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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酒盞飲盡杯中酒,不知為什麼,此時竟覺得酒是個好東西,越喝越甘醇,越喝越解憂。。。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大概是醉了吧,面前的一切彷彿是在霧裡看花,盡是霧。
搖了搖空掉的酒壺,不滿的嘀咕:“這麼快就完了?”
夏紫薰將霍健華扶到石凳之上,輕聲一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我和你不一樣,不一樣。”他搖著手,笑了:“不一樣的。。。”
她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是一樣的,是你心中不承認。”
“你們在做什麼?”遠處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令夏紫薰的身體一頓,循聲望去,笑道:“子畫?酒宴結束了?”
“我送他回去休息。”白子畫彎腰抱起酒醉的那人,轉身離去,始終沒有看過夏紫薰一眼。
她望著白子畫離去的背影,佇立良久。花千骨也好,那個人也好,她都不允許白子畫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
白子畫的眉頭從抱起霍健華那刻開始,一直都沒有舒展過,他將人放到床榻上,誰知那人卻猛然的睜開了雙眼,只是那雙眼裡卻似被掩上了朦朧水霧。
“師傅,我有話想對你說。”白子畫微蹙眉,俯身而問:“你想說什麼?”
“師傅,我好難受。”他說著說著就又閉上了眼睛,看似睡著,可手卻抓著白子畫的衣抉,不放手。
“你是不是受傷了?”白子畫立即為霍健華把脈,發現他身上並無內傷,才定下心。
霍健華忽地抱著白子畫的手臂,親暱地蹭了蹭:“師傅,我告訴你一件事,但是你不許生氣。”
“為師不生氣。”
“師傅你騙人,每次都說不生氣,可我就是知道你生氣了,然後還會罰我抄書。”他拉著白子畫的衣抉,不滿道:“師傅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好,又嚴肅,又冷冰冰的,還特別的嚴厲。”
若是霍健華清醒狀態或許就不會這麼說了,藉著酒勁,他膽子可謂是突破天際,霍健華完全不知道此時的白子畫臉色有多黑。
“還喜歡偷。窺人,還喜歡用冷氣凍我,還嫌棄我。。。。”
“為師沒有嫌棄過你。”白子畫薄唇緊緊地抿起。
“你有,你嫌棄我仙術學的不好,還嫌棄我拖你後腿。”霍健華丟開了白子畫的衣抉,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師傅,我。。。。。”
忽然發現身後好冷,他更是將自己整個人鑽進了被子裡,從被中露出一雙眼睛,眸中帶著些許迷茫:“師傅你又生氣了。”
霍健華從被子裡爬出來,將臉埋在了白子畫的懷中,雙臂緊緊抱住那人的腰,悶聲呢喃:“師傅我頭好疼。。。。紫燻她說。。。”
那人的囈語讓白子畫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他輕聲的問:“紫燻她說了什麼?”
“她說。。。”霍健華翻了個身,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十二章
霍健華醒來時感覺頭還有些暈沉,眯著酸澀的眼環顧四周,才發現他已經不再太白山,眼前是一間窄小的房間,身下床榻甚至還帶著微微地搖晃,他起身走出房間,才知道這是一艘船。
方圓百里萬籟寂靜,足下的船隻以緩慢地速度在水面上前行,面前是白子畫舞劍的身影,銀色月光暉映下,彷彿要踏月離去。
那人隨風飄訣的白衣,似乘風而來的九天仙人,舉手投足彷彿一副美妙絕倫的水墨畫,令人不捨離開視線。
他舞劍的身影越來越快,仿若虛幻的影子,令人抓不著留不住,也似那水裡的月,虛幻地一觸即散。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夏紫薰的話令霍健華神情越來越恍惚,那句話一直在他的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想忘忘不掉,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了心中,不易拔去。
白子畫停下手中舞動地劍,負手而立:“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
“師傅,對不起。”霍健華徐步走到白子畫身旁,低頭道。
“無事就好,下次莫要貪杯。”
“知道了,師傅。”霍健華立在船首,兩人漸漸的相對無言。
“為師方才舞的劍名為鏡花水月,你記住了多少?”白子畫忽地出聲,令霍健華抬起了頭,道:“弟子全記住了。”
白子畫撩起長袍,坐於船首的木椅之上,他手持茶盞,淺酌一口,才道:“人往往會被鏡中花,水中月迷惑,為師不希望你走上彎路,可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