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還年短篇作品集

第4部分 (第3/4頁)

誰都有生老病死的一天。

誰也逃不掉。

我默默地用心傾聽楓葉褪散的聲音，忽然發覺，雪花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未曾來過。

有過，才有機會保留。

你說。

2

光線逝去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愈發沉陷入思潮漩渦中。

有種特別的感受叫思念，你對我說。

時光揹著去了童稚的翅膀，光與暗的交織，黑與白的相融，午夜與黎明的交替…無不在腦海中洶湧著，激亢著。

幾年前的冬天比較暖心。

我試著回憶起童年時期與幾個夥伴放爆竹，然後在巨響後加上幾顆煙霧彈，白色的煙中似乎連人影都會顯得飄渺，以及雪山底下永恆不變的純真孩子的笑顏。

而現在，隨著資訊時代的悄然而至，變得麻木，變得冷漠，我把它定義為自己的成長。至少現在在槐樹旁拿著香獨自發出聲響，那種沉默得聲音會讓整座世界位置寂靜。那種寂靜靜的可怕。

我想，自己是回不到從前了。

有的，只是涼風嗖嗖滲透進冰涼的心，凍得兩頰泛霜。

“鬢微霜，又何妨！”你嘲笑我說。

呼，這冰冷的冬季。

3

聽海。

那年盛夏，你拉著我漫步海邊，說實話，我是不喜歡被太陽暴曬的，但還是勉強笑著答應。

陽光與海水交相輝映，倒除了一個個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模樣，我望著在水中被浪花拍擊到翻滾的你，遲遲不肯上前扶住那脆弱的記憶。

青春總會是遺憾的。

你說為什麼要把敘事的篇幅弄得如此簡短？

我默唸著，因為你不會懂，那種感受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夏季的炙熱空氣讓蟬不停地抱怨著變幻無常的天氣，依然在忙著各式各樣的輔導班，這年盛夏，大多半是在開放冷氣的教室裡度過的。

你說，班車裡好熱。

無奈，誰叫它沒有能夠移動的窗。

4

讓一切埋葬在離別的深秋。

我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留住回憶了，時光成了一把無情地刻刀，改變了我深念著的模樣。

人總會變的。

還有什麼比分開更痛徹心扉？

你走後，整片天空一片灰色。

又是一個深秋。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林中，楓葉飄過了多少時光也渾然不知，撿起一片，上面攜刻著我的臉龐，是幾年前的我們，那時年少，只因過於童真，埋下了太多太多到現在也沒有機會說的句子。

“你會陪我一直到天荒地老麼？”

“可能吧。”

“但我想留下你…”

“難怪你會受災我的身邊。”

只怪我太天真，太貪心。

等到花敗人獨，是否還會留戀起往昔的色彩？

我想，我會的。

原來，人不一定會永久地定格在那一瞬間。

原來，只是我想得太多無法實現的夢。

原來，煙火清涼了的時候陪伴我的不再是你。

原來，我擁有的不一定會一直停留在手心。

牽手不分離

離別的時刻，小d還是哭了，白晢的臉上因為淚痕變得通紅。我還是默默地注視著，然後無情地走開，而心裡卻像刀割般的疼。

我茫然的眼神彷彿成為孤獨的代名詞，在獨自的時刻出身，在哭喊地時刻分神，在落寞的時刻。。

我會在走路的時候雙手插兜，凝視地面，頭也不抬地從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前走過，我不想說話，因為只能讓我的心更痛。

老師換了，同學散了，我也漸漸習慣了陌生。腦海中的沉寂成為了黑夜的冷漠，我嘗試著迴歸，思維卻始終不一地跳動著，讓感官多受一次抨擊。

樂觀的面對吧，心裡這麼想。

可我還是有些不適應，或者說是放不下。

我想念那不變的容顏，好像讓時光停留在過去，哪怕一會兒的憧憬也足以彌補殘留的傷痕。我是一個不善表達的人，我甚至無法對他們大聲說出捨不得，只是苦笑了很久，知道紛紛離開的時候，我才從失落中走了出來。

我們會再見的。我說了最後一句話。開學後難得有空閒，我把新的靈感嵌入新的生活中。當我發現班中的高個子男生都是憨態可掬的性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