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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卻讓她毫無任何心理準備就接受郝連成。
事情發展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
“你還是把筠彤郡主納進來吧。我剛才在王后面前說的全是胡來的。你……你你放開我。”
唯墨越是臉紅拒絕,越是被郝連成梏得緊。十指覆在她雪肩上,郝連成倒是很有耐性,“墨兒,你明明是在乎本王寵愛的,放輕鬆點。”
“我……”
“墨兒。”
輕喃中,郝連成為她輕解下羅衫。彷彿是膜拜般,他在她鎖骨上落下深深一吻,事到如今,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既然心裡喜歡,就一切隨心吧……
“郝連成……成……我”
“你說。”唯墨突來的親暱稱呼讓郝連成大感驚喜。指腹摩挲著她粉嫩的面頰,他欣賞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這些日子,我很想你。”
有那麼一瞬,郝連成真當他聽錯了。
此刻,她溫情的笑靨是如此真實。
她在笑,對他笑。
肌膚相觸的一刻,郝連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讓你傷心難過,是我的錯。可我待你,真心的。”
矛盾了許久,壓抑了許久,這一刻,唯墨覺得全身心都鬆了下來。他眉宇間的柔情,那撩人的嗓音,簡直就是最極致的誘情蠱。
……
青絲糾纏,低吟淌蕩。
縱情的繾綣中,兩顆躍動的心在逐漸地靠近。
……
“小姐,一切都準備好了。”
“我們出發吧。”
今日,是她孃親的祭日。一清早,唯墨便領著少數丫鬟和侍從前往京郊躍明山。
話說數日前,她在街上撞上一算命老者。老者一口算定,要在躍明山上祈福上香才可達到天人同心。唯墨雖不信禪教,可畢竟是孃親的祭日,馬虎不得。
老者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好了……
馬車上,唯墨睏倦地靠著。
這馬蹄聲振振,車身搖搖的,真是催眠啊……她今日起得早,算準了郝連成離開,便立即動身出來了。
“小姐,為什麼不叫上王爺啊呢?”
“不稀罕,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好了。”
“小姐何時起竟會為王爺著想了。”
見蓮侍眨眨眼,嬉笑著故意挑起。唯墨半眯著眼睛,拉下臉淡應道:“我哪有,嫌他人礙眼礙事而已。”
不想讓郝連成為她抽身政務倒是其次。她只是覺得,叫上郝連成,怪怪的。
她於郝連成,真的很重要麼……
這段日子以來,郝連成對她的好,她悉數看在眼裡。時而溫軟耳語,時而又調笑歡鬧。每回巫山雲雨、婉轉纏綿,總是折騰得她筋疲乏力又愛溺其間……
每每相擁入眠,當她依偎在郝連成闊健的胸膛上,她總能感到最真實的安全、溫暖……
可有時,她又免不得感到莫名的慌慌然。
郝連成身為王者,一直以來習慣了掠奪,習慣了征服,習慣了對頗有好感的女人施捨寵愛……他對她的好,會不會只是出於一個王者的習慣?
一切來得太快,卻又如此真實。她甚至無法確定她對郝連成自然流露的一切能不能稱之為愛。
她在乎郝連成,在乎到起了她最不齒的得失之患,是愛了吧?
那麼於郝連成呢?他對她的好意味著什麼,又能持續多久呢……
思緒扯遠了,唯墨不覺於恍惚中小睡了去。
醒來的時候,唯墨髮現人已置身於半山的一片空曠處。遠山唯美的稜線若隱若現,幽幽的鳥鳴在或近或遠處流轉。
這山在祁國算是高了的。薄霧層層纏繞,還頗有墜入深林仙境的味道。
馬車上下來,幾個侍女忙著擺開祭祀的物品。牲物、果品、酒器、香爐、冥紙……一件不少。
“娘,墨兒今日來看你來了。”唯墨接過蓮侍遞上的燃香,跪在蒲團上。她緩緩把香放到爐子裡,沒起身,只是靜靜地跪在原地。
“相士說,在這孃親在天上也能看到我,是嗎?八年了,娘您離開了墨兒八年了,我很想您。我在祁國的日子很好,您可以放心了。還有,墨兒想告訴孃親一件事,墨兒有喜歡的人了,為我高興吧。”
他對我很好,可是墨兒從來都看不清他的心,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墨兒。孃親如果看得到,告訴我好不好……
孃親在世的時候,怎麼知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