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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欠你。”
他停下來,重重地吸了口雪茄,又發洩似的將濃濃的煙霧吐出來,好像把所有的鬱結都扯開了,弄沒了。
跡部景吾早已聽得渾身發僵,好像整個人被釘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他的語氣首次帶著不自信的猶疑,他咬著牙說:“她不欠本大爺嗎?她受盡你的寵愛!”
“那是我欠你,在你造反的那次,就一筆勾銷了。現在,是你欠她的。你出去吧。”
跡部景吾不知道他是如何機械地拖著身子走到門口,他感到渾身發冷,雙腳無力地往外走。
他第一次發現他曾經認為的理所當然的行為是如何荒唐。
作者有話要說: 看得清楚邏輯嗎?
☆、第 11 章
“做成藍色。”
宋宇彬掛掉電話。
門敲響了,蘇易正走了進來。
“在忙?”
他隨意地坐到沙發上。
“查到了?”宋宇彬問。
“她是跡部景琛的養女。從沒在公開場合露過面。我就查到這點資訊。”
“怕是把女人當女兒在養吧!”宋宇彬冷笑一聲。
他想到那天晚上跡部景琛的神情,分明是對待情人的萬分呵護!
蘇易正挑眉,投以感興趣的眼神。
宋宇彬不想把那天的事告訴別人,他準備轉移話題,哪知蘇易正問道:“你不是想捉她嗎?捉到沒?”
宋宇彬擺手,說謊道:“正要逮到她,她的一群保鏢衝了上來。”
蘇易正可惜地搖搖頭,帶著唯恐天下不亂的輕鬆表情說:“你應該把我喊上。”
“我最近在日本的生意到處受到干擾。”
蘇易正揚了揚眉毛,感興趣地說:“中國不是有一句話叫‘衝冠一怒為紅顏’嗎?”
這時,宋宇彬的手機響了。
“俊表打來的。”
宋宇彬接通電話,只聽得具俊表語氣急切地說:“你那天說的那個女人下週和跡部家的繼承人訂婚。我媽剛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帶著金絲草去參加。”
這訊息把宋宇彬弄糊塗了,他一時沒有說話。
具俊表說了半天沒得到回應,他性格急躁,在那邊“喂喂喂”地直吼。
蘇易正察覺到宋宇彬的反常,接過電話,問具俊表:“我是易正,你剛才說什麼?”
“你在宇彬那裡?他怎麼不說話?宇彬叫我們調查的那個叫什麼什麼詩的女人要和跡部家的繼承人訂婚了。我媽叫我帶著金絲草去。”
最後一句話說得極不情願。
“你和金絲草的事兒之後再說,我先掛了。”
“喂喂!”具俊表聽著結束通話音,黑了臉。
宋宇彬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他在電腦上開啟公共郵箱,訂婚邀請函赫然在目。
蘇易正見他面無表情,走過去看了眼電腦螢幕,一個猜測浮雲掠影般在他心頭匆匆而過。
他尚未抓住,宋宇彬已經整理好情緒,他現在不想談紀友詩的事情,於是說:“哪天和俊表談談他和金絲草的事,他這麼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兒。”
蘇易正聽了具俊表說的訂婚的事兒,正心裡冒火。他見宋宇彬明顯轉移話題,心生疑惑,卻不再多言。他想到具俊表和金絲草的互不招惹的分居現狀,頗無奈地聳聳肩,笑道:“在這一點上,他和智厚挺像,優柔寡斷得很。智厚這些天一直圍著閔瑞賢轉。”
“閔瑞賢不準備回法國了?”
“她正在和她的法國老公辦離婚手續。”
宋宇彬冷笑一聲,說:“俊表比他強些,他至少知道自己要什麼。智厚的事情我們少參合,他為閔瑞賢和我們紅臉的次數不少。。”
說到這一點,蘇易正也頗為來氣,他嘴毒地冷嘲道:“閔瑞賢把他當只狗玩兒,有興致的時候喚他兩聲,他乖乖跑過去,沒興致的時候就一腳踢開。”
“他從小就那性子,迂執。”
“不說他了,說著就來氣。我們還是好好商量商量該怎麼勸服俊表做出行動吧。”
兩個人正在籌謀,突然,門被大力推開,具俊表面紅耳赤地大步走進來。
他直嚷嚷:“你們倆個竟然敢掛本少爺的電話!”
宋宇彬和蘇易正還沒商議好呢,而且現在這傢伙正在發小孩子脾氣,和他說什麼都是屁。
蘇易正走過去哥倆好地勾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