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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自己也憋不住笑:“都三個孩子的爹了。”越在乎,就越緊張。
終於上午快過去的時候一聲嬰兒的啼哭從產房裡傳了出來,薛明遠跑到產房門口,焦急地喊著:“孩子怎麼樣,娘子這回能說話,你說話啊?”
唐嬤嬤在那邊給若水喂水,若水聽見後虛弱的喊了一句:“我沒事。”說著吩咐著穩婆把孩子包好帶出去給薛明遠看看。穩婆在那邊動作麻利的給孩子擦身上包好,高興地抱著孩子出去討賞,一出房門就大笑著說道:“恭喜薛二爺喜得貴子,家中再添新丁,家族興旺。”
薛明遠一蹦三高的笑著:“兒子,我又有兒子啦!快來讓爹抱抱。”薛明遠動作笨拙的的從穩婆手裡把孩子接了過來,看著還是皺巴巴紅紅的面板的孩子,高興地說了一句:“我兒子長得真像我!”
薛明遠年近三十又得一子,這是他跟若水的第一的孩子,樂的不得了,就說要大辦多請幾桌人來分享自己的喜事。這個小孩子對於薛浩和薛淵來說就是心想事成了,回到家直衝到小孩子的身邊,叫嚷著我要看弟弟。薛浩和薛淵趴在小孩子的身邊,皺著眉瞅著他。
薛浩道:“父親,他以後能變得好看點麼?”弟弟長得好像紅皮猴子……
薛明遠笑道:“慢慢弟弟就好看了,因為這是剛剛從母親的肚子裡出來。你們剛出生的時候,比弟弟還瘦還小呢。”不過孩子剛出生確實挺像小猴子。薛浩一看弟弟那麼小也不敢碰,伸出一個手指頭輕輕地戳了戳小孩子的腳,好軟哦。
果然百天之後,小孩子就跟發麵饅頭一樣,發起來了,變得又白又胖。薛浩和薛淵兩人喜歡用手戳小孩子軟軟的身體,若水只告訴兩人不能太用力,弟弟會疼的。兩個孩子很聽話,果真一次都沒有把小孩子弄哭,反而是小孩子一看見有人陪他玩會樂的很開心。
這個孩子的名字薛明遠就有絕對的決定權了,不過那種想把世界上最好的的東西都給孩子感覺,就然薛明遠覺得哪個都不夠好。薛明軒最終替糾結的薛明遠選定了“浚”字,取深沉而有智慧之意。
八月份,薛明軒終於可以進京述職了。薛家的元氣恢復了不少,薛明遠拿出來將近兩萬兩,讓薛明軒拿去打點。薛明軒連連推辭道:“不用這麼多,我這只是例行回京述職而已。再說我的恩師現在也在京裡,我又不想破格提升,一切按規矩來不用那麼多錢。”
薛明遠把錢塞到薛明軒的手裡道:“窮家富路,多帶點錢手腳也能放的開。而且該打點的地方哥哥也別小氣,那些人說按政績,但是不打點好同一等級那可有好多偏遠的地方呢。家裡又不是沒有錢,要是能在江浙這邊最好還是在這邊,咱們互相也有個照應。”
若水從懷裡掏出來一封信笑道:“這是我寫回家的信,我孃家那邊認識吏部的一些人,應該也能幫得上忙。大伯也見過我三哥,您恩師那邊要是不方便,不妨去找我三哥試試。這上面寫著我家的地址,您拿著信去就行了。”薛明軒收了信和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我當大哥的還要您們這麼操心。”
若水笑道:“您也為我們操心啊,要不是你最後拍板,浚哥的名字現在還定下來呢。指著明遠啊,一到關鍵時候就麻爪。”薛明遠在一旁陪笑道:“我不是想選個最好的麼。”若水瞪了一眼,薛明遠乖乖收聲。薛明軒帶著三個下人進京了,把大嫂和侄子留下來託付給薛明遠,有事幫忙照看一下。
薛明軒進京後,薛明遠在鋪子裡鑽研醫術的時候,發現一條賺錢的途徑。薛明遠在鋪子裡看見每天有很多人都是因為相同的簡單的症狀前來看病抓藥,例如前一天晚上暴飲暴食造成的積食,又比如前一天發火然後晚上不得安眠。那麼這些病是不是可以直接用一些成藥呢,那樣患者就不用每次都為這些小毛病特意跑到藥鋪一趟了。
現有的一些成藥主要是兩種,一是從戰場上穿傳下來的金瘡藥一類,戰場上用的多且頻繁,哪有時間每服藥現抓現配,應急而生一些成藥,大多都是傷藥。還有一種就是富貴人家一些人因為長期服用一種藥物,拿著藥方單獨配置。
藥鋪裡極少有那些應對日常小病的成藥,薛明遠覺得這是一種可以試試的方法,跟老大夫和大掌櫃商量之後,覺得此想法確實可行。薛明遠當下就著手開始實行,最先開始弄得是一些簡單的,例如消食的,安神補氣的。
薛明遠把此事跟若水說了之後,若水連聲誇讚薛明遠有頭腦,所謂經商就是要出奇。走別人走過的路你掙不了大錢。若水分析道:“成藥最主要的好處就是現成可用,省去那些出門看病抓藥煎藥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