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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沒有引得她動情吟哦,反而叫她笑彎了腰。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那裡是癢癢肉,別碰……”
皇帝覺得挫敗,這麼春光旖旎的當口她放聲大笑,真是大煞風景。賭氣在她腰肉上擰一把,“再傻笑!”
她哎喲一聲,“我錯了。”
她說錯了的時候自有股嬌憨惑人的味道,皇帝往前抵了抵,小皇帝威風凜凜,“你瞧。”
瞧什麼?不就是瞧那個嘛!素以眯縫起了眼,說不看,架不住他亂碰亂撞。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回是真要承幸了吧!勾起頭一瞥,九千歲正對著她腿心。惡意的碰一碰,碰得她一哆嗦,“這是幹什麼?”
皇帝很莊重的告訴她,“敲門。”
“敲……門?”她矇住臉,“沒人在家。”
在不在的,能先進去再說麼?皇帝忍得渾身發疼,又不敢莽撞,怕弄疼了她,只好剪些邊,一點點慢慢研磨。不能擁抱,心裡就是空虛的。他把她拉起來,把小皇帝送進她手裡,這是常來常往的把戲了,不用人再引導。不過這回倒不是上手就忙活,他的龍袍遮擋住了視線,只能憑感覺。她的手指若有似無的輕輕碰觸,像探索,不放過任何一處。他忍不住低吟,在她唇上一含,“好玩麼?”
她這個姿勢不太舒坦,幾乎是半搭著桌沿半掛在他身上。把臉枕在他肩頭,光腳踩在他靴口,結結實實的扒住了,才分出心思在小皇帝頂端壓了壓,含羞道,“嗯,好玩得很。”
他敞開自己的胸懷和她緊緊貼在一起,在她耳邊嗤笑,“都說爺們兒好色,你們女人就是好的嗎?”
素以覺得這是物以稀為貴,自己沒有的東西,就很有興趣好好研究。不過被他一說也很羞愧,打算放棄了,他卻壓住了她的腕子喃喃,“別,我喜歡。”
當然沒有白摸的道理,是要等價交換的。把她的腿往上託了託,從光裸的膝頭逆勢而上,找到那處細細揉/捏,她悚然一驚,他靦臉笑道,“不是說沒人在家嗎,我自己找找鑰匙。”
這鑰匙找得真個兒磨人,她終於嗚咽起來,兩手穿過他腋下合抱過去,“受不住……”
他喘了兩口氣,時機成熟了,就剩最後一步了。那件事一旦辦成,她就烙上了他的烙印,再也跑不掉了。他竊竊打著算盤,虔誠的靠過去吻她。素以是個很認真的人,連親吻都是專心致志的。意亂情迷的時候腦子不清明,他做些什麼她都不知道了。只覺得他的舌尖勾勾繞繞,指尖勾勾繞繞,懵懂之間一陣劇痛,她驚惶睜開眼,才發現他不請自來,居然已經破門而入了。
也罷,這麼長時間以來堅持的也只有這點了。終究是他的,拿去便拿去吧!只是好痛,痛得人打顫。她忍著淚抓住他肩頭的的衣裳,團龍扭曲著,眥目欲裂。
皇帝到底不是毛頭小子,大姑娘頭一回免不得受罪。以前臨幸宮妃不帶感情,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只圖自己快活。現在不一樣,她皺一下眉他心裡便辣辣一疼。頓住了不敢唐突,可惜才只開了個頭。他撩袍看看,這怎麼辦?就此打住了不甘心,繼續又怕她經不起,真有些進退不得了。
稍待會兒見她有緩,心裡著實高興,溫聲問她,“好些了嗎?”
她一張哭笑不得的臉,“完了嗎?”
皇帝噎了下,真要眨眼就完事,回宮就得讓太醫開方子吃藥了。他牽她手來丈量,“還沒,才這麼一點兒。”
素以真的哭出來了,剩下一大截,這麼下去會要人命的。她屁股直往後縮,“不成了,我不是這塊料。”
既然到了這步,再半途而廢豈不可笑?皇帝咬著牙扣住她的胯,也沒知會她,奮力便是一擊。做好了準備等她尖叫出聲,她卻成了海子裡的鹿,愕在那兒目瞪口呆模樣,只有額頭的汗滾滾而下。
皇帝真嚇著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呆呆看著他,迸出一連串的哭腔,“你是成心的。”
皇帝慌了手腳,她似乎特別疼,別人頭回翻牌子至多哼兩聲,沒誰像她似的。現在怎麼辦?鳴金收兵麼?自己願意,小皇帝也不願意啊!他沒和她分開,覺得這時候該狠狠心。女人都有第一次,熬過了這一回,以後就好了。
橫豎他很高興,素以已經是他的人了。眼下他的目標就是努把力,種個孩子在她肚子裡。等散了朝,老婆孩子熱炕頭的過上幾十年,什麼都足了。所以現在辦的這件事是大事,不能停,一定要堅持到底。他把她抱起來,打算帶她回暖閣去。人一挪開,就看見御案鋪陳的黃幔子上染了一大灘血,淋淋漓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