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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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的最頂端。銀髮與緞綾隨風搖曳,引起了末端鈴當聲聲作響,祈熟練地幫她束起了髮髻。
「結果還是把那個給她了?」千代從袖中取出與和服相配的赤紅髮飾,悠悠地把它遞到祈的手上,讓他為自己戴上。
「嗯,為了接下來的事。」
「那邊的人也準備好了吧?」她用緞綾結了個大蝴蝶,免得鈴聲打擾對話。
「約定的時間就在明天呢,今晚要好好準備。。。至少給她用個保護的術式?」
「不需要吧,他會讓月得到力量。」
「但是她毫不知情,總覺得會有危險。難道你就不想讓我安心一點嗎?。。。對我們來說,她只有嬰兒的程度。」
「她會沒事的,就如當初我所講的一樣。」
千代神情凝重,但事實往往與表面相反,她永遠在放鬆的時候才有這樣的表情。
既然她都把話說白了,就只能認同。
「祈不去找個女人開心一下嗎?最近都在忙月的事呢。」
「我跟月不一樣,一直有你在身邊疼著我,哪裡還需要情人呢?」
千代皺起眉頭,祈向來都不滿自己沒把月留在身邊。
「月是女生,種族的血太早成熟只會讓她成為放蕩的女人。那是不建立人類的道德觀而言呢。。。」
「那你呢?那傢伙死了之後,你就沒有找下一個了,不會寂寞嗎?」
「你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最會挑人痛處。我就算寂寞還是得盯著你們啊。」
作者有話要說:
☆、Move forward;but never say b
「唔。。。怎麼了。。。?」
「快起來,至少穿件衣服再睡。」
「不要。。。」眼睛都累得張不開了,還哪有氣力去做其他事。。。
「現在才七度,你是想冷病嗎?」
「嘿。。。有你在,不怕。」她揉揉眉心,想盡量清醒一點,「我真的不冷呀,只是還覺得有些困。」
他的眉頭摵了摵,在香港氣溫十度以下並不是一樁小事,她怎可以悠哉成這副模樣?
「昨晚真的。。。累跨了!」她笑眯著眼,頓時讓他不知該如何接話。
想了很久,他才側起頭斜視她,「你嘴巴怎學成這樣?昨晚可不是這態度呢。」
「什麼啊,我只是在說累而己呀,又沒說別的。。。我這是在高興呀!」
「。。。。。。」就是因為她把這種想法掛在嘴邊,所以才覺得有問題。
他的視線轉落到牆角,想到了一件事,「你上次在這醒來的時候,怎麼會坐在那裡?」
「。。。我也不知道,自從四個月前那件事就這樣,不能睡在房裡,每次醒來都坐在不同的地方,有次還發覺自己在外面的樓梯,還好沒有人看到。」
每當想起那件事總覺得好沮喪,畢竟是六年的感情,說分手就分手,還要是因為〃他〃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現在。。。好了嗎?」
「嗯!現在很好。」
很久沒試過這樣輕鬆,以前的事沒發生過似的,她笑得羞澀,若不是零那天闖了進來,把她一個人的時間全都佔據,現在大概。。。還在胡思亂想吧。
又到了悠閒的咖啡店,這裡的冬甩圈是她的最愛,今天特地點了雙份,想讓零也嘗一下,可是他好像不太喜歡甜食。
「凌月雅,你笑眯眯的是在幹嘛?」
「。。。。。。。你是鬼嗎?不是說了不要在我後面拍我?」
子祺是在怕零聽不懂,故意沒講廣東話,月雅也順著他。
「哈,抱歉抱歉。。。別生氣啦,有東西要給你看。」
「報紙?」
子祺指著報上的一個方框,卻盯緊了坐在她對座的零。
「這。。。不就是許樂的家嗎?」
「對啊,房子被燒了,兩個都失蹤了哦,你得小心警察來找你問話呢。」
「有什麼好小心,又不是我做的,蠢人。」
「情殺呀情殺。。。」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像怨婦嗎?」
子祺笑而不語,氣得她忍不住敲了他的頭,「開玩笑而已,對了,那份禮物看了嗎?」
零托起腮望向窗外,同上次,只聽不插嘴。這個人就似是不記得前晚的事,現在又大搖大擺出現在他面前,也太不知廉恥了。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