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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見著了冬生,秦珠玉回水榭戲臺那邊時,幾乎是雀躍著跑過去的。她大哥秦伯松見她半天不出現,一出現就這般咋咋呼呼,非常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秦珠玉到底是有點心虛,嘴裡悄悄碎碎念抱怨了幾句,畏畏縮縮繞到離秦伯松遠一點的位置,靠著她四哥坐下。
秦季桓瞥了一眼她,隨口問:“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去猜燈謎了。”秦珠玉信口胡謅。
秦季桓見她樂呵呵的跟之前一點鬱卒模樣判若兩人,心生奇怪,湊近一看,又發覺她眼眶紅紅的,明顯是哭過,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疑問:“小玉,你怎麼了?”
秦珠玉不明所以,下意識反問:“什麼怎麼了?”對上他的眼神,才意識到是自己眼睛惹了禍,心道四哥肯定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哭,想到剛剛討厭的趙雪兒,便故意嫁禍,“還不是皇宮那個小公主,她把燈籠都摘下來獨佔了,害我都沒有燈謎猜,給氣哭的。”
秦季桓信了她的話,笑了笑:“怎麼還像個小孩子。
坐在另一端的顧輕舟也聽到了兩人對話,笑著插了一句:“是啊,玉兒都要嫁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秦珠玉本來笑著的表情,僵硬著訕訕對他笑了笑,又幽怨地對上四哥的臉,兩人都默默相視一眼,無奈地露出兩副鬼樣子。
這時臺上的戲□已過,戲迷老侯爺也稍稍回神,聽到顧輕舟的話,點點頭對秦珠玉道:“小玉啊,剛剛爹爹和輕舟商量了下你們的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初一,你看怎麼樣?”
“啊!?這麼快?”秦珠玉下意識就叫了出來。
“快什麼快?要是你去年沒偷溜出去,你和輕舟早已經成親了。”秦伯松沒好氣地喝住她。
“四哥?”秦珠玉只得委委屈屈朝秦季桓求救。
秦季桓也心知這樣急,照秦珠玉那性子,肯定得鬧出大事,只得趕緊對幾人道:“小玉出了那麼大的事才剛剛回家,婚事還是不宜這麼趕吧。”頓了頓,又對侯爺說,“爹,難道您就不想小玉待在府裡多陪您一段時間。”
侯爺看著秦珠玉撅著嘴的小模樣,心道也是,女兒起死回生,剛剛回來,這麼快就嫁出去,還真是捨不得,便對顧輕舟道:“季桓說的對,你和小玉的婚期就緩緩吧,反正也不急於這幾天。”
顧輕舟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笑著應承說好的。
於是本來打算這晚當眾公佈的顧秦兩家婚事,便不了了之。
不料,秦珠玉剛剛暗自鬆了口氣,便見到那煩人的公主趙雪兒,氣勢洶洶越過人群,直接朝侯爺這桌人跑過來。
出了皇宮,規矩便不再繁冗。對於趙雪兒的行為,侯府人也是見慣不怪。唯獨秦珠玉還對她之前拉著冬生的畫面耿耿於懷,見她過來,哼了聲,腦袋扭向了一邊。
趙雪兒的目標本來就是她,見她這模樣,指著她對顧輕舟道:“顧將軍,我看見秦小玉給你戴綠帽子,她剛剛拉著一個男人不知跑哪裡親親我我去了。”
秦珠玉沒想趙雪兒討厭到這地步,告狀也就算了,還含血噴人——好吧,好像也不算是含血噴人。不過她當然是不會承認,跳起來就回指著趙雪兒道:“你少胡說八道,我是看我家客人被你這個臉皮厚的公主纏上,幫他脫離你的魔爪!”
這兩人打小不和,見面不吵架才叫稀罕。侯府人本來還對趙雪兒的話有些吃驚,教秦珠玉這樣一反駁,聯想到公主向來的所作所為,自然是相信了秦珠玉的話。
趙雪兒見眾人都無反應,只得拉著顧輕舟道:“我不騙你,秦小玉剛剛真的和一個男人看起來很不尋常,就是今年那個探花郎。”
秦珠玉一聽冬生的身份被她敗露,氣得差點跳起來,要和趙雪兒拼命,還是秦季桓攔住了她,然後笑著對一臉納悶的老侯爺道:“說起探花郎,是我邀請來的。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我正打算向父親您引薦呢。依我看,小玉應該真的是想好心幫助人家。”
“就是。”秦珠玉連連點頭,“我可不能讓客人在我們秦府被人佔便宜。”
趙雪兒見沒有人信任她,只得氣哼哼甩甩衣袖,帶著侍衛走了。
只是,秦珠玉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卻見四哥起身,往後方走去。
她下意識轉頭一看,差點沒嚇的從椅子上跌下去。
原來是,秦季桓適才回頭時,恰好見到人群中遙遙站著的冬生和人交談,便想著不如就現在就將這年輕人引薦給父親。
冬生剛剛和張瑾會合,兩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