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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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死呆在家裡,到底怕什麼?
她壓著的哭聲還在耳畔迴盪,我深呼吸好幾次才抬步走出了辦公室。
離開g城,到了京都,楚峻北來接我。
妹妹應該是在家裡,沒跟來。
楚峻北開著車,我今天沒有坐後排,而是坐的副座,因為楚峻北並不是我的司機。
“峻北,安排好了嗎?”
“嗯,找了個他們醫院的案子,讓家屬說是許醫生開的藥,吃了就不行了,事情已經過了,家屬到時候收口時候就說那段時間因為刺激過大,精神失常了。”
我說,“害他們不是目的,我把阿妙接出來,就收手。”
“好,我有分寸的,不能做得太過。”
到了阿妙家裡,門從外面反鎖,阿妙沒有鑰匙,從裡面也打不開門。
楚峻北直接找了他在警察局的戰友帶了個和派出所掛鉤的開鎖匠過來,輕而意舉的將門開啟。
阿妙趴在門框邊,她在我眼裡,即便再過十年,二十年,也永遠都是女孩。
這女孩兩隻眼睛哭得紅腫,眼眶裡還包著一大囊水。
看著看著那囊子水就要擠出來了。
她不是尖下巴的女孩,這時候下巴尖了,臉也凹了些,她穿著睡裙,還趴在門框邊上,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像是已經沒了力氣。
我走上前一步,把她的手從門框邊拉下來,“妙妙。”
我才說了兩個字,眼睛微熱,已然酸脹。
她鼻子一抽,突然大哭起來撲進我的懷裡,緊緊抱住我的腰,全身都因為哭泣而顫抖得厲害。
“對不起,讓你吃這個苦。”她懷著我的孩子,我卻讓她消瘦。
她委屈的泣聲充斥著我的鼓膜,聽著我道歉,也只是“嗚嗚”的搖著頭。
“不怪你,都是我,是我想得太簡單。”
她自責,自我檢討,聽得我心口縮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疼。
這樣的女孩兒,我竟是如此晚才遇到她,才發現她。
楚峻北拉著他的朋友進屋,跟阿妙講好,如果她父母回來,就說是她報的警。
警察進屋是救人,不是擅闖民宅。
阿妙點頭同意,她窩在我懷裡不肯走,穿睡衣覺得不好才進了臥室換衣服。
我站在臥室門口等她,她出來又挨進我懷裡。
我滿抱著她,吻她的額頭,“每天都不吃好,不睡好的麼?”
捏著她的手臂,就感覺細了一大圈,她父母不絕食,是她在絕食麼?
“吃不好,什麼都沒有胃口,睡倒是還行,就是夢多,晚上睡得特別累。”
她小聲跟我訴著苦,怕人聽見,像是在撒嬌一樣,我聽著心酸。
“今天我們跟爸媽攤牌,無論如何,都是要把孩子生下來的。”
她驚異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都懷了我的孩子,我還不該改口麼?”
我是認定了,不管有沒有領證,這件事臉皮薄不下來,又不能拿著刀架在她父母的脖子上相逼。
她笑了,我估摸著她近來都沒有這樣笑過。
她笑得眼裡的淚花閃啊閃啊的,特別美。
我吻了她了眼角,她縮了脖子往我懷裡緊靠一下,“阿翰,你跟媽媽說話稍客氣一些,她這個人,吃軟不吃硬的。”
“她肯把你嫁給我,下跪我都肯的,哪會跟她硬來。”
“不要!他們生我養我,我給他們下跪是應該的,你,你態度誠懇就好。”
“我之前態度也沒有不誠懇啊。而且都改了口,他們願意把生的養的心肝交給我,下個跪不算什麼。”我捏著她的鼻子,想逗她開心。
我們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驚呼聲。
“天哪!我們才離開一下子,家裡就遭 ;了賊了!!!”許母跑進屋子裡的時候看到我,臉色垮得特別難看。
楚峻北的戰友王立波站起來,“接到你女兒的報警,說是被匪徒困在屋子裡,她懷孕了,出不去。
但我們來了之後,並沒有發現屋裡有搏鬥的痕跡,你女兒對罪犯的外貌特徵也不肯進行描述。
現在我們懷疑她惡意報警,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法》第23條1項的規定,妨害了公安機關正常的工作秩序,要對她追究法律責任。”
王立波一身警服,正義凜然,說話的時候目露精光,嘴角毫無上揚弧度,嚴肅帶著隱怒,讓許母臉上的神情瞬間幻成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