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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直勾勾的盯著繪著龍鳳呈祥的高窗——這畫的可真傳神啊,顏色也用的好,尤其是鳳凰腦袋上的那兩根飄動的翎羽,真是畫龍點睛啊畫龍點睛……希望夫人能順利拿到藥……其實拿不到藥,鷥庭的臉也是無大礙的……還是希望夫人能自保吧……
濮陽宗政卻不信沈蝶煙的話,抓著她掙扎的手就將人拎起來扛在了肩上,一腳踢開凳子就往臥房的方向去了。沈蝶煙叫的更加大聲了;“我真沒事,我就想找幾瓶放在屋子裡,你就當我以防萬一守門口行不行啊。你扛我去臥房幹什麼?”
“檢查。”濮陽宗政吐出了這兩個字。
檢查?這哪裡是什麼檢查,分明是羊入虎口。沈蝶煙心說,掙扎的更厲害了。濮陽宗政騰出一隻手拍在沈蝶煙翹起的臀上。沈蝶煙心裡沒有準備,忽然就捱了這一下,她先是一愣,隨即叫的更加大聲了:“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打哪裡的,你混蛋……”
“誰叫你總是讓我一驚一乍的。”濮陽宗政回答,根本就不將沈蝶煙的捶捶打打當做一回事。
雀鳴仰著脖子都酸了,等濮陽宗政將人扛進了臥房,她便垂下腦袋,看著一桌子的吃食,想了一會後,就開始慢慢的收拾起來。
進殿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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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宗政肩上穩穩當當的扛著沈蝶煙朝臥房走去。水藍的簾帳後,便是沈蝶煙整日要睡去大半時光的垂花柱式拔步床。
失策啊失策,沈蝶煙無語問青天。自作孽不可活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還是曉得的,可是,憑什麼自己這個什麼都沒做的人卻要遭這種倒黴罪?
濮陽宗政將人輕輕扔在被褥上,沈蝶煙卻故意滾了一圈後大叫:“哎,疼,我的背,磕著了磕著了。”
濮陽宗政果然上當,卻不是因為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還能磕著沈蝶煙,而是怕她真是有哪裡雪上加霜。1。他大手一翻瞬間就將人轉了個,沈蝶煙變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沈蝶煙只覺得一隻手落在自己的脖頸上面,緊接著,抓著自已的衣領就扯鬆了衣裳。沈蝶煙欲哭無淚,自打耳光的喊著:“不疼了不疼了,哪裡都不不疼了,我沒磕著哪裡,您老別折騰了。”
濮陽宗政置若罔聞,大手一揮,沈蝶煙身上的裡裡外外幾層都被扯到了腰間,整個光滑的脊背暴露在濮陽宗政的視線之中。1。
“這衣服顏色很適合你,趁著面板更加白皙了。你整日了的一身白,我都怕把你跟雪一樣化了飛了。”濮陽宗政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來,同時伸出手放到了沈蝶煙的肩胛處。濮陽宗政的掌心很乾燥,熱氣透過她的面板一直傳到骨頭裡,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接觸的地方蔓延開。沈蝶煙不得不製造些聲音來分散著種感覺對自己的影響。5。她不停地反覆蜷起自己的膝蓋再砸到被褥上,嘴裡還喊著:“你放手,濮陽,不然我就生氣了——”
“是火氣還是怒氣?”不知何時,濮陽宗政整個人已經壓倒了沈蝶煙的背上,沉著聲音問道。沈蝶煙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光滑又帶著有些涼意的的衣衫的料子蹭在她的背上。
“火氣不是就是怒氣麼,哪裡還分的這麼多,你不要壓在我身上,快起來,重死了。4。”沈蝶煙雙手拍打著褥子叫著。
沈蝶煙這話剛剛說完,就聽到濮陽宗政趴在自己的背上出一聲輕笑。有個比濮陽宗政的掌心還要熾熱柔軟的東西落在沈蝶煙的耳朵後,於此同時,也傳來了濮陽近到極致的聲音:“此火氣非彼火氣。”
真可惡。沈蝶煙欲哭無淚,可又沒有那個膽子把話說的很直白。濮陽宗政的手從沈蝶煙的肩上慢慢的撫摸下去,手指在那光滑的面板上來來回回留戀輾轉,最後停在她的腰上。6。沈蝶煙還沒說話,濮陽宗政的手猛的掐了一把。又痛又癢的感覺讓那個沈蝶煙向被扔到岸上的魚奮力掙扎著。
“今天到底做了什麼,若是好好的你怎麼忽然想起要那傷藥來的?”濮陽宗政開始嚴刑逼供。
“我什麼都沒做,你走後我真的是睡了很久才起來的。不信你去問雀鳴還有鷥庭。”
“我誰都不問,我只讓你自己跟我說。7。再說了,鷥庭那兩丫頭是你同夥,你要是犯錯的話,到時候我罰她們。”濮陽宗政直勾勾的盯著沈蝶煙說。
“你這人不能這麼蠻不講理的,你憑什麼動她們兩個小孩子?鷥庭臉上青了一大塊,可是上次的藥用的差不多了。我本來想去彥攬殿親自去請言一彥借藥的。可是,你不是不讓人出去麼。有你這麼關人的麼,不讓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