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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不知那位公子是何人?”
“回六皇子,那是老父的學生。”
“只是學生?為何同煙兒姐姐如此親暱?”
沈明廉偷偷看了一眼幕習賢的臉色,心中飛快衡量了一圈後答道:“此人與小女已經有了婚約,雖然沒行過大禮拜過天地,可老父心中已經把他當做半子看待了。”
“既然沒有嫁娶成禮,男女之間還是該避嫌才是。”幕習賢盯著濮陽宗政的背影,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扇子,“煙兒姐姐此刻似乎不方便,可惜本王還想同她道別的。”
沈明廉聽了這話抬起頭:“鄉間沒什麼能拿出手招待六皇子的,讓您見笑了。”
幕習賢盯著沈蝶煙如三月春風般的笑臉,心中生出一種悔恨惋惜來。自己還是任人宰割的孩子的時候,身邊只有這麼一個人,這麼些年過去了,卻要看著這人成為別人的嫁娘。
一陣風吹過,從花藤上落下大片大片菖蒲色的花瓣。
幕習賢看著這些花落在自己腳邊,忽然又笑起來:這又何妨,小時候就聽尚未過世的沈夫人跟女眷們說笑,提起煙兒姐姐的時候都說她是入宮進殿的貴人命。若真如此,除了他,誰還有稱王為帝的資格,終歸到底,煙兒姐姐還是他一人的。
這般想了一圈,幕習賢竟然釋懷了,雖然那個動手動腳的男人即便是挨一千刀也不夠解恨消火的,可是現在時機還不到。
幕習賢笑著衝沈明廉說:“江淮一事父皇催的緊,小王不便久留就此告辭。還請沈大人留此做好上京的準備。”
………【第二十九章 金屋之選】………
沈蝶煙還沒跟幕習賢說上幾句話人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沈蝶煙有些不滿的對沈明廉說:“人家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來,怎麼說走就走了。”
沈明廉心中有苦難言,幕習賢走的時候露出的那個笑容他一直心有餘悸,總覺得事情絕不會像自己設想的那般順利如意。偏偏沈蝶煙眼裡只有一個樑子銘,看不出別人對她的意思。可是眼前這個樑子銘此刻也不是能託付的。沈明廉越想越煩,伸手把把手中的茶碗摔在水磨石板上。
茶碗立刻被摔得粉碎,沈蝶煙嚇了一跳。父親極少怒著急,這次自己還沒問什麼就開始砸東西可見是真遇到了事情。
“父親,莫非是皇上想讓您復職回京。”
“只怕不是皇上的意思。”
“那會是誰?”
“剛剛來的是誰?”沈明廉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小賢?”
“他是當今的六皇子。”
“知道知道,禮數什麼的我都知道,他讓您回京做什麼?”
“皇室朝廷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別說是你不明白,即便是明白了也要裝作不明白。我就是怕在京城那種地方死的不明不白這才辭官帶著你到這個小地方來——這真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沈蝶煙看沈明廉滿臉愁容也知道事情沒自己想的簡單。她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安慰父親,忽然想起上午見著李夫人就順口跟沈明廉提了一句:“爹,今天我見著李夫人了。”
“你去李老頭家了?”
“我只說我見著李夫人了,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去他們家了?”沈蝶煙一邊地上的碎瓷片掃走一邊反問。
“李夫人身體不好很少出門,不是你去他們家了還能怎樣。”
“也對,可是,爹,我到覺得那李夫人沒孱弱到連們都不能出的地步啊。”
“你是大夫還是李老頭是大夫,飯做好了沒有?“
“恩,做好了,本來想著那位六皇子應該也會留在這裡吃飯,我特意做了幾個好菜,真是可惜。”
“再怎麼可惜爹也沒有第二個如玉讓你逮了去煲湯。”沈明廉回了一句準備朝廚房走去。剛走到廊下就看到李郎中帶著李越穿過書院朝這邊走來。
李郎中還沒走到跟前就急急忙忙的衝沈明廉招手打暗號。沈明廉眉頭皺著喊了一句:“人早離開了,別在我的家裡還跟做賊的一樣。”
李郎中聽到這話方才快走到沈明廉旁邊:“人走了?這麼快,來的是誰?”
“六皇子幕習賢。”
李郎中點點頭:“我出診回來就聽大越說有人來找你,說是像大戶人家的工資,有說蝶煙丫頭喚他叫‘小賢’,我就猜著會不會是幕習賢。他來這裡幹什麼?”
沈明廉站頭看了一眼沈蝶煙,見她正被李越纏著沒注意到這邊就壓低了聲音對李郎中說:“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