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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就像好不容易擁有了喜歡的東西突然間說那是別人的東西那樣的苦澀。
左初明畢業回來,古倬終於親眼見到了馮思真日思夜想的男朋友。心灰意冷下只好站在一旁充當他們的守衛,暗地裡將自己墮落成後備。看他們親暱,他是嫉妒得要死,但苦水只能自己咽。
左初明一回來,馮思真很多時候都粘在他身邊就很少主動找他。古倬明顯的感受到馮思真的疏遠,傷心之下還是希望能跟她繼續好好相處,於是主動和左初明成為很好的朋友,即使出門做電燈泡他也樂意。
可是,三人行,他明顯受到了她的冷落,內心受到一些衝擊,最後還是識相的與他們漸行漸遠。倒是左初明,把他當做了很親的弟弟,發現他掉隊了,會在原地等他,或者回頭去找他,一路上將他拉在身邊。
那個時候,雖然嫉妒他與馮思真的親密無間,但內心又感到左初明給了他無比的溫暖。因此也相信馮思真果然沒有看錯人,偶爾會因為戀慕馮思真的心思而對左初明產生罪惡感。
後來左初明意外離世,馮思真悲痛欲絕,他在她身邊不斷的給她安慰,沒日沒夜的陪伴她,跟隨她。那時候失魂咯破的她每天都要去一趟墓地,在左初明的墓碑前痛苦。他就在一旁站著看她,如果她哭暈過去,他便揹她回家。
那時時常出差的馮父和多病無法負荷痛苦的馮母沒辦法好好照顧她,而她又要在母親面前裝堅強。古倬才不知不覺成了她堅強的後盾,在幫忙瞞著她母親,隱藏自己傷痛的日子裡,成了她的精神支柱。她卻在痛苦中渾然不覺他對她始終有愛。
事實上馮母知道女兒的心思,她常常在半夜無法入睡時,在暗黑的樓道里聽到她房裡傳來的啜泣聲。有時半夜經過,從她的門縫裡看見還亮著的燈光,悄悄開啟,她坐在窗臺發呆。她看在眼裡不說,是不想她承受更多的壓力。何況以她的身體狀況,她也無力去管。所以古倬對女兒的關心,她感到很溫暖,內心充滿感激。
馮母不止一次對古倬表示感謝,不管是出於好心還是出於愛心,她說:“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家思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身體又不好,照顧不了她,這些日子多虧你。”
“阿姨,你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放心,我一定會一直好好照顧思真的。”在毫無思想準備下做出了承諾,馮母病容上的微笑就是對他承諾的默許和肯定。
“那就這麼定了。”她握著古倬的手說。
窗外樹在搖曳風在吹,肅穆的街景陪著傷心的人飲泣一首秋歌。
週末,申庭說過帶左初明去逛街,於是承諾付諸行動,一大早就準備出門。
“媽,我去圖書館看書中午不回來了,晚上如果我太晚回來,你們吃飯也不用等我哦。”申庭在門口換著鞋一邊朝父母房間的方向喊。
林潔嫌她講得不清楚,特意追出來問,“去完圖書館之後你還要去哪?”
“沒有啦,就和幾個同學約了見下面,好啦,沒什麼事的啦,不要問啦。”撒嬌式的裝作不耐煩。
出了門口,左初明問,“你就不能直接說你要去隨便逛逛嗎,非要撒謊。”
“你太不瞭解我媽了,你如果跟她說隨便逛逛,她非問到你說具體哪裡才肯放你出門,你要明白,有時候說點對人無害的小謊是無傷大雅的。”
“謬論。”
申庭白了他一眼,心裡的獨白是,要不是你,我也不用老是說謊,這幾天我把我這十幾年來沒說的謊都補乾淨了。她從衣兜裡掏出耳麥,掛進一隻耳朵裡,自言自語道:“這樣說話 ,別人就不會以為我在自言自語了。”
“哦。”
突然申庭想起給左初明的手機,“話說給你的那部手機能不能用呢。”
“我也沒有可以聯絡的朋友,所以我把它放在學校了。”
申庭表示隨便,反正你也打不來給我。不過她開玩笑的對他說了她的手機號碼,說你沒事可以打給我,我會接的,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號碼啊。
他笑著瞥了她一眼,不做聲。
申庭撐著傘,由於他太高,她把傘舉得高高的,讓他也能走在傘下。白天的陽光不比清晨和傍晚的日光,除了炫眼奪目,灼烈的溫度和強烈的紫外線是遊魂最致命的武器。對於人也許最嚴重就是曬傷,對於魂魄則有可能魂飛魄散,申庭學校裡的樹木多而茂盛,強大的遮陰便是他能白天遊走於校園的原因。
“真是抱歉,本來應該我來撐傘的。”
“沒事兒。”申庭的理解讓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