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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感覺到意外。
“果然是你，看背影我就覺得很熟悉。”說話的人正是多年不見的高野。
操鍵盤小能手笑著說：“不能吧，我跟你認識的時候，可沒有和現在這樣，瘸著一條腿。”
高野□□鍵盤小能手的話堵了個十成十，在這件事情上，他始終是沒有話語權的，不管過去的他是否做出過努力，錯了就是錯了。
到底是過來人，高野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文質彬彬地看著操鍵盤小能手，問道：“錦衡，不跟我介紹介紹嗎？你身邊的這位是？”
“有事嗎？”
“也沒什麼大事……”
操鍵盤小能手打斷高野的話，他說：“那就是有什麼小事了，有事說事，不過鑑於我們這麼多年不見，大概也沒有事情，能夠在你和我之間畫上一條連線了吧？”
“錦衡，我知道你怪我……”
“可別，我一點兒都不怪你，反倒要謝謝你。”操鍵盤小能手說話的時候一直笑著，哈士汪緊緊地捏著他的手肘，生怕他衝進高野的控制範圍之內。
“這……”
“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什麼事薄情寡義，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什麼是世事無常，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什麼事狼心狗肺，也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什麼叫做衣冠禽獸。”
哈士汪非常給面子地笑出聲來，他頭一次覺得四個字四個字地說話這麼帶感，默默地在心裡記上一筆，以後就用這一招打遍天下無敵手。
“我過來不是跟你慪氣的，我聯絡到了國外的一些知名專家，近期可能對你的……你的腿做一下會診。”
“在出車禍的六年後？”操鍵盤小能手這次是真的笑了出來，“高野，我原來怎麼不知道你這麼高尚？就算是逢場作戲，能不能演的真實一點？你覺著，一條腿都廢了六年了，我還能因為你一次高高在上的施捨，就重拾健康，變得對你感恩戴德嗎？怎麼？好事想全給你佔著啊？”
“錦衡，我現在有能力讓你過上跟好的生活了，我離婚了，能掌控自己未來的人生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你想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支援你，只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
“是什麼讓你認為你離婚了我就必須要回到你的身邊？”操鍵盤小能手簡直要被這比哈士汪的神邏輯還要神邏輯的神邏輯打敗了。
“難道我們過去的感情，你真的能夠全然放下嗎？如果你真的放下了，為什麼你的身邊一直沒有人？”
“沒瞧見他身邊正站著一喘氣的啊？我覺著你不光喜歡自說自話，而且還瞎。”
操鍵盤小能手被哈士汪的嗆聲逗得一樂，又覺得現在這樣嚴肅的場合笑場有點不合時宜，於是咳嗽了一聲企圖帶過去。
哈士汪扭頭看了操鍵盤小能手一眼，湊近了在他耳邊說：“會看上這麼個人渣，你的眼光也好不到那裡去，怎麼也是青光。”
操鍵盤小能手翻著白眼捅了捅哈士汪的腰窩子，哈士汪抿嘴一下，扶著他的手又緊了幾分。
看到哈士汪和操鍵盤小能手的互動，臭不要臉如高野，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他扯出一個不可一世的笑容，挑著眉上下打量了哈士汪一圈，嗤笑了一聲，問道：“你就是那個什麼哈士奇？”
“幸會幸會，有生之年，終於得見黃鼠狼，啊，補充一句，活的。”哈士汪笑。
“果然是你，牙尖嘴利的，看你這面相，沒成年吧？”
“嗯……遠遠地就知道是你，聞這氣味，人渣很多年了吧？”哈士汪深吸了一口氣，煞有介事地說道。
高野的臉徹底因為那兩個字陰沉了下來，他看著哈士汪說：“你以為現在站在錦衡身邊就能代表著什麼嗎？我可以給他最有我的生活，只要回到我身邊，他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你呢？還在上學吧？有經濟來源嗎？能給錦衡提供他想要的一切嗎？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在這裡裝什麼深情？”
“我想要的是什麼，無可奉告，我只知道，在他需要的時候，是我站在他的身邊，而不是對著他誇誇其談自己有多偉大多能幹，結果也只是空談。”哈士汪的表情也嚴肅起來，“說真的，叫你人渣我都覺得侮辱了人渣這個詞，你給錦衡帶來這麼大的傷害，一聲不吭地消失了這麼多年，現在你覺得自己有能耐了，離婚了寂寞了就又想招招手讓錦衡回到你身邊，你他媽拿鏡子照照，就你這幅臭德行，也配喊他錦衡！”
“你他媽說什麼呢！”高野憤然而起，舉起拳頭就準備衝哈士汪招呼。
“特別好看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