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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川約我在某天的課後與他面談，會面的地點意外的並不在實驗大樓裡，而是在學院裡他的私人辦公室。
凌川的辦公室整潔明亮，我在約定的時間裡坐在辦公室裡黑色的沙發上等他回來見我，放眼看去是一張寬大的紅木辦公作，上面堆滿收集整齊的研究資料與厚重的書籍，還有一旁鑲滿整面牆的書櫃，書櫃的中間一個8寸大小的相框吸引住了我的注意。
相片裡有年輕時候的凌川，是他正與一位同學跟一位老教授站在國外某所大學校園裡的合影，背景是那所大學裡的一棟非常著名的建築物，那時的凌川看起來非常的年輕，歲月還未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還有站在另一邊的一位年輕人，俊俏斯文的臉上有一雙熟悉的眼睛，我總覺得似乎在哪裡看到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凌川推門進來的時候，我還在困惑著，他沿著我的視線掃了一眼相框的位置，笑了笑後倒沒說什麼，他徑直坐到辦公桌前把我叫了過去。
“抱歉我遲了，剛給些事情耽誤了。”
我搖頭笑了笑，表示沒關係，視線卻忍不住再次看向那張相片。
凌川注意到我的動作，他看了看那張相片又看了看我，“怎麼一直在看那張相片？有什麼問題嗎？”
我連忙收回視線，搖了搖，雖然心裡面有些疑問想問出口。
“一直沒能好好的跟你聊聊。”凌川站了起來，親自去給我倒了一杯茶，重新坐回椅子後他溫和地笑看著我，“文學院的一位老友跟我說起你在他課程上的表現非常不錯。”
“嗯？”
看著我一臉茫然又迷惑的模樣，凌川輕笑一聲，“英國文學，怎麼你連這個也有興趣？”
我恍然了悟，“我媽媽喜歡，小時候跟著她一起看過一些書。”
“噢，還好你沒因此而走上研究文學之路。”凌川笑看著我，“你知道嗎，因為你的努力，我們實驗室的研究進度比預期快了不止五年，前不久投入試用後，醫學院的教授說效果非常的理想。”
我從書櫃方向拉回視線看向凌川，眨了眨眼睛，在意識到凌川說了什麼後，許久才蹦出幾個字，“哦……這樣。”
凌川對我笑著搖了搖頭，他探手從底層的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遞給了我，並示意我開啟來看。
就在我接過了檔案後，凌川再次放鬆了身體舒適地靠在椅背上，只是語氣變得有些正經與嚴謹，他說，“MIT有一個研究專案邀請了我，因為需要一名助理協助工作，我把我所帶的研究生的資料加上你的一起提交給了他們的審查官，而他們最終的選擇是你。”
我怔住了，完全不知如何接話，這個訊息讓我整個人陷入了完全的愕然狀態裡，此刻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不用很意外也不要懷疑，美國的高校看重的是學生的創造力與潛能，或許連你自己也沒發現自己這樣的能力，但我相信這對於你來說絕對是個不能拒絕的機會，你可以在那裡進行研究生的課程。”
不等我的回應，凌川接著又道，“時間有些急，你需要儘快把你的身份證明跟相關資料交給學院留學生事務辦，我們需要儘快辦理簽證。”
突然而來的訊息讓我完全沒有了接受能力，情神茫然一片好一會兒才有反應，“但是我的本科課程……”
“學校方面的事情我能為你會處理好，以你的成績我可以隨時為你申請畢業，放心，這個我會協助你的，這個專案過後，無論我最終會去哪裡，你都可以繼續留在MIT深造或者其他你想要的選擇，這些就要看你自己了。”
美國……那麼遙遠的國度……
我真的完全懵了，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好事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同時的，我不能確定這樣好事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它需要我離開自己的國家，遠離一切我熟悉的人與環鏡，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未知的地方，只想想就讓我覺得焦慮與不安。
我知道這絕對是天底下最難得的機會，可是我還是遲疑了，“老師，您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再答覆您……”
我的反應讓凌川震驚了，換成他難以置信，連聲音也變得急切，“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讓你拒絕這麼好的機會？”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相對於凌川的情緒高漲，我完全是氣虛的，這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讓我不能輕易離開，可是究竟是什麼連我自己也說不出來，這樣的機會帶給我的竟然是茫然無措，我突然不能思考，只能隨便抓住一個藉口。
“可是我才大二……這樣的機會應該給師兄他們，他
![[柯]當我選擇全要以後](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s1ng6p1aOAkdHkaN0gm-2Rx3Q7JKl8omDeGuXrz702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