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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的道:“神總似乎不好奇我這張相片從何而來。”
“悠遊天下雜誌,不是拿來做了封面嗎?不過,從今以後,這雜誌都不會再面世了。而我還得知,這相片是某個攝影大賽的冠軍,而那大賽還是金田野財團舉辦的。”神寒淡淡一笑,垂眸把玩著手中的杯沿。
“看來神總是瞭然於心了,那我的條件?”金田東旭挑高眉,嘴角邪邪地勾起瞥著他。
“不可能。”神寒斷然拒絕,目光刷地變得凌厲起來:“她是我的人。”
“神總何必急著拒絕,慢慢考慮也不遲。”金田東旭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如果神總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來找我。”話音畢落,他便施施然地離去。
神寒聽著那咯的一聲門關上的聲音,啪的一聲,他竟然捏碎了手中的薄瓷茶杯,眸中寒光變得更幽深起來。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神寒回到秋苑時,夜幕已降臨,他習慣性地尋找那抹纖薄的身影,似乎只有看見她,他所有的不安和煩躁慍怒才會平靜下來。
找到她時,她正在演播廳裡窩在那張軟得似棉花的布藝沙發上聽著音樂,她眸子微闔,橘色的燈光將她籠罩著,神情既安詳又恬靜溫暖。
唱機正播放著一股子低沉略顯沙啞的女音,他知道這首歌,Sarah Connor的《Just one last dance》,她曾一度喜歡的歌曲,喜歡這首歌的悲慟,也喜歡它的唯美,經常反覆的聽著。
他走了過去,將臉貼在她的額頭上,溫度已恢復正常,他抿著的唇線才微松,順手將她滑下來的薄外套披好,擁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
“今做了些什麼?”
他的聲音自頭頂上傳來,秋楠微闔的眸子半睜,慵懶地道:“看書,聽音樂。”
在家裡,除了這兩點,她還能做什麼呢?
“這陣子儘量別出門,我給你另外安排了兩個保鏢,真的要出外的話讓他們跟上。”他徐徐地道。
秋楠把玩著手上遙控的動作一頓,半睜的眸子也完全睜開,抬起頭看他:“發生什麼事了?”
神寒愛死了她這樣神情,眸子一片水色氤氳,燈光投在裡面,似是帶著暖光,朦朦朧朧的,極是誘人。
“沒什麼。”他低頭俯下,以舌尖細細地描繪著她完美的唇線,含著那兩片如花的唇瓣輾轉吸吮,時重時輕,舌如靈蛇一般捲進她的口腔裡,追逐著那丁香舌,與之共舞,抵死纏綿。
“嗯…”她嚶嚀一聲,細碎的吟叫聲從口中溢位,本就氤氳的眼眸更似染上了一片水霧,朦朧似幻。
神寒看著她勾人奪魄的樣子,只覺得周身都火熱起來,他熟稔地含上她如玉般的耳珠,或舔或吸吮,感受著她的輕顫。
“啊。”秋楠忽地驚撥出聲,只覺得後臀一涼,白色的居家裙已被他撩了起來,他火熱的大掌緊緊地扣著她的臀部,壓在他身上。
感受到他迫切要貫穿她的,秋楠既驚又羞,柔潤的小手抵著他的胸膛,急道:“套子。”
“來不及了。”他微微睜眼,琥珀色的眸子深處是欲把她吞噬的暗芒,巨大一點點的擠開她的緊緻,埋在了最溫暖的深處。
她微痛,想要逃離那不適的感覺,他卻緊緊禁錮著她,不讓她移動半分,猛然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猛烈如狂風驟雨,被他折騰煎熬,在風雨中顛簸翻滾,忽然又如春風細雨,落在她身體各處,滋潤著她。
她隨著他的節奏婉轉低吟,被他帶領著攀爬上那至高的巔峰,模糊之時,她分明聽見了他在耳邊的話:為我生個孩子。
她大驚,急切地想要將他推開,然而,他卻埋在她體內,不肯移動半分,彷彿這一生,都不願和她分離。
這一夜的神寒,似是發了狂一樣,需索無度,直到天色剛矇矇亮時,他才累極放過她睡去,而秋楠,更是不到三秒便陷入如死寂一般的沉睡。
一直到很久以後,秋楠才知道,他的迫切,他的不安,他的恐慌,所為何。而那孩子的到來,或許都是天意。
第222章 見到她了
按神寒的意思,其實秋楠根本不用回去畫廊辦什麼手續,也不需要遞交什麼辭職信,一切都會有秘書幫忙處理。9VK網友手打但是何娉婷在電話裡軟著聲去求她,還說同事們為她辦了一個踐行宴,抵不過她的哀求,秋楠終是答應了前去畫廊。
車子從秋苑駛離,秋楠透過後視鏡看見緊跟在身後的黑色奧迪轎車,不由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