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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浪很大。”
“怕什麼!”林國善臉一黑,“這是雞籠人共同的財路,誰敢胡說八道,我宰了他。”
說著,他轉頭吩咐,“快快有請林千總!”
林國善要想對抗官府的禁令,把煤炭生意繼續做下去,除了要收買~官府衙門裡面的公人,大雞籠汛的千總也是繞不開的一個關鍵。
林千總是大雞籠汛的千總林文察。
大雞籠汛歸艋牛��芟劍�慌{營歸北路協管轄,北路協隸屬臺灣鎮管轄。
滿清綠營兵在編制上分為標、協、營、汛四級,全國綠營兵全部分散駐守在各個州縣,平均每一兩個州縣就有1個營的綠營駐軍,營以下又分汛防守,通常全營分散到十多個塘汛,遇有重大戰事再臨時從各塘汛抽調兵力以應對。
林文察本是臺灣霧峰人,去年小刀會進攻雞籠,林文察帶領霧峰林家看家護院的200人,跟隨北路協副將曾玉明消滅小刀會。林文察憑藉軍功撈上了大雞籠汛的千總。
雞籠街一帶聚居的主要是漳州人,林文察祖籍也是漳州。大家都是鄉里鄉親,林國善又給了一個乾股,林千總自然就成了自己人。
雞籠灣口外的海面上,定海艦從南而來,緩緩了降下速度,駛入雞籠港。
遠處外洋的海面上,杜南艦見四下裡沒有一艘檣帆的影子,指揮無人機從高空慢慢的降了下來。
“嗚~~”定海艦拉響汽笛,在仙洞鼻外面拋錨停船。
正在戲鳥的馬克惇一驚,手中的草棍也扔了出去,“什麼聲音?哪兒傳來的聲音?”
很快就有衙役前來報告,汽笛聲是從雞籠灣方向傳來的,可能有夷船進港。
“糟糕,洋人真的來了!”艋牛�刎┞碸藧�揮傻迷諍竽悅派嫌昧ε牧艘幌隆�
他來雞籠多日,天天遛鳥唱曲,早就忘了自己來雞籠的差事。
馬縣丞帶著人感覺爬到石圍邊上,他手搭涼棚朝海港方向看,海港內只有零零散散的漁船。
定海艦停泊在仙洞鼻外面,有仙洞巖擋住,雞籠街方向自然是看不到停泊的軍艦。
夷人來了,就在港灣門口,他們想幹什麼?!
馬縣丞頓時有些六神無主,他立即整裝,準備帶人前往雞籠街碼頭,實地檢視情況。
一個老書辦模樣的人從外面進來,他迎頭攔住了馬克惇,“東主,夷情叵測,心急吃不得熱豆腐!”
看到老書辦,馬克惇頓時像見到了親人,“沈先生,夷人隨時可能要進港,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沈先生是他從大陸帶過來的師爺,秀才出身,地道的紹興人。
馬克惇是八旗子弟,遛個小鳥,唱個小曲還行,辦理差事只能是仰仗一幫師爺、書辦解決。
沈先生是個挺精明的小老頭,“東主,無需驚慌。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今第一要務,須得探明情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已經讓雞籠街總理林國善,派人先去打探訊息。”
馬克惇頓時安心了一些。
“嗚~~~”
沒過多久,港灣方向又響起了汽笛的長鳴。杜南艦在海上收回了無人機,也駛了過來,和定海艦會合。
夷人怎麼沒玩沒了的拉響汽笛,馬克惇頓時又浮躁起來,他們想幹什麼!
馬克惇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間裡面亂轉。沈先生看著馬克惇的心浮氣躁的樣子,也不吭聲,只管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很快,大雞籠汛千總林文察和雞籠街總理林國善等人一同跑過來了。
林文察首先報告說,二沙灣炮臺發現仙洞鼻外面停泊了兩艘咪唎堅夷船。
千總林文察是大雞籠汛的最高軍事長官,他是憑軍功才撈上了這個的官位,雖說林文察十分看不起馬克惇這個草包,但在馬克惇前面,林文察顯得十分的恭敬。
千總是正六品的官職,比馬克惇品級還高。但滿清向來是以文制武,小小的七品縣令就能夠保舉六品的軍職,何況馬克惇還是滿大人。所以林千總在馬縣丞前面,什麼也不是。
接著林國善也向馬克惇報告說,有漁船從港外回來,據漁民回報,這咪唎堅夷還是來買煤的,不過夷人看天色已晚,準備明早天大亮,再開船進港。”
“不行!”馬克惇尖叫起來,“不能讓他們進來,買煤,那更是不行!”
馬克惇一陣氣急,嗓子一陣發癢,不由得連聲咳嗽起來。
下人趕緊送上茶水。他喝了一口茶,定定神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