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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此時很心寒,看向宋白三姐妹的眼神都沒了暖意。儘管宋白三姐妹並沒有鬧事,但是一家人的責任哪是那麼容易分清的?遷怒的情緒哪是那麼容易控制的?
“姐。”宋甜敏感,有些害怕,連忙拉住宋白的手,捏緊,輕喚一聲。
如果此時她們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那就是預設了房東的遷怒,甚至被誤會是預設了袁母的指責,那麼她們估計今天就要離開小酒館了,說不定以後跟房東就從熟人變成了尷尬的認識的人。
宋白跟宋甜心有靈犀,想到了一塊兒,當即就對房東再三賠不是。
房東還是沒有消氣,神情冷淡。
宋桃娘見袁母走了,便從屋裡出來了,過來勸房東不要遷怒宋白。
房東把妻子的話聽進去了,答應一聲:“行。”
宋白放心下來,格外感激宋桃娘。“多謝嬸子!”
宋桃娘微笑,一點也沒記仇的樣子。
房東卻心疼妻子,拉著宋桃娘進屋去,細問有沒有哪裡被打疼了。
宋白望著二人的背影,又轉頭跟宋甜對視一眼。這時,宋俏恰好把兩個姐姐的心裡話給嘀咕了出來:“桃兒的娘真好,難怪房東要娶桃兒的娘,不娶那個!”
宋白拍拍宋俏的頭,輕聲道:“咱們幹活去!”一同去了廚房,她又半嘆氣半叮囑:“以後不能讓我婆婆再到小酒館來了,連大門都不能讓她進。”
再這樣鬧幾回,就真要結仇了!
像袁母這種糊塗的人,辦事就像打死結,要是要多打幾個死結,就別想再解開了!
“姐,我聽你的!她要是再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把她拉出去!”宋甜鄭重地回應。
按理說,袁母應該沒臉再登這個門了,但是她們都清楚袁母是個臉皮厚的,不來才奇怪呢!
宋俏悶悶不樂地洗菜,道:“姐,剛剛房東差點就真的要趕我們走了,要是房東下次又趕我們,我們怎麼辦?到哪兒去?去冰窖嗎?”
宋白眼睫半垂,輕聲答道:“也可以,去普度山的山腳下找個地方住,那裡香客多,咱們可以賣些吃食。如今咱們的日子比以前好過一些了,不愁衣食住行。不過,房東幫了我們很多,咱們不能忘恩負義。”
“嗯,有地兒去就行。”宋俏放心了,眉眼間立馬有了笑意。
袁母離開小酒館後,並沒有走遠,她還留在這條街上,被幾個故意的街鄰拉去街邊嚼舌根去了。
袁母對這些愛嚼舌根的笑臉人一點戒心也沒有,別人問她家裡是不是真的發財了,她就吹牛吹上了,又還不忘了在別人面前說房東和宋桃孃的壞話。別人越是笑,她就說得越帶勁。
正當袁母說得唾沫橫飛的時候,幾個龜公忽然從不遠處走來,龜公們是要去小酒館喝酒吃飯。
袁母的眼珠子頓時差點瞪出來,說話的嘴忘了合上,盯著其中一個龜公。
她認臉的本事不差,記得這個人就是那次上她家去問路又讓韓葵香帶路的那個人。
龜公們從她身邊路過,進了小酒館。
袁母忍不住要跟上去,某個街鄰連忙拉住她的胳膊,道:“你還去啊?不怕被打啊?”
袁母心事重重,眼睛盯著小酒館的門,脫口而出:“我不是去找麻煩的,剛才進去的那幾個人也住在這條街嗎?你們認識嗎?”
袁母內心激動,因為找到這個問路的老頭,就能找到失蹤的韓葵香!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韓葵香暴打一頓,然後還要讓那拐人的老頭兒賠錢,不賠就鬧起來。
街鄰不屑地道:“那幾個啊,是龜公!幾個缺德的玩意兒,專幹逼良為娼的缺德事!”
龜公!韓葵香被龜公給拐去了!袁母的耳朵彷彿聽到了雷聲,連腦子裡也忍不住電閃雷鳴,表情震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