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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火般反覆交替的折磨著她,讓她情緒暴漲的失控推開他。
不想他一個手到擒來,又被死死拉進懷了。
她氣憤至極:“放手!”
他卻極為享受的翹起嘴角:“你說放我就放,那不是顯得我很沒有魄力。”
“媽蛋!那你就別放!”
話音剛落,瀟瀟就猛意識到——中計了!
果然上頂就傳來他賤賤的笑聲:“是你說別放的,那我就別放了。”
瀟瀟瞬間被氣得連手指都在發抖的咬牙切齒:“姓安得,你少在我這耍流氓!”
“我本來就是流氓,偶爾耍耍流氓是我的本性。”
瀟瀟一噎!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
感覺自己又被他帶進了一個盲點?一個充滿柔情又暗藏陷阱的盲點,稍稍一個不慎就會跌出柔情再次墜進懸崖的盲點陷阱!
“安九……”她摁在他胸前的手,禁不住內心刺痛的緩緩拽緊他衣領,極其壓抑而沉重的問:“你到底為什麼要回來?是要報復我爸把你送進牢,還是……”
“報復你爸?!”安九就像聽到什麼冷笑話般?忽然冷笑一聲:“需要等到現在嘛!”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愛嗎?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這個字嘛!”
安九眼一深,似凝了層厚厚的冰雪?又似蒙上了一層極沉重的悲痛,極壓抑的圈緊她身子,緩緩低頭埋入她發,語調飄忽而又堅毅道:“我要你,由始至終都只要你。”
這話太牽動人心又太悲涼人心了,瀟瀟不知該怎麼反駁?但又不得不反駁:“安九九,你要的只是過去的我,活在你記憶中的我,而現在……不管好壞我都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我了,而我們同樣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我們了。”
話到這,瀟瀟不由哽咽在他懷裡:“我們都變了,都已無法再回到過去那樣了,你不能不承認……我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可是怎麼辦?有些人,有些愛,明知是一劑毒,但他也無法自拔的服毒上癮了!
安九心口一痛,似要將她揉進心坑般緊緊摟著她身子。彷彿只有這些才能填補他內心空荒已久的漏洞。
像一個尋不到家門的孩子?無助而又無惜:“瀟瀟,你說得我都知道,也曾想過,甚至還忍著不來找你,不來打擾你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
天空忽然飄下點點白雪,那麼唯美,又那麼刺寒的將初雪帶入這座城市。
池修靜默隱身在停靠在他們身後不遠的一輛黑色跑車中,雙眸極深,又極清亮的透過車窗將視線直直落向悲痛相擁在點點白雪中的他們。
“為什麼要這樣亂混?這樣摧毀自己的名聲?”
“沒想那麼多,只是想看看還有沒有像他那樣的混蛋。”
“誰?”
“一個教會我很多東西,卻把我推進懸崖的混蛋。”
以前池修不知她口中的混蛋是誰,現在他知道了。
亦深深懂的她為何要為一個混蛋如此虛度荒廢自己的青春了。
一抹痞笑僵硬爬上池修那張冰凍的唇角,夾著幾許悲傷,似又夾著幾許落寞的緩緩移開眼?
然後一踩油門,帶著被年歲斑駁的記憶,消失在這片令他感到多餘的夜空下。
“警察先生,就是這小兔崽子天天到我這偷煙。”
十年前,池修被學校附近的小賣部老闆誣賴成小偷,並叫來警察,一怒之下他就砸了他店裡的櫃檯。
正當他被警察先生擒拿摁在牆上時,安九走過來了。
小賣部老闆似乎很怕他?
一見他來就立馬退避三舍,跟著又似乎意識到這裡除了他還有警察先生。頓時又熊起膽的上前,指著他:“安九,你又想幹嘛!”
安九不吭聲,只是蹲身撿起被扔在地方的書包,並將先前被小賣部老闆倒在地上的書本撿進書包。末了,才緩緩起身道:“煙不是他偷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嘛!你有什麼證據!”
他似冷笑一聲?不答反問:“你說是就是嘛!那你有什麼證據!”
小賣部老闆一噎,頓時被堵的面紅赤耳。
這時,邊上的警察先生似被搞糊塗了,很是不耐煩:“那這煙到底是不是他偷的?”
小賣部老闆眼一狠,剛想開口,突然又啞口下去的瑟瑟小退一步。
取而代之的是安九冷漠的聲音:“不是。”
聞言,警察先生似有一小下遲疑的放開池修,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