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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動靜。為了不要浪費燈油,董玲沒有將油燈點燃,就這樣躺著,躺在冰冷的床板上,連被子都無。
每次那送飯之人來時總會輕叩一聲,爾後本來沒有門的牆壁上就會出現一個小小的口子。而飯菜,就是從這裡遞進來。很神奇,每次遞飯的口子都不會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即便如此,依然讓董玲摸清了些門路。
從進來時的方位,到遞飯菜時的口子,讓董玲知曉,自己怕是位於一個房間或是如地牢般的中間位置。從那口子裡看到的情景,其實自己所在的地方上方並沒有多高,只是太過黝黑,而看不清。
遞飯時的那雙手,是女人的手。自己與她搭話雖從未理過,但從那片刻的猶豫中看來,她是想與自己說的,只是,好似在害怕著什麼。想來,是對那黑影人極度恐懼著吧。
那黑影人到底是何人?他會是須眉口中所說的想要滅世之人嗎?擄來自己,難道不是為了威逼自己幫他的嗎?還是說,暫時還未想到好法子讓自己就範,故而才這樣囚禁自己嗎?
太多的疑問出現在心中,董玲腦中突突的跳動。太多的東西衝擊著她脆弱的神經,有什麼東西,好似要破繭而出。
疼,很疼。不知該如何緩解,只得拼命的捂住頭部,呻/吟著。爾後,直至昏厥。
一抹黑影悠然出現,伸出手,將董玲抱進了懷中。爾後,轉身離開。漆黑的房中,再無董玲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章
鬼火重重,山洞裡寂靜的猶如幽泉。沒有黃泉之路,卻有那如同彼岸花一樣的野花散發著詭異的花香。
一對主僕一跪一站的對立著,房間內還有張床,床上躺著一個女胖子。胖子臉若白紙,形如木樁,直挺挺的平躺著。
床邊立著黑影主子,雙手背於身後,帶著面具看不真切表情。片刻後,轉身對那跪著的僕人言道“你所說之事我已知曉,你且退下。此事,我另有安排”言罷便不再理會那僕人。
“是”僕人應聲退下,彎腰將門關上,卻在門扉遮住房中光景之時,露出了截然不同的神色。那是一種敵視,或者可以說是仇視。
屋內之人彷彿有所察覺,卻並不理會。他此刻關心的只是那床中臉色慘白沒有任何姿色的女子,只在意那莫名牽引的絲線。
孤寂許久,早已沒了往日的衝動。本以為早已心堅如鐵,卻從偶爾得知的訊息裡探尋到了隱藏的那片柔軟。面具下的心思從來只有自己知曉,是無心亦或是刻意,眼前的人被他遺忘。
直到,那倒於眼前的身影,恍然間明白,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
俯身輕撫那慘白的臉龐,黑影人呢喃道“從此,你只是我一人的,再也不會讓人將你奪走”似是說與床中人聽,亦或是說與自己聽的決心。
抬手將那恐懼的面具掀下,露出一張堪稱絕色的臉龐。唇與眉恰如其分卻又相得益彰。好看的鼻樑溫潤如玉,細長赤紅的眼流露出深情與嗜血。剛毅的臉存託著完美五官,卻獨獨煞風景的在眉心之處裂出一道疤痕。
疤痕有半指寬,延至脖頸處才有所減小。疤痕顏色深紅,猶如新添一般,又猶如過去了許久。稍一扯動嘴角,疤痕便猶如水蛭般蠕動起來,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摩挲著臉上的疤痕,望向床中之人失神。
靜默許久,久到門外不時的傳來膽怯的敲門聲。若不是事關重大,恐怕誰也不願做那驚擾之事,畢竟,後果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將要伸出的手被敲門聲打斷,緊鎖起眉頭,赤紅的眼有冒著怒火。行雲流水般撩起黑袍帶上面具,如風般出現在了門外。對著那瑟瑟發抖的稟報者厲聲責問“若你所稟告之事不足掛齒,絕不輕饒!”
伏地僕人連忙回道“是,尊上。小人實在無法,是那紫。。。。。。”
“夠了,走”打斷僕人的話語,名為尊上之人在看了一眼那關閉的門扉後,便轉身離開。面具下的臉色凝重,不知煩惱何事。僕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生怕被責罵。
待尊上與僕人離開,他們身後關閉的門悄然消失,讓屋中之人無處可逃。
‘嗯’輕吟一聲,屋中之人已然醒來。睜開雙眼,卻不是清澈的雙眸,藍綠的眼珠,在清醒之後散發的是玩味之氣。
“嘻嘻,老朽先出來透透氣,小娃子靜待我玩夠再醒吧”嬉鬧之聲響起,語氣竟是稚嫩的童音。
靈活的跳下床,如看稀罕物似的到處撫摸著房中物什。不時的搖頭晃腦品頭論足,此模樣若是一個無知小孩來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