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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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風輕雲淡道,“當年我和峻北,不過是各取所需,他卑鄙,我也不見得善良,不存在誰是誰的棋,一個心甘,一個情願罷了。”
南心轉身走,拎上手提包帶的時候,緊得發白。
楚峻南“嚯”地起身,“他這幾天對你也不如前些日子上心了吧?你以為是什麼?因為展唯對你不上心了,峻北覺得對你好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不過是想要展唯難受。
靳小姐,他對你好,不過是做給展唯看。
他當初幫你離婚,不過是他知道展唯愛你,他要你的股份,不過是當初他以為展唯只有那些靳氏股份,他想用你手裡的股份逼走展唯。”
南心沒有轉身去看楚峻北想要一股腦說明一切急迫,而是清聲道,“嗯,謝謝楚先生說明這些,不過我早就知道了,展唯是峻北同父異母的兄弟,我和峻北之間沒有秘密。楚先生,你枉做小人了。”
包間的門因為南心的離開而關上,楚峻南一拳砸在桌面上!目光倏地陰鷙!
南心覺得還好,沒有心痛,所以她開車的時候調了電臺音樂出來,一路上都有歡快的歌聲,沒有心痛。
其實沒什麼。
顧展唯是楚峻北同父異母的兄弟。
怪不得從第一次見到他們碰面的時候,楚峻北講話便有些故意為之的痕跡。
如此而已。
不明白為什麼顧展唯沒有出現在楚家。
更不明白他們兩個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挑明。
倒是她在他們之間穿梭著,不明就裡。
還好,沒有心痛。
當初楚峻北幫她離婚,然後和她結婚,不過是一個心甘,一個情願。
他是個混帳,她也就是個踐人。
還好,沒有心痛。
夜色正好,星疏月淡。
南心吐了口氣,摁開行駛著車子的窗戶,讓風吹進來,風有點涼了。
風涼得有些冷。
南心錯以為這近秋的天氣怕是要下雪了,她想要暖暖身子。
車子停在一個24小時便利店外,南心想去買串關東煮,帶湯的,熱熱的喝下去,就不那麼冷了。
她不覺得自己的承受力會弱。
經歷過那麼多事,這種別人家的恩怨於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楚峻北跟顧展唯什麼關係,有什麼仇懟,於她來說有什麼相干?
其實反過頭去想,楚峻北是有些針對顧展唯,可這又有什麼,關她什麼事?
楚峻北半夜給她蓋被子,顧展唯沒看見吧?
楚峻北送她髮卡給她過生日,顧展唯沒有看見吧?
楚峻北偶爾學著闖闖喊,“南南,過來。”,顧展唯沒有看見吧?
關她什麼事?
他們家那些破事,跟她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還好,沒有心痛。
她怕死了那種心痛的感覺,怕死了,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
南心買了一串貢丸,舀了半杯湯,她喝了一大口,還是覺得暖不起來,又去小貨架那邊拿一小瓶白酒,到處都有的二鍋頭。
付了錢,南心把貢丸的湯喝完了,肉卻吃不下。
只拿了白酒走了出去便利店。
手指冰涼,南心把手捂在嘴邊,像隆冬來臨一般給手心呵著熱氣。
覺得走走會暖和起來,所以南心一邊喝著酒暖身,一邊步行往海景園的方向走。
這時節已經穿了長袖的襯衣。
有風起了,手臂涼得起了細疙瘩。
闖闖稚嫩的南方普通話在手提包裡唱起了歌,有人打電話給她,可她覺得這麼晚了,不想再聽到任何工作,誰叫她應酬,她都不去。
刻意不去看號碼,便關了機。
酒精滾入喉道,燙起一片火來,南心終於撥出一口自己覺得暖的氣息。
從未覺得白酒是如此好的東西。
以前覺得再好的白酒都是難喝的,有病的人才會喝,那火燒火燎的感覺能好?
大概是自己也病了,才會覺得這東西今天特別溫柔暖和。
南心一路哼著歌,什麼調子都不是,一首歌一句的大串燒。
南心走起路來,有些飄了起來。
她看著路燈,看著車流,看著稀少的人群,看著夜色深籠的城。
風大了,有紙片樹葉被吹得飛捲起來。
還好,沒有心痛。
雨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