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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會!”袁強不以為然地道:“我娘肯定是希望我哥把日子越過越好!”
袁元不以為然地撇嘴,但為了不破壞這喜慶的氣氛,他不再議論袁青他娘了。
袁青和宋白沒急著拜堂成親,而是先去廚房裡整治菜餚,把一桌酒席準備出來。小酒館老闆、村長和袁元則是一邊喝茶,一邊清閒而樂呵地談天說地,越聊越相見恨晚。
宋白、宋甜、宋俏、袁青和袁強則是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洗菜、切菜、炒菜、燒火,而且忙得快速,很快就有了成果。
“香!香啊!哈哈!色香味俱全!”袁元作為媒人,特高興,眼睛盯著上桌的十二道菜,大笑道:“來來來!先拜堂,後吃酒!”
“媒人坐著,村長是新娘的長輩,也坐著,我來唱禮!”小酒館老闆笑容滿面,紅光煥發。
新娘子宋白放下鍋鏟之後,就去洞房裡換上了大紅嫁衣,宋甜和宋俏親手把紅蓋頭蒙到宋白的頭上,然後一左一右地牽宋白的手,鄭重其事地把宋白送到堂屋裡。
“好看!大姐好看!”宋金的嘴被糖撐得鼓鼓的,拍著小手,又笑又跳。
“好好好!娶到這麼美的新娘子,袁青真是好福氣!”小酒館老闆自以為徹底瞭解了袁青非要娶宋白的原因,他清了清嗓門之後,開始正式唱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
宋白和袁青成親的儀式就在小酒館老闆那響亮而衰老的唱禮聲中進行得如此順利、流暢、快速、簡單。當“禮成”二字響起時,宋白的腦子有些恍惚,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美夢。
她的腳隨著腦子的恍惚而不小心磕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幸好袁青穩穩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袁青把宋白送進洞房之後,兩人又在眾人的祝福聲和笑聲中喝了交杯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新娘子和新郎的臉都紅得像蘋果,而且笑意源源不斷地溢位來。
“咱們今天都高興,不講那麼多俗禮,不鬧洞房了!留新娘子在洞房裡等新郎,我們都去堂屋裡吃酒席!”袁元對那桌酒席是垂涎欲滴,認為吃酒比鬧洞房更重要百倍。
回到堂屋之後,村長、小酒館老闆和袁元互相讓座,讓了一番之後,終於讓村長和小酒館老闆坐了上位。袁青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笑容源源不斷,眼睛格外有神采,挨個給村長、小酒館老闆、袁元和袁強敬酒。
宋金捂著嘴,嘻嘻地笑道:“姐夫,我也要喝一碗酒!”
“你喝湯,湯裡也放了酒,而且不會醉人。”袁青摸摸宋金的腦袋,耐心地回答。
“真的嗎?湯裡也有酒?”宋金心癢癢,認真地追問。
“真的!這是雞湯,雞湯裡放酒,就會更香。”袁青給宋金盛一小碗湯,又耐心地解釋。
宋金笑眯眯地品嚐湯的滋味,開心地道:“姐夫真好!”
袁青又摸摸宋金的腦袋,然後拿起一個乾淨的大碗,盛一些飯,又把十二道菜都弄了一點到碗裡,低聲地囑託宋俏把飯菜送去洞房,給宋白。
宋俏興奮極了,端上碗就跑。“姐!這是姐夫給你的!姐夫親手夾的菜!”
宋白早就餓了,沒裝斯文,把碗筷接過來就開始吃,吃一口之後,笑著問道:“俏兒,今天的菜好吃不?”
宋俏歡喜極了,點頭如小雞啄米,肯定地道:“可好吃了!一桌的人都愛吃!都誇姐的手藝好!那個房東老頭兒還說今天的酒席像飯館的大廚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