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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以胡江夏市局副局長的身份,似乎也沒必要親自跑過來,而他一大早就跑到遲,未免也太積極了一些。
高陽沉思片刻,撥通了唐珊的電話。
“怎麼了?”那邊,唐珊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但仍可聽出她的心情很是不錯。
高陽問道:“市政法委書記茅濟林你熟悉嗎?”
“茅叔啊,挺熟的,他和我叔叔關係很好,平時經常去叔叔家做客。哦,副市長馮鑫和茅濟林走的最近,他們經常在一起打牌。”唐珊思索著回答,問道:“怎麼了?茅叔為難你了?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聯絡一下?”
“不用了,我知道了。”高陽聽到副市長馮鑫和芽濟林很是親近的訊息,心裡已大概有了譜,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胡江夏死咬著白山的事情不放。顯然不止是為了受委屈的民警出氣那麼簡單。恐怕不是茅濟林就是馮鑫在背後指示,估計應該是馮鑫。
如果真是那樣,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高陽冷笑著通知老賀出車,出了縣政府一路駛進縣委大院。
遲兆正在辦公室脾氣,逮誰罵誰,看什麼都不順眼,就連縣委辦主任楊烈也沒能逃脫一番斥。
高陽進去的時候,遲兆剛好斥完楊烈。見他過來,楊烈鬆了口氣。慌忙離開遲兆的辦公室。
“高縣長有事嗎?”看到高陽。遲兆微怔,臉色愈難看,顯然以為高陽是來看自己笑話來了。
高陽見遲兆這幅模樣,不用猜就知道他和胡江夏沒有達成一致。笑著掏出香菸,抽了口道:“胡副局長有什麼要求?遲書記和他沒談攏?”
遲兆沉聲道:“我已經停了白山的職,並且要求他在縣常委會上做檢查。可是胡副局長依然不依不饒。看來市局對我們縣的意見很大啊。”
高陽臉色一肅,問道:“胡副局長有沒有提出條件?”
遲兆搖搖頭:“高縣長,白山的事情太惡劣了,按說應該從重處罰。以示警戒。但你也曉得,我們縣目前的情況很艱難,如果白山的事情再傳出去,沒法向市委交代啊。”
高陽斷然道:“白山的事情只能低調處理,從重處理,遲書記,我們是不是該走一下上層路線?”
胡江夏什麼條件都沒提,高陽便知道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解決掉了,看來他是鐵了心要把海山縣的名聲搞臭。
高陽不提上層路線還好,提到這個,遲兆臉色更黑幾分。就在網才胡江夏離去後,他打了政法委書記茅濟林的電話,結果一聽到是他,茅書記直接就說正在開會,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
遲兆還沒等說話,那邊就已經結束通話了。隨後他又打給市委副書記李鐵,結果那邊直接拒絕接聽。
說起來他這個縣委書記在市上人緣並不差,可是自從除了陶大勇這檔子事後,他的仕途斷了,也就熄了和上級領導走動的心思。官場上往…遼紋樣,自只絕了後路。永汙不要怪事到臨頭別人不幫憾,
更冉況他本就是市委書記吳波的人。只不過因為陶大勇的事情,吳波雖然沒有撤掉他這介。縣委書記,但也對他很有意見。此時不撤掉他,只不過是因為海山縣的局面需要儘快穩定下來,他還有些用處,一旦高陽徹底站穩腳跟,恐怕不用等到換屆,就會將他調整到閒職上去。
這些話他當然不會對高陽講,神色難看的哼了一聲,對高陽提出的建議不置可否。
高陽看著遲兆的反應,就已猜到他肯定找過市領導,並且很有可能碰壁了。對自己的揣測,他更有了幾分信心。
聊了幾句工作上的話,高陽隻字不提白山的事情如何處理,便在遲兆悻悻的目光中告辭離去。出了縣委,他直奔隔壁的縣公安局,範志國得知他過來,連忙走剩樓前迎接。
“遲書記和胡局長鬧翻了。”見到高陽,範志國便笑道:“老胡正在我辦公室牢騷呢。”
範志國原先所在的裝備處在省公安廳也算是油水處室,全省公安系統的裝備全部由他管理,常年和下面地市的幹警打交道,因此和胡江夏也算是舊識。
胡江夏也清楚範志國在省廳領導面前舉足輕重的地位,對待他就不像對待遲兆那樣毫不客氣。言語中多了幾分尊重,但只要一談到案子。就顧左右而他言,總之不給範志國任何說情的機會,搞的範志國也很是鬱悶。
高陽見範志國仍能笑出來。心裡安定了不少,看來胡江夏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捅到市委領導的耳中,否則又何必浪費時間如此折騰。
要知道正式彙報和傳言的威力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