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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分道前往萍鄉府,路上如遇堡主,領堡主回宜chūn,到達後根據暗記來客棧相見。如未遇堡主,在萍鄉看新暗記行事,繼續追趕,務必追上堡主。小姐一眾在宜chūn安頓幾rì,不見堡主不離開,眾護衛得命而去。
王開遠知道即將與堡主相見,所以找了一家最大最好的客棧住下。晚飯後,大家聚在一起焦急地等待著。
直到戌時,忽聽外面蹄急馬嘶,顯有大批客人到來,人人心跳加快。白雲依最急,要是腿沒傷,早就蹦出去了。
忽聽一女子高聲呼喊:“依依,依依”。
白雲依聞聲,眼淚頓時噴湧而出,大叫:“媽,媽!我在這兒”。
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奔到近前,“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一中年美婦衝了進來,白雲依又哭又叫,掙扎著就要撲向母親。美婦一見女兒竟然無法下地,極為驚痛,踉踉蹌蹌地衝到床邊,一把就將白雲依摟在懷裡,也痛哭起來,全然不顧身邊還有許多人。
美婦身後,一俊逸中年人快步走進,他雖不似美婦般全然不顧,但臉上的神情也頗為激動,幾步走到床前,一手撫在妻子肩頭,一手撫摸著女兒烏黑的長髮,咧嘴而樂同時也雙眼含淚。
王開遠見那美婦,已然行禮叫道:“白夫人安好”。中年男士進來後,他面帶愧sè行禮道:“老朽見過堡主”。
那邊的美婦已止住哭聲,流著淚撫慰女兒,白雲依顛簸勞苦一月有餘,其間的痛苦、煩悶、憂愁、委屈一直盡力壓在心底,此刻見到最愛的母親,瞬間完全傾瀉而出,不可抑制,直哭得天昏地暗。
白松逍白堡主沉穩剛毅,壓抑住內心的情感,示意大家出去談話。
三人走到隔壁鐵石房間,剛掩上房門,王開遠就萬分歉意地說:“老朽護衛不周,致使小姐受傷,請堡主責罰,老朽死而無怨”。
白松逍沒說話,胸膛起伏著,顯然竭力壓制怒火。鐵石見白堡主如此嚴肅,一時也不敢說情。
白松逍在屋裡踱了幾步,長出了一口氣,才說道:“王總管言過了,雲依均已chéng rén,且嬌縱無知,受點挫折,不無裨益”。
鐵石忙幫腔道:“突遭劫難,實難預料。老王雖有疏忽之責,但如不是他領著大家,這一群小孩子還不知要吃多少虧呢”。
白松逍嘆了一口氣,說道:“王總管說說事情經過吧”。
王開遠就將經過說了一遍,白松逍愈聽愈驚,一方面未曾想到,整個事件如此的曲折離奇,也預料不到白雲依的傷勢,竟也是複雜棘手。久久不言,王開遠也一直在旁垂手站立。
鐵石見白堡主風塵僕僕卻面sè凝重,就道:“這事的確亂七八糟的,大哥、大嫂還沒吃飯吧,先吃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說”,當下出去吩咐,好酒好菜的儘管上來。
白雲依母女倆難分難捨,就在那屋吃了,白堡主在這屋,鐵石、王開遠相陪,鐵石見白堡主趕來,興奮加上寬心,不覺大醉。王開遠心事重重、又有護主之則,只微飲幾杯。
白松逍看在眼裡,也感激他的忠義盡責,原本真有責怪之心,見他又憔悴蒼老了些,於白雲依之傷雖耿耿於懷,怒火卻也漸漸消了。
………【第二十一章 那時傷】………
() 翌rì,王開遠正在外面處理雜務,護衛來報,說是白堡主有事商議,正在小姐屋。他趕過去一看,屋內只有白松逍、白夫人、白雲依、萍嫂四人。
那萍嫂在白雲依受傷期間,一直伺候、陪伴、勸慰小姐,白雲依已經離不開她了。鐵石有勇無謀,也就沒叫他。
白松逍竟然微笑著對王開遠說:“雲依已經全跟我說了,此事王總管是功大於過,天意如此,在劫者難逃”。
王開遠連忙道:“堡主、小姐這麼說,豈不更叫老朽羞愧得無地自容……。”。
白松逍擺手打斷道:“客氣話不說了,我們都是自己人,都是一條心的”。
隨後,白松逍又把夜間想到的幾點疑問,詢問王開遠加以印證,終於大致弄明白了整個事件,沉吟半響說道:“老王,你有何看法?”。
王開遠忙道:“老朽愚笨,謹聽堡主調遣”。
白松逍笑道:“又見外了不是,又把難題推給我了?!”。
王開遠連聲道:“不敢、不敢”。
白松逍正sè道:“此事你一直費心勞神,也最得窺其中奧妙,但說無妨”。頓了頓,又道:“不是白某妄自菲薄,換做是我,只怕也做不到王總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