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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因為那個模糊的影?因為他像他?若歌一個激靈站起身,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拼命否定方才的想法。不可能,絕無可能!
利久看她神情變幻莫測,更加擔心。若歌正要送他出前廳。只見他稍低頭,把手伸進袖口,片刻取出一個信箋。“看你幾日來無精打采,這就送來亢奮的藥。”
她接過信箋,看到上面赫然寫著“若歌”兩字。
“長八郎昨日子時送來的。”
送走利久,若歌拆開信箋。當她看到信上署名為“利家”時,喜上眉梢,精神立即振奮。幾天來她都想知道利家的訊息,可又不知如何向阿辰夫人和利久開口問,沒想到他竟會給自己寫信。欣喜過後,她開始低頭看信。
信上印著五行工整的字。
她正急切的讀,卻如同“霧裡看花”,什麼也不懂。一個嚴峻的問題暴露出來。儘管她用日語交流毫無障礙,可卻大字不識。除了信中偶爾出現的幾個漢字外,其餘的日文字一概不知。十年前的識字功底早已所剩全無,自己竟未察覺。
若歌急得直冒汗,又不方便找人代讀,最終放棄了讀信的念頭。雖說有些失望,可看方才利久的反應,表明利家平安無事,她心中仍是寬慰許多。
無奈之下,若歌把信箋收進袖子,走出前廳,準備回房間養精蓄銳,以應對晚膳後的挑戰。
猴子藤吉1
那晚談話過後,前田一家人都用驚異的眼光看著若歌。從阿辰夫人和利久,到池菊跟櫻子,大家都驚奇的打量她。此時的她在她們心中早已變了一個人。
其實他們的表現也不足為奇。
現在,若歌每天上午依舊謹小慎微地做著給信長奉茶的工作,之後便在一旁;聆聽他們的談話,並在午時恭敬地送他們出門。這些工作的確毫無變化。
不過近來,每當信長晚膳結束與利久的交流後,他便開始在前廳直接向若歌提問。他的問題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