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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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嘻,冷靜卻藏不住想法的型別呢,我最喜歡你這種男人了。」
「咳,月快受不住了,母上大人。」
零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祈在將比他自己矮三個頭的小女孩叫作母親。
「多久了?」她直接走到零跟前,探頭仔細看著他懷裡的人。
「啊,我想想。。。應該有四個多月了。」
「你們。。。」
「最近有過類似哮喘的症狀吧?」她這次是望著零問的。
「一個月前。。。一次。」他開始搞不懂這兩個人,硬要闖進來然後說話方式又像個醫生在斷症似的。
「嘻,那麼就只剩一個月了。」她臉上魅惑的笑意彷佛期待著月雅的生命結束,眼前的境況與懷中的騷動,對零來說簡直是一場夢魘。
「莫明其妙走進來胡言亂語。。。出去,你們出去!」
零也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若是吸血鬼還好對付,但這兩個什麼都不是怪物…
「沒事的,能救活月的方法,就只有你。。。」
他們的身影溶入了黑暗之中,如同幻覺般在他面前消失了,可是中空的大門並不容許他有這樣的想法。
月雅忽然猛地掙扎起來,呼吸的力度也愈來愈重,就像。。。
零趕忙從她的衣袋裡翻出了吸入劑,遞到她的嘴裡去,直到她放鬆了才敢退開,她的眼簾依舊未有張開,沉沉地的昏睡安靜得恐怖。
「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低著的頭深深埋到她的頸間,這樣能清晰地感到她的脈動,一下一下的,彷佛這樣聽下去就能安心。
〃不是說好今晚不準愁眉苦臉的嗎?你怎麼讓我食言了。。。〃
「這樣在他面前出現真的是正確嗎?…要是當時她醒著就穿幫了。」
冬夜的風特別不留情,祈把外套脫下放到千代身上,即使知道她不可能生病。
「時間不夠是真的,這樣下去她也只有死路一條,失去了賴以為生的東西,又怎能活下去呢?」想到這裡,千代不禁落淚,「但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就只有他…」她輕拭淚珠,又再次展開了魅惑的笑。
「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看上那種傢伙…」
「他剛才的反應很讓人滿意,不是這樣嗎?而且你根本只是在呷乾醋吧。」
「不是這樣的,說到底他也是人類,終有一天…」祈眺望天空,卻找不著半點星光,「明天要下雨了,真的不想上班啊。」
「要不要買臺抽溼機放在辦工室裡?」
「去公司的路上怎麼辦。。。」
「坐計程車呀?」
「不要。。。只要踏出家門就覺得很不自在。」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錐生零才坐到床沿,拂開那掩蓋她臉容的長髮,看著安穩地睡著的她,想了許多許多。
房間裡曾掛著一幅畫或者照片,因為牆上留有份外雪白的印痕,框架應該是不久前才移走,他曾想知道上面是怎樣的畫面;今天回來的時候,發現床頭櫃上多放了個方長形的紙盒,她是在哪時候放進去的,裡面放著些什麼,很想開啟來看看,卻不敢亂碰她的東西;在燒烤場的時候她到底看到了什麼,可以讓她怕得狼狽成那個模樣。
一切一切最終也沒有開口,給自己為了〃不要過問太多〃、〃不能傷害她〃的理由,此刻都成了悔恨的源頭,那種無法言語的感受持續到雙眼無力睜開。
作者有話要說:
☆、Please forgive me。。。
有時候會懷念,以往活在壓力中的日子,因為悠閒會讓人變得鬆懈。
新換上的隔光窗布令人在房間裡分不清晝夜,即使這樣仍感到份外的暖意,現在應該已經是正午了。
意識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持續了良久,但確實在以極慢的速度逐漸變得清醒,很久沒試過睡得這麼舒服了。
鼻尖癢癢的,想去抓一下卻發覺沉重得動不了,就像神經線在賴床,還不太樂意接受大腦的指揮。
「嗯。。。呼。。。」
低沉的呼吸反覆,如催眠曲在耳窩中迴旋。。。誒?
月雅開始祈禱,還用上了畢生最大的力氣去張開雙眼,瞬間映入眼簾的是多麼熟悉的刺青。。。
「零。。。為什。。。?」她扭動身體想起來,卻發現腰間被壓緊。
「啊。。。」
只是些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