盤旋著上升,想去迎合笛聲……
琴瑟和鳴就應該是用來形容這個時候的,任誰都能看出這兩個演奏者之間的感情在交融迭加,相扶相持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一場相互迎合的演奏中,是極累的,因為jīng神會極其亢奮,那種高cháo不亞於那啥的時候,所以曲子到最後徐妃青已經有點眉頭顫抖,情緒接近失控了……
只是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卻陡然看見陶雅玲、孫琴和米瑪笑眯眯的坐在伍文定的桌邊!
有那麼一剎那,徐妃青有點jīng神恍惚了,似乎又回到了好幾年前,那時就這麼坐在這裡,過去的幾年難道只不過是那頓飯前自己閉上眼的一個夢?
還好伍文定放下笛子明顯也是被旁邊的三個老婆給嚇了一跳:“你…你們,怎麼來了!”太多天不一言,伍文定突然開口說話,出的沙啞聲音,自己都不敢相信。
陶雅玲也嚇一跳:“你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孫琴倒是咯咯咯笑:“你真的這段時間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伍文定習慣xìng的點點頭又忍不住起身,挨個親一下,周圍圍觀的人雖然不多,卻出一聲聲驚訝姑娘們也不覺得害羞或者膽怯,米瑪更是跳著來有個jī烈的回應,抱著伍文定狠狠的舌wěn了一陣!
說實話,姑娘們平時還是多注意的這也是比較少見看見對方和伍文定這麼親暱的行為,反而還有點不自在……
徐妃青早就摘了墨鏡:“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陶雅玲撇嘴:“米瑪回了成都沒幾天就開始打電話了,問東問西……………”
孫琴鄙夷:“別把你摘得那麼幹淨你還不是早早的自己溜回家睡了,把二丫丟給你爸媽。”
陶雅玲強撐:“爸媽家裡chuáng睡不慣,反正也知道大年三十你們一定會出現在這裡我們昨天就飛過來了昨晚還逛了逛街唱了個k。
米瑪心滿意足的回來坐下:“看上去你們過得還不錯嘛”
徐妃青笑著看伍文定,伍文定現在話真的很少了,只是傻呵呵的看著四位姑娘笑,招手點菜點黃酒,都是用手指不開腔的。
除夕就真的這樣在杭州西湖邊過了……
但是chūn節以後的很長時間,伍文定越的沉穩沉默姑娘們有點不習慣,孫琴忍不住埋怨徐妃青:“你看,你讓他裝啞巴,現在你看看變成個悶葫蘆了!”
徐妃青還盼著下次呢:“要不下次他帶著孩子們賣藝,就不裝啞巴了?”
米瑪先順手打她屁股一巴掌才糾結:“你說他修個閉口禪,我也支援,可話少了是不是就不是原來那個老公了?”
陶雅玲嘿嘿:“習慣而已,婁來糾正他!”其他仨就仰慕的看她有什麼辦法!
陶雅玲提前到學院安排課時,給自己調整出了兩個月的空檔,申請出去採風,專業教師這都是有這個安排的,院方也很支援。
然後就要米瑪幫忙,找了一所chóng qìng山區,極其偏遠的小學,她和伍文定帶著二丫,雙雙過去支教!
這就是她冥思苦想出來的船票,一來滿足她正面積極想去做點什麼好事的心態,二來最主要是給孩子們一個真正直麵人生的教育,讓孩子們知道生活的本來面目!
孫琴大不滿:“我才出去折騰了二十天,米瑪也就十多天,小狐狸也是十多天,你為嘛是兩個月?”
陶雅玲攤開雙手:“要不是考慮到你們的因素,我起碼要呆半年的,哪有支教就輕描淡寫蜻蜓點水幾天的?”米瑪眼珠子現在也轉得靈活:“去去,再遠的地方,我們也會找著過去的”資料都在她手裡,她還不知道跑哪去麼?伍文定這孫猴子再能跳也會乖乖的在她手心裡!
徐妃青略微擔心:“那麼偏僻,徑哥會不會更沉默寡言?
陶雅玲一臉得意:“他要上倮的,話能少了?”
於是兩口子就開著那部衛士,兩個穿著〖運〗動服的漂亮寶貝坐在後面,在後面就裝滿各種儘量能攜帶的書籍,書包,衣物,食品很少,除了那幾箱泡麵。
到這個chóng qìng最偏遠縣城就huā了接近豐個小時,然後不停留的就按照詳細的地圖直奔一個偏遠的山鄉一石子。
就憑這個名字就知道這是個貧備得除了山區就是石頭的地方,和外界接觸最近的集市也有四十多公里,更別提到縣城仈jiǔ十公里的山路了,而石子鄉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