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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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步。
“如果不送他住校,也行。”楚峻北知道自己終於算是完蛋了,他一再讓步,一再讓步,底線一再退讓,終將守不住。
“要我做什麼?”南心問。
“我和你搬家。分開得遠一些。”
肝火上行,衝出咽喉,南心怒聲相斥,“楚峻北,闖闖到底怎麼了你!”
“我不喜歡小孩,每天一想著有個孩子會出現在我面前,我頭就炸疼!”
“我說了,不讓他出現在你面前,還不夠嗎?”
他也突然加大聲音!“怎麼可能不出現!”
南心被他吼得一怔,愣了半天的神,看清他眼底那些肆意燃燒的火苗才更加篤定的相信,今天清晨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玩笑。
她的肩膀,扶也扶不正,只是歪斜著,有氣無力。
頭髮每天清晨醒來都是有些凌散的披著,他看見便用手幫她梳梳。
今天他也用手指梳過,只是依舊很亂,是她每每心煩的時候用手抓亂的。
氣息如此薄弱,像是缺了能量,仿似感覺自己已經無路可走。
楚峻北決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放棄,什麼時候能不按照原定軌道進行?
要送走闖闖,他已經狠了心,他討厭孩子討厭到此等地步,她為之驚歎。
哪怕以後她懷孕,他也不要孩子。
這算不算兩個人的信仰不同?
都說c國人沒有信仰,沒有信仰的民族是可怕的,可誰說c國人沒有信仰。
c國人信仰親情。
靳家的親人,就是她的信仰。
闖闖,就是她的信仰。
她怎麼能奢望楚峻北和她有相同的信仰。
楚峻北和父親決裂,堂表親都關係不好,他一個人單打獨鬥,親人還不如朋友跟他走得近。
他們是沒有共同信仰的兩個人。
心中知道那份分歧,南心的眼中沒了淚,不是不想哭,只是知道在他面前哭起來也無濟於事而已。
她抽了一聲長氣,換上維持呼吸的氣息,“你到底要怎樣?”
“我們和闖闖分開住,現在你應該明白,在京都不會出事,我會派人過來保護闖闖安全,靳永鍾在g城見過那些陣勢,他也不敢了。”
時間過了好幾分鐘,客廳裡除了呼吸和牆上掛鐘的聲音,別無其他。
她站了起來,他抬頭望著她。
她的目光*進他眼淵的時候,清澈通明,像是已經看破。
“如果我不和闖闖分開,你打算對我怎麼樣?”
南心說出的句子,沒有一分乞求,沒有半分可憐。
將她的底線擺出來,然後把一切的決定拋給他。
我不同意,你要怎樣?
楚峻北的眸深墨如夜,兩道俊眉此時凝重蹙起,他也慢慢站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
這話是有多小心,楚峻北心裡很清楚。
他從南心說出要拆樓梯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好象經營很久公司馬上就要破產了似的。
“峻北,只要不讓我和闖闖分開,你做的任何決定,我都同意,任何決定!”
一再篤定,是為了讓自己下狠心,也是為了逼對方放棄。
男人站起來之後,她再也不能低頭,仰頭望他的時候,感覺他的目光刺眼。
好象他的身後有一輪太陽昇了起來,如此一來,她更顯渺小。
一直在他面前都渺小,她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哥哥,還有闖闖,算是她的底線,如果哥哥有天醒了,她可以再也不為哥哥做什麼。
可是闖闖不行。
誰也不可以拿闖闖跟她進行博弈。
任何人也不可以!
女人的語氣有多淡,眼神有多清冽,她的態度就是反之的強硬。
楚峻北感受到了書中講的太極,看似軟綿無力,卻是致命。
任何決定 ;?
他能做的任何決定是什麼?
他除了想把闖闖送走,什麼也不想。
而她除了想把闖闖留下,什麼也肯放棄,包括他。
不用明說,字裡行間都是那種意思。
他總歸是不如她的親生骨肉。
他看她很久,“離婚”兩個字說不出口,幾欲要拿離婚來威脅她,但他放棄了。
他深知她已經做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