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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ǐng快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道:“我要見你們掌櫃”。夥計見過識廣,知非尋常客人,忙進去通報,不多時出來有請進內詳談。
少年隨夥計進入裡間,胖掌櫃一團和氣地迎了上來。待夥計離開後,少年微一沉吟說:“貴店可有會看江湖創傷的郎中?”,掌櫃微笑道:“敝店人才濟濟,方圓百里無出其右,各種疑難雜症均有涉獵”,少年一揚眉,“但求名醫,診金好說,此事務必保密,以免仇家尋仇”,掌櫃會意,“客官放心,包您滿意。敝店譽享百年,當知道箇中厲害”。少年臉一板,伸手在桌角上輕輕一按,就掰下來一塊,單拳握住,“嗉嗉”聲響,手一張木屑飄下,寒聲道:“我非說笑,如有紕漏,莫怪我無情”。那掌櫃果真見過世面,面不改sè道:“但請放心,現在就走?”,少年見掌櫃上道,點點頭。
乾香堂後門,少年在前,兩名中年郎中跟隨其後,悄然離去。三人一直向西,路人漸少,終於來到一座“大河客棧”門口,卻見店門緊閉,旁邊貼有停業告示,少年也不理會,上前叩門,一粗壯漢子開門後,也不說話,打量三人幾眼,又向他們背後街區遠處看了看,側身才讓三人進店。進院後,少年讓兩位郎中在一寬敞的東偏房用茶稍坐,轉身進了後院。
兩位郎中在屋內等待,不禁對視了一眼,均想:“什麼人,這般謹慎,看臉sè均是不善,可要小心應對”。半響耳聽門外腳步聲響,少年和一管家摸樣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壯漢,抬著一副擔架,上面躺著一jīng瘦老人,腿上蓋有棉被。放下擔架後,兩大漢向老人躬身行禮,然後退了出去,少年則冷然守在門口。
jīng瘦老人雙臂撐床坐起,用jīng光四shè的目光打量兩位郎中片刻,開口道:“有勞二位了,怎麼稱呼?”,郎中連忙回答,老人又道:“二位當真通曉江湖創傷?”,一郎中年齡稍長,答道:“不知老丈所指何傷?鄙人熟知各類毒藥、暗器、機關,那位則是敝店最好的內外傷郎中,無論苗漢,技擊格鬥之傷頗多研究”。
老人點點頭,說道:“想你二人當知江湖風險,此屋所言不可再提,非我等人多欺你,往大而言,處理不當,或可引發苗漢戰爭”,見二人更加惴惴,遂又道:“先看看傷情吧,但請直言,不可欺瞞”,說著掀開棉被,露出兩條紫sè的小腿。
年長郎中一看之下,“咦”了一聲,雙眉微皺,上前躬身定睛細看。年輕郎中卻不自覺地上身微微後移,眼神驚愕慌張,瞬間恢復如常,也是彎腰檢視,但眼神飄忽閃爍。這一切都沒有逃過老人的雙眼,他心中暗哼一聲。
年長郎中問道:“可是毒蛇咬傷?露出傷口給我看”,老人不動反而說:“請這位郎中西屋休息,我有事問問那位先生”,老郎中不解,卻也不多問,出門跟著一壯漢去了。待他離開後,老人卻微笑問年輕郎中道:“先生是苗是漢?”,郎中神態自若地答道:“漢,祖籍閩南”。老人帶著神秘笑容再問:“先生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傷吧?!”門口少年聽到這裡,也目光炯炯地盯著那郎中。
郎中聞言,尷尬一笑,yù言又止,低頭想了想說道:“老爺子厲害,明察秋毫”。老人追問:“可會醫治?”,郎中卻不作答,深思良久,那少年臉顯怒容,便yù發作,見老人急使眼sè,這才作罷。郎中上前仔細觀察傷腿,兩腿相較,左淺右深。
老人見他只是裝作驗傷,卻不說話,知他心神不寧、左右為難,便道:“有請先生說說,如何識得此傷”,說完,拿過身邊的茶杯,兩指掰下一片,捏成粉末。郎中臉sè又是一變,卻堅不出聲。老人無奈,微微一笑說:“醫者父母心!也不是什麼大事,有何不能告知的,我等是不會隨便來‘乾香堂’的,更不會無故離開”,從懷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元寶,放在桌上。
郎中不為所動,但終於開口,問道:“敢問老爺子高姓大名,來自何方?”,門口少年勃然大怒,就要上前,老人忙伸手製止,隨後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桌上寫下三字。
郎中面sè大為放鬆,這才問道:“老丈可是去過金田鎮?”。
老人點頭又神秘問道:“在別處也能受此傷?”。
郎中回答:“尚未發現”。
老人說:“先生請講”。
郎中想了想說:“最初見此傷,是多年之前,有幾個湘西獵戶斗膽過境偷獵,說是被蛇咬傷,當地無人能醫,重金請我師父,我代為前去,始能得幸一見”。
老人竟然也略顯緊張地問:“此傷是因何造成?”。
郎中面有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