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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參加三年一次的科考去考取功名了,光宗耀祖了。這三個考試統稱為童試,縣考是極其簡單的,基本上進了學好好學個幾年就都能考上。
守了歲,大年初一照舊去本家拜年,薛二叔不冷不熱的招呼著,本家生意一如既往的就給分紅幾百兩。薛明遠讓下人把錢取了來,都懶得瞅直接存到帳上,讓若水買點喜歡的東西。
新的一年開始了,薛明遠作為一個骨子裡的商人,看著賬本盈利頗豐還是不安於現狀的,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計劃可以實施了,要想贏得口碑、想擴大影響力、想賺大錢,就必須讓自己的店從台州走出去,所以他想把在杭州的店鋪再開起來。薛明遠坐在那想了又想,轉頭看向若水問道:“娘子,你還沒去過杭州吧,今年夏天咱們帶著浚哥去杭州玩啊?順便看看四叔和四嬸。”
若水聽後笑著說道:“你忘記今年汀兒他們要參加縣考了麼,怎麼能這個時候出去。”
薛明遠“啊”了一聲,還真把這事給忘了,想了想說道:“那等孩子們考完就應該可以出去吧,孩子們也不參加最後的院考。要是縣考都考上了的話,咱們就全家一起去玩一趟,讓孩子門放鬆一下也不錯。”若水覺得這個建議不錯,三個孩子學得都挺刻苦的,出去遊玩就當獎勵了,還是要勞逸結合的嗎。
二月份的時候舉行縣試,由知縣主持,連考五場。薛家三個孩子今年全上考場,家裡不免有點緊張的氣氛,雖然若水知道這個考試孩子們都沒問題的,但是真面對的時候也跟著著急。若水特意帶著人做了不帶夾層的厚衣裳,在臨考的前一天又反覆的檢視著三個孩子的應考帶的東西,細細叮囑著。
“明天我和你們父親會送你們過去然後一直在外面等你的,所以不要緊張。在門口檢查或者在裡面要是萬一真出了什麼狀況,也不要慌,跟考官說清楚明白,然後就出來不要爭辯,回來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若水叮囑道。
三個孩子坐在一旁老實的點頭,薛浩開口道:“母親放心,先生也給我們講過流程了,學院裡也按照每次出的題目做了幾篇文章,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第二天一早薛明遠和若水就護送著幾個孩子去參加縣試,兩個夫妻倆把孩子們送進去之後,坐在馬車裡聊天。薛明遠把若水的披風拉緊,握著若水的手輕聲問道:“冷不冷?要我說咱們把老王留在這,讓他接孩子們,咱們回去等也行,二月這天還冷著呢。”
若水不以為意地說:“這麼冷的天孩子們還在裡面拿筆寫字呢,咱倆坐在馬車上冷什麼。再說等在外面,就是孩子們的主心骨,他們在裡面也能安心些,你沒看那麼多家都等著呢麼。”薛明遠說不過若水,父愛和母愛原本就體現在不同方面,縮了縮脖子,陪著若水一起等著了。
一連五天每天一場,孩子們都順利的考過來了,就等著發成績了,除了薛汀有點受寒休息了幾天之外。這天全家都坐在一起等待著出最後的長榜,若水找著話題分散著孩子們的注意力。“你們這次歲考,學裡又沒透過的麼?”若水微笑著問道。有句話說叫有秀才好做歲考難,秀才的功名也不是永久不變的;要定期參加歲考稽核資格。
歲考和可靠一樣都是三年一次,都是隻有秀才才能參加的考試。科考是考取功名,歲考則是考核秀才資格的考試,進行排名,排在前面的有資格去最好的學府國子監學習,相反要是考不過你就不是秀才了。薛浩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先生們抓課業抓的都緊,這次大家都順利透過了。”
若水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這次學院裡有幾個人去國子監讀書了?”
這次接話卻是薛汀,薛汀皺著小眉頭說道:“有四個人今年就要去國子監讀書了,可是隻有一個是-等廩生,其餘的那三人都不是。學裡有一個是一等卻沒有去上,真是太不公平了。”薛汀曾把這件事學給了沈暮煙,沈暮煙一副理應如此的表情說這就是讓自己和李家的孩子來往的原因,只有考出來的好成績是不夠的,薛汀有一些抑鬱,覺得這個太黑暗了,不是君子所為。
若水想了想,微笑著說道:“這很公平的,國子監從來沒有發表文書說進入國子監讀書的學生必須是歲考頭三年不是麼,只是說歲考的成績要優異,其餘如人品、性格、進入國子監能否與老師同學很好的相處等等都是先生考慮的因素。所以母親才常說不光書要讀好,做人才是最主要的。”
若水希望薛汀看見那幾個人身上的優點,可是薛汀腦袋裡有沈暮煙先灌輸的感念,覺得除了學習就是家世才似得他們獲得資格,心理略微有些厭惡學院裡推舉學生的那幾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