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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沒有把帶回來的書再帶回學校,我輕易地把行理箱抬了出來,鎖上院門,回答她,“是啊,一直很忙。”
“你這孩子忙什麼呢,本來過年的時候還想叫你來我們家的。”
我看了看錶,含蓄的打斷了她想要長篇大論,“嬸嬸,我要趕火車呢,時間要到了,我下次回來再找您聊吧。”
“噢,正好,跟我們家大正一起去吧,路上有個伴兒。”
我有些無奈的笑,“嬸嬸,我們去的地方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去的火車站,一樣。”說著還把她兒子推了過來,並且對他耳提面令地嘮叨著,“幫幫童心,她一個女孩兒去那麼遠的地方多艱難。”
這大嬸把自己那位靦腆的兒子說得臉都僵白了,
她的兒子一直是我的學長,從小到大都上得同一所學校,可是就算住得離得這麼的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們也沒有說上過什麼話,就連在學校裡遇見,連眼神兒也不會交會。
這個小鎮裡大多數人都很排外,那是一種從小就養成的習慣,就算我在這裡住了許多個年月,我對他們來說依然還是一個外來人,更何況是一個背景讓人有些反感的外來人。
我沒有一個同齡的朋友,小時候沒有,長大了習慣沒有。
是啊,就是習慣,就像這個靦腆的大男孩一樣,此刻他的心裡一定很彆扭,對於從小就不想接近的女孩,就算是長大了他依然有不想接近的習慣,就算他早已成熟到能夠明辨是非。
所以在剛走出鎮子的時候,我委婉地對他說,其實我們是可以分開去火車站的。
誰知他卻立即搖頭否定了我這一好心的提議,一路沉默的跟在我身旁,跟我一起坐上同一躺公車到火車站,甚至還把我送到了我要乘坐的火車站口。
並且就在我揮別他的時候,他終於開口跟我說了一句話。
他問我,“童心,你過得還好嗎?”
我刷了票,推著行理箱走到驗票通道的另一端,站在原地微笑地看著陸大正,這個靦腆的鄰居男孩。
我微笑著對他說,“我很好。”
是的,回家了一趟,我很好,比身處哪裡都好。
作者有話要說:
☆、13
回到學校的時候,寢室裡其他人還沒到,我放下行理後立即去辦理報到手續,雖然是寢室裡的第一個到達,卻不比班裡的其他同學早。
與同學們說完了幾句話之後,我們那位美麗的班主任把我留了下來,她是一個相當平和的人,可是她今天看我的眼神,讓我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把我帶到了她的辦公室,關上了門後她請我坐了下來,對說我,“童心,你的學費還沒有扣款成功。”
我在驚愕與窘迫中久久回不過神來,最後抵著頭小聲解釋,“我媽媽,可能忘了。。。。。”
“可是學校那邊似乎要急著交單子。”班主任有些為難的遲疑,緊接著又似想到什麼,“對了,上學期你得了學院的特優獎學金,要不我幫你先用那個錢交了學費再說?”
我當然是答應的。
而我這位美麗的班主任也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她真心因為為我解決了緊急的事情而高興,在我離去前還不忘溫和地對我說,“童心,你以後有什麼困難要記得提前告訴老師。”
我點了點頭,她真是我見過的最善良可愛的老師。
走出教師樓後,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接著快速地回了寢室。
我的床上空蕩蕩的,帶來的東西還沒有整理,而必須我先去了學校超市裡買所需的日用品與床被回來。
等我把被子床單在學校的洗衣房裡洗淨洪幹了後,寢屋裡其他的人也回來了,只是還沒看到佟嘉卉。
一個人在飯堂裡吃了晚餐回來,在網上檢視好整個學期的課程安排後,我就開始著手找兼職。
就在剛剛買飯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校園卡里的餘額似乎不太足夠於支撐這個學期的飯錢,還有那個資格認證考試,只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的餘錢讓我必須一次性透過這項考核。
可惜忙了兩個星期,我的兼職依然沒有著落。
我投了好幾份家教簡歷,在課餘的時候還跑了許多家快餐店,不但家教沒回音,就連本來應該很歡迎大學生做兼職的快餐店在看了我之後,都很神奇的拒絕了我的求職,我完全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還找不工作的事,讓我連用餐的次數與份量都開始斟酌起來,以至於最近到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