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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遲早要見公婆,我就不信你一直蹲在那裡會洗到天黑?”
我照原樣子站起身,拉下么妹的那條粉紅毛巾,一面擦著龜和卵蛋,一面反擊她對我的譏諷話說:“是真佛你自然會趴在地上一個勁兒嗑頭,我到底有沒有真本錢,你等一下就會美得合不上自己的兩張口。假如不相信你眼睛可以盯在上面仔細瞧,比不上西門慶的那個嘛!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么妹聽了這話剛戲謔了我一句:“你就不怕天下所有的牛,都叫你吹死了好剝皮吃肉”時,我已經將毛巾往繩子上順手一搭,轉身握著龜根用力向她上下甩了好幾下後,馬上就聽她“噢喲”一聲尖叫,緊接著一雙嫵媚的眼睛吃驚地睜了好圓,紅潤光澤的小嘴也張成了一個大o字。
(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四)慾海浮沉篇熱席上的么妹(下)
看到么妹那副瞠目結舌的神色,我心裡禁不住地暗暗一樂,隨即用手上下甩動著,由於幾天的禁慾,現已紅光滿面的龜,趾高氣揚地走到了床邊。一面在她諤然的滑嫩臉蛋上,促狹地用龜亂敲打,一面得意洋洋地說:“哪怕我這個醜媳婦再醜得沒有樣子,你也不該眼睛和嘴張這麼大,萬一飛進去個蒼蠅,下上一大堆蛆了怎麼辦?”
么妹脹紅著俏麗的臉蛋,長出了一大口氣,一把攥住了我的龜,上下捋動著揣摩了幾下後,撇著個嘴說:“好傢伙!我雖然出門賣身,這麼牛屄的雞巴倒沒碰見過一次,當時叫它唬了一大跳,並不奇怪嘛!不過我還是有些不信,是不是它模樣看起來威武雄壯,可真正耍起來,沒有幾下就會繳槍呀?”
實實在在的東西擺在眼前了,么妹還對它的真實性,半信半疑的嘴硬。我心底油然升騰起一股不明火時,張口就說起了大話:“牛皮我雖然吹不起來多少,但如果收拾你的上下兩個嘴,倒並不覺得怎麼費事。你既然幹這無本有利的好買賣,見過的龜肯定不老少,你先把我的龜和其它男人對比的同時,我看你下面的嘴長得到底如何?假如適合我那挑剔的胃口,再說怎麼讓你周到服務的話。”
么妹一聽,立刻氣急敗壞地辯白道:“你這些爛錘子話,叫我聽了心裡惱火的很。自己在四川農村老家,只和男朋友耍過十幾次,到這裡還不到一個月,見過的雞巴能有多少?我既然每次要錢比別人多,屄不但長得不一般,而且肯定和別人不一樣。你不要仗著自己雞巴粗長,前面像個肉頭蘑菇了就牛屄。要想看我的屄了就快些,盡說些屁話有啥子用嘛?”
我瞥著么妹似急非嗔的樣子,龜少不了的在她臉上仍然亂敲打,卻不屑地也撇著嘴,刻薄話一連串地又丟了出去說:“咦……!剛才還說我在吹牛,當事實擺在面前後,自己又當起牛皮匠了。幸虧你下面嘴長的不是一瓣,如果是一瓣,你身上假如再有蝨子,它們保險全是雙眼皮,也會跟你一起往死裡吹牛。唉!如今這水牛過河——角顧角(各顧各)的社會,反正吹死牛又不犯法。”
么妹聽我這麼寒磣她,圓圓的大眼睛向我翻了一下,頗為不滿地說:“想看就趕快看,我的屄長得好不好,你耍的時候就會知道。吹牛屄不貼郵票的事,你以為我文化淺不會說?只是我個子比較小,你的雞巴頭又實在太大,剛開始耍我還是希望你慢一些好。”
我鼻孔裡只“嗯”一聲,隨即像泰山壓頂一樣,撲在了么妹赤裸的身上。
嗬!別看么妹這小婊子身體雖然單薄,面板卻非常滑嫩綿軟。
我龜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橫衝直撞,雙手亂揉著她柔綿的梨狀乳房,舌頭從挺直的鼻樑上,上下舔了好幾遍,最後停留在嘴邊,想啜吮一陣她的舌頭時,她兩手推開我,嘴裡矯情地嗔怪道:“你歲數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小夥子一樣急呀?今天耍就要耍個痛快,你還是看看我的屄長得究竟啥子樣,我啜上一陣你的大雞巴,還有像小雞蛋一樣的卵泡子後,咱倆再一邊耍一邊啜舌頭好不好?”
我在小個女人那裡嫖的那幾個貨,除了王芳肯啜我的龜和卵蛋外,她們全嫌男人和女人的那地方髒,怎麼說都不願意親吻和口交。今天看么妹這麼主動,我當然喜不自勝地“嗯”一聲,立即翻身倒趴在了她已出了不少汗的身上。
畢竟自己才陷入慾海不久,嫖的小姐不多,到底是個生澀的黃瓜。可看了幾眼么妹這小婊子兩腿之間藏的貨以後,嘖……!立刻禁不住地嚥了一大口唾沫。
么妹深褐色的陰毛,從陰阜上整齊地排列著一直延伸下來,到像個鼓鼓肉包子似的大陰唇上面時,只有稀稀拉拉的那麼十幾根;兩片如一半五分硬幣大小,邊緣如鋸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