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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偏偏裝著男裝,便如繡花鞋送給跛腳婦、珍珠衫贈與黃臉婆,真是太暴殄天物!
楚憶到現在就算有再大的火氣也被沐浴的水洗去的一半,再一半便是花母的讚美,女人都喜歡被人讚美了,更何況這人還是心上人的母親。
“行走江湖還是男裝方便些。”楚憶手指輕捋了一下衣裳的袖子,透墨色的眸子露出淡淡的微笑:“這紫綃翠紋裙我很喜歡。”
花母前前後後端詳了晌,直到看滿意後露出的露笑,不一會兒卻有一絲絲的憂傷:“你這樣子只怕七童是你永遠也看不見了。”
“那又如何?”楚憶表情一下軟柔又溫和:“我相信他為會加倍對我好來彌補他眼睛看不見的缺點,一個女人所求的莫過於此。”
花母一瞬間也明白了,她沒有嫌棄七童眼睛失明的事,從來沒有。
而七童從六年就訂下楚憶,不能說是七童眼光好,而是七童心眼明。
“雖然七童看不見,但是你的婦容這一項絕對也不能少。”花母口氣強硬的開口。
“啊??”楚憶愣愣的,這個轉換話題速度快的讓她一時無法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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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親之事
“雖然七童看不見,但是你的婦容這一項絕對也不能少。”花母口氣強硬的開口。
“啊??”楚憶愣愣的,這個轉換話題速度快的讓她一時無法適應,最後只能扯出一個苦笑:“這江湖事雜,怕是……”楚憶小心翼翼的用詞:“人不惹事,事惹人啊!”
女裝不僅打架不方便,而且只容易暴露聖女身份而被抓回去,而江湖中人更不乏窺探麻衣聖教之人,女裝一直不是一個好主意。
只聽花母輕輕的嘆了一聲,然後道:“伯母怎會是不明事理之人呢?但是……”語氣一猶豫,竟讓步了:“只要你和七童一起回來就必須穿女裝。”
楚憶聞言,淺淺一笑,微微點點頭,道:“七、七哥早就對我說過伯母是一個通情達理開明之人。”
這兩字‘七哥’她叫的生硬的很,還是叫‘花七’順口多了。花七是在她面前提過花伯母。
——母親是一個雷厲風行之人,卻是很我著想也很疼我。
“我在七童心目中的樣子我還不清楚嗎?”花母抿嘴輕笑著:“七童是我眾多兒子中最放心也是最擔心的一個,如今有你,我就放心多大過擔心了。”花母將楚憶引到梳妝鏡前坐下:“來!我為你梳髮。”
“伯母!”楚憶道:“這些讓丫環做就好。”
花母看著她一笑,手揮退了房裡丫環:“我想自己來。”
溫柔而不容拒絕,這個樣子讓她想起了花滿樓,明明溫柔的可任她揉捏,但是有一些事情偏偏就表現的那麼柔和而又堅定不容別人半點反抗的氣勢。
花母望向鏡中楚憶的模樣,雙手隨即將披散在她身前的所有髮絲撩至肩後,拿起玉梳先從頭左側梳進,緩慢梳動滑至髮尾,再緊挨著一寸一寸的如此梳著,至到頭髮被梳又黑又亮為止。
“我聽七童說,你們已有肌膚之親?”花母冷不防的丟了一句出來。
楚憶心中‘咯噔’一下,這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難道是花七在騙花母嗎?
腦子猛的閃過某些畫面,早上在馬車上……
雖然只是親、吻而以。但楚憶的臉馬上變成紅蘋果了。
而這一表情則被花母讀成預設、害羞。
“即然如此,下個月給你們成親如何?”花母語言拭探,可是語氣卻不是拭控那麼回事。
“啊??”楚憶又一次被嚇住了,她怎麼老是跟不上這位花伯母的思路啊!她和花七才認識不到三個月,閃婚什麼的不是現代才有事嗎?
“這個、這個……”楚憶思慮著如何開口,小心翼翼的道:“吾父吾母在外遠遊此事定是越不過他們了,還有我的族人,我希望也得到他們的祝福與認可。”
成親自然要有女方的父母與孃家人在場,這是合情合理的事,而對與現在的花家來說似乎變成了一件難的事。
楚憶的父母暫時是找不到了,而楚憶的族人,這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全的任務,最好的結果便是七童做麻衣聖教的倒插門女婿一輩子不能離開那地方,她終身不能見兒子。但是她就抱著那一份僥倖心態,只要楚憶嫁了,生米煮成熟飯,有了孩子的話,他們花家說不放人,以花家的人力物力對麻衣教一場又何妨。
“你的父母咱們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