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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物褪去。
“胖子,聽說這裡有奧巴馬,還有他弟兄,嗯,奧巴牛,奧巴羊。。。”
那一夜我們睡得很晚,姐姐始終額米有在附近的商店中找到合適的墨鏡,我們跑遍了所有的小街,甚至還發現了“高老莊”,也遭了店員的白眼,在一所超市中,她們肩並肩走著,我和胖子邊走邊談論周圍的特產以及服飾,不是還對路過的美女吹吹口哨,不知不覺,我們像極了兩個痞子,更像是地痞,雖然我們明知自己很可笑。跑完東街逛西巷,四人一起,像唐僧師徒,又像是小時代裡的四朵“姐妹花”,即便有兩位是男性。回賓館後,他們正在舉行著篝火晚會,我不知不覺間跟在了靜怡身後,她是我在旅程中唯一認識的新朋友,在漂流的小河中無意間用皮艇超過的時候好像就已經遇見了吧,我總是喜歡和熱情而不刁鑽的女孩交朋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說好了結束後看星星,結果雲層突然便後擋住了本該擁有的景象,我站在丘陵之上,望著不多但緊密相連的城鄉燈火,有點想家了。
做著吉普車再次回到離開前的賓館,兩位姐姐們無法撼動被wifi收取的感情,面對雷打不動的兩個手機控,我有些無奈,最後拖著桌子拉起胖子在她們的面前打牌“叫囂”。
”鬥地主二缺一!“
”保皇二缺三!“
”。。。。。“
怎麼看都是一副欠揍的模樣。
清晨被拉出去看萬馬奔騰,忽然發覺這是最後一天了,我用相機和筆記將草原最後的一點一滴手機下來,有射箭的猶豫,有騎馬的窘迫,有滑草的尖叫,有從容的笑容,也有冰冷的溫柔。我們笑著,累著,苦著,埋怨著,誇讚著,我想到了很多可以形容此次的各種詞語,卻到現在已經忘得快差不多了。
“彈指一揮間,我們就要分開,謝謝你們的一路陪伴。我最愛的你們”胖子在空間中好像是這樣寫道。
我徹夜難眠寫下這篇文章,思緒連篇,沒有停下的跡象,經過你說的“高原反應”,我成熟了許多。
我用整夜的時間整理出殘篇旋律,甚至口中隱約呢喃著自己寫的詞。
結束了,我們會再見麼?
我想問,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雨一直下,風一直刮,誰與我煮酒論天下
萬箭齊發,殺氣如麻,誰忍我亂世中安家
有時我會翻出以前的cd,聽自己過去喜歡的歌。
我不想看一些深沉無比缺乏生氣的文章,也不想提幼稚到極點的字眼,我喜歡單純的女孩,卻不喜歡天真的女孩,我怕變老,我想一直活在青春年代中,永遠停留。
終於,思念多了,逐漸痛了,便成為一種另類的負擔。
每個人心中都希望是自由的,父親準備讓我在未來當名教師,我直接拒絕因為我不想主宰他人的命運,真的很累。
我對女孩的友好總會被理解成一番沒有必要的誤會,我只會默默地苦笑,然後感嘆到底還是沒有懂我的人,沒有回答。
我喜歡用文字寫出我此刻的心情,也可以說是在寫一篇普通的日記,偶爾為自己做做心裡輔導,但大多數時間都在思考過去和將來。
過去,我放棄了多少力所能及的挽留
將來,我還會見到她麼?
在夜晚不禁回憶起白日漫天的記錄,反思言行有沒有太過。
我習慣對著你們微笑,可我從不認為那時的我是開心的,甚至憂傷的難以想象,就像你永遠看不到我最孤獨的一面一般。
為什麼有真愛的卻不是最合適的,難道我們都被傳統的習俗思想和眼前的利益矇蔽到雙眼了?
我在尋覓著回憶中的真理,埋藏在無人知曉的黑夜裡。
瞳孔總迸發的無情成了一把鍘刀,將曾經的歡笑聲一一切碎,湮滅,內心不斷地譴責自己到該怎麼面對你的傷害,握著手機遲遲不肯按下撥號,或許我有些還怕一接起你的聲音會令我渾然不知所措,我想你,真的想念你,我發現已經無法控制內心的情緒。
我冒著無病呻吟的風險將想表達的話語解除安裝筆記上,月光漸漸變得冷些,我失去了一切本該屬於我的感情。
我彷彿聽見了你在哭泣,風中夾雜著失落的冷漠,濃煙瀰漫的車站旁好想再一次重溫你的微笑,可是所有的所有變成泡沫讓人沉默。
那一夜,你哭的很慘,你認為你是對的,而我並沒有認識到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過錯。
輾轉時刻,不離不棄變成了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