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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心懷天下之相,不管任何人用什麼眼光大量他,姚太傅都能筆直的站在那裡,並用微笑回覆那些人打量的目光。姚太傅異常的坦然,不怕任何人的打量,本來立太子就是立嫡立長,中宮嫡子兩樣全佔,而且跟姚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姚太傅拿出了自己是當朝文臣第一人的氣勢,這種大事就是應該太傅大人提出來才是。
這本奏摺讓很多人都在心底裡打起了小算盤,自己這邊應該怎麼做。關家先是震驚,關大人保持一服謙虛低調的面孔站在那裡,但是微微翹起的嘴角沒有完全掩飾住內心的狂喜。皖貴妃的父親原吏部先文淵閣大學士黃大人先是飛速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微微低下頭不發一言。
而現在腦中不聽思索的不僅是眾位大臣,甚至包括皇帝。皇帝微微皺眉,太子必然是要立的,但是現在不是個好時候。自己甚至可以培養隱形的太子,但是給出太子這一個名頭,這後面絕沒有那麼簡單,當初戾王案就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更何況立誰,又中宮嫡子在沒有理別人的理由,但是一個太子母族如此強勢,要奪朝篡位在歷史上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
所以姬湍輕輕咳嗽了一聲,領侍衛內大臣立刻會意出列朗聲道:“皇上,臣以為此事事關重大,應朝後仔細商議才是。”皖貴妃的父親一使眼色,馬上有人出列:“臣附議。”不管他們出發點是什麼,總之達到了皇帝的目的,皇上微笑著說道:“此時卻是非同小可,容後再議,列為愛卿還有其他的事麼?”這件事就足夠吸引全部人的注意力,大家都沒在提出新的事情。
皇帝退朝之後,也沒有找姚太傅進宮,他心裡想的怎麼可能對任何人說說出來。皇帝要好好想一想這個事情,可是這個事情不光在前朝有影響,在後宮也讓很多女人開始坐立不安起來。尤其是皇后和皖貴妃,這個位子只有自己的兒子才有資格登上去!
這件事情既然被提來了,有心人就不可能讓他在悄無聲息的過去。於是慢慢朝中分為三派,以姚太傅為首就是要求儘快立太子綿延國祚,但是對於人選絕口不提,你愛立誰立誰。以關家為首的則是義正言辭的說立太子自古都是立嫡立長,沒有不二人選,立嫡立長才能做天下表率,不至於造成動盪讓人不服氣。而以皖貴妃父親為首則說太子之位關乎國脈,應慎之又慎才是,應立賢立能,皇子現在還小,為時過早。
朝廷上天天圍繞這事眾人是議論不休,又是古往今來又是經史子集的,每天上朝就是唾液橫飛,皇帝冷笑著看眾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講著冠冕堂皇的大話,一邊有無可奈何地微笑聽著。而回到後宮也不能好好歇一歇,眾位宮妃想盡各種辦法正去見皇帝一面為自家孩子說話。
皇帝為這件事焦頭爛額的時候,若水和薛明遠正在家哄孩子玩呢。薛浚在京裡面過的日子是如魚得水,這個孩子大家都覺得是天賜的寶物,所以所有的人都寵的不得了,尤以姚太傅為甚,要星星不給摘月亮。在家裡的時候走到哪,帶到哪,薛浚像只小尾巴一樣跟在姚太傅的身後邊。
這天張瑞陽過府做,順道過來跟薛明遠和若水聊聊天,好不容易看見薛浚在他父母這邊就逗著玩。薛明遠看著薛浚在那玩,笑著說道:“你不知道這孩子現在有多淘,我就怕將來大家寵出一個小霸王。”張瑞陽戳著薛浚的臉蛋,微笑著說道:“你別擔心,我看孩子挺好的。反正我這輩子也沒兒子了,要不我給孩子當個義父可好?”
說著張瑞陽覺得自己這個突發起來順嘴胡說的想法還真可行,看著若水特理直氣壯的說道:“給我當義子可不白當,將來要是敢有人找浚兒麻煩,讓他直接找張家去!咱家也不是沒幹過幫親不幫理的事!”
若水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瑞陽哥哥就不要把你小時候的事情當做什麼了不起的事來說啦,那是張叔叔慣著你,你看看換一家誰那麼慣孩子。”
瑞陽在那越看浚兒越喜歡,虎頭虎腦的。自己不在乎子嗣的問題,但是七殺總是想得多,兩人認一個義子,將來也有個送終的人,這會七殺總該滿意了吧。而這邊薛明遠一直特別崇拜張瑞陽,如今張瑞陽主動提出來要給自己而當乾爹,他是喜出往外。所以這件事情在薛浚親爹和乾爹的共同促進下,很快就達成一致了。張瑞陽當場就哄騙薛浚喊自己義父。
薛浚軟軟的童聲著實招人稀罕,張瑞陽抱著薛浚說道:“我帶孩子去我們家讓我父母看看,他們又多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浚兒,上義父家去騎大馬好不好。”沒等薛浚同意呢,薛明遠現在旁邊說道:“兒子去吧,男孩子得闖一點才行。”於是就這樣親爹就把孩子給賣了,張瑞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