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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道:“真不知道非花門到底想做什麼!”
殿上眾人討論一番,各自散去,那名女子抱起烈風,看著他乾瘦的臉龐,緊鎖的雙眉,不由有難言的心痛之感。
一個寬敞的演武場中,一個長手長腳的少年手持一杆長槍,一次有一次的重複著踏步——出槍——收槍,踏步——出槍——收槍的動作。
每一次出槍都帶著一聲斷喝,顯然他正全力以赴的挺槍直刺。汗水溼透了頭髮衣衫,連眉毛上都掛著一串汗水,隨著每一次出槍的動作而揮灑落地。
“哈!”最後一聲喝,少年刺出今天的最後一槍,收槍而立,少年忽然身軀一軟,坐到在地,隔了半響才以長槍支撐站起,慢慢的退出演武場。
看他溼透的衣衫長髮,還有滿臉的疲憊,難以想象他是憑著怎樣的意志才能在刺出最後一槍時依舊如之前每一槍那般果斷迅捷,毫不拖泥帶水。
已經數月時間了,少年每rì練的都是這一槍,數萬次的挺槍直刺令他的身體牢牢記住這一槍的角度,勁力等各種微妙變化。
少年幾乎是拄著長槍回到房間的,桌子上擺放著豐盛的晚餐,雞鴨魚肉樣樣不缺,sè香味俱全,勾人食yù。
少年稍作休息,便狼咽虎吞開始掃蕩桌上的飯菜,明知道這些飯菜都是為自己準備的,但少年還是吃的很快,深怕有人跟他搶似的。
少年正是阿木,吃飯,洗澡,整理完畢後,他按唐先生教導他的內息修煉之法打坐一個時辰,然後起身去書房。
這是他師傅的規矩,武學要好好修煉,文學也不能落下,既然要和李杜兩位的弟子一較高下,那自然是武鬥文鬥一起來。
小豬有些氣惱的用力划著,手中的長劍在泥沙混合的大地上留下一條條痕跡。
這是一片竹海,青翠yù滴的竹子根根筆挺的生長著,隨風顫動的葉子發出好聽的聲響。
竹海中一塊不大的空地上蓋著兩個頗為jīng致的架空竹屋,竹屋前是就是小豬練武習字的小空地。
小豬即在練武,也在習字,他手持長劍,在地上認認真真的划著,一橫,一豎,一撇,一捺,以劍代筆,以地為紙。
不過他雖然很努力,有時候還是橫不像橫,豎不像豎,堅硬的地表絕無法輕易留下工整的字跡。
小豬累得滿頭大汗,看著地上凌亂的橫豎撇捺,不由有些無奈,靠,都幾個月了,還連基本的筆畫都沒辦法寫好,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寫出一個字?
小豬眉宇中藏著一絲憂愁,心裡記掛著風哥和小妹,不知道他們現在活得如何,是否還風餐露宿,是否會再次遇上黑山三虎那樣的人?
小豬咬牙,痠麻的手臂忽然又湧出一股力量,再度奮力在地上刻畫起來,長劍刺入地下,划動間,長劍與大地碰撞產生極快頻率的波動讓他手臂震顫不已。
李先生從竹屋內推門而出,手一舉,昂頭吞下一口烈酒,舒暢的撥出一口氣。雙眼一掃,見地上刻畫著亂七八糟的筆跡,不由眉頭微微一皺。
他從階梯上下來,腳一落地,一片青sè如彎月似的氣芒從腳下衝出,悄無聲息的覆蓋小豬留在地上的筆跡,青芒過後,地上乾乾淨淨,了無小豬練字的痕跡。
“再練!”
小豬低哼一聲,“不用你說!”他把劍換到左手,從新開始一筆一劃的“寫”起來。
李先生從未要求他用左手寫,不過右手暫時沒力氣了,就先練練左手,小豬不願意浪費一點時間,如果雙腳也能持劍的話,他一定連腳也練上。
李先生微不可查的一笑,轉身回到竹屋中,煮酒吟詩寫字。
深山老林,杜先生結廬而居,飄渺的琴音從茅廬中傳出,細雨似的浸透青山。
韓碩,也就是黑子,太陽已經快下山了,他還在奮力地劈柴。
杜先生教過他,砍柴先要看清木材的紋路,然後再下刀。下刀的位置要準,順著紋路就可以輕易將堅韌的木材劈開。
黑子找出紋路,對著紋路一刀砍下,“咔”,砍柴刀卡在木材中段。撥出一口濁氣,他心裡暗罵自己蠢笨,明明知道要對準紋路,但下刀的時候還是砍歪。
如何砍得準呢?杜先生也教過,要手眼心三者統一,心到,眼到,手到,如此才能砍得準確。
拔出砍柴刀,黑子再次一刀劈下,終於將小腿粗細,半米多長的木材劈為兩半。
看了一眼另一邊杜先生劈的木材,黑子目光凝重起來,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如師傅那般劈出那麼漂亮的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