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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舉一動和那些個大家閨秀沒什麼兩樣。前提是你要忽視她那因運動而變得紅撲撲的臉頰和薄汗。
後面跟進來的少年顯然被眼前的一幕驚了一下,可能是實在沒想到一向瘋瘋癲癲的少女盡然還有如此文雅的一面,或者是吃驚是誰有這麼大能力能讓孫猴子變成乖乖女。
釉姐兒隨口讓珊姐兒坐下,因為見有外男也就不訓斥這丫頭的行為了,不過釉姐兒此刻也顯然沒有管教妹妹的心思。
少年五官很是平淡無奇,但那一雙細長的鳳眼卻很是出彩,讓他原本普通的長相也變得神秘起來。眼神犀利。滄桑只一眼你就知道這人不簡單。
個頭很高,可能因為早年吃苦的原因少年顯得有點瘦弱,一席白色長袍穿在他身上有幾分儒雅的味道。
此刻他嘴角含笑的向李采薇問好。讓釉姐兒想到君子如玉這個詞,這個人給人感覺很是矛盾,他看著很溫和無害,但氣場很足尤其是眼神雖然一直刻意內斂但還是能讓人感到若有若無的精光。
這種矛盾的氣質融合到一起。讓他整個人顯得迷人極了,就算是站在一堆美男子中間相信也不會有人會忽略了他。這估計就是所謂的氣場了。
只一眼釉姐兒就對此人評價很高,這個少年不簡單啊。
見釉姐兒一直盯著人家看,珊姐兒就搶先介紹道“大姐這是李公子,如今借住在師傅家。李公子這位是家姐。”
兩人彼此見了禮。等李公子開口後釉姐兒才驚奇的發現這位少年的口音有些耳熟,便詢問道“不知李公子是哪裡人士,聽口音有些熟悉。”
這話顯然有些冒昧但李公子好似並不在意。依舊是滿面笑容的答道“小子乃是江南人士,不過離開家鄉時還小這幾年各地流浪。口音不是那麼純真,帶了些許的河南腔,大家都覺得我說話怪異,哈哈。”
聽他這樣調侃,釉姐兒才恍然大悟,難怪自己覺得有些熟悉卻聽不出來是哪裡的,這樣解釋就說得通了,李公子說話和李媽媽他們有些像,但又不全像,估計是帶了河南話的緣故。
說了幾句話釉姐兒見時間不早了便起身告辭,她今天對這位少年的觀感很是不錯,剛才還聽說他這麼多年還一直堅持找自己父母。
到家裡時見澤哥兒在自己的繡房裡看書,釉姐兒便猜到是那位馮姑娘又來看毅哥兒了。澤哥兒一向守禮這會應該是專門避開的。
釉姐兒見此也不急著繡圖,起身倒了杯茶和澤哥兒閒聊,說著說著便提起了珊姐兒的事情,澤哥兒顯然對自己雙胞胎姐姐的事情十分好奇,釉姐兒便隨口說了自己今日見李公子的事情。
等釉姐兒感慨完這位公子的身平,就見澤哥兒一臉扭曲的看著自己,釉姐兒不解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這少年不可憐嗎,還是你覺得他是騙子,應該不會,你是沒見到他人,這個少年眼神清正不像是心術不正之輩。”
澤哥兒見她姐想歪了才一臉疑惑的開口道“大姐,你真的不覺得這個故事有些熟悉嗎?”
聽了這話釉姐兒更加好奇,這年頭生活不易,這樣的故事不是經常在上演嗎,就連李媽媽他們也在逃難的時候丟了孩子呢,有什麼好奇怪的,等等李媽媽丟了孩子,想到這裡釉姐兒眼神一亮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那眼神就是在說“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澤哥兒挑挑眉看她一眼意思是“沒錯我想的跟你一樣。”
兩個人被這個想法震驚的久久不能言語,但這事只是他們懷疑,有沒有證據也不好直接相詢,免得要是不是徒惹人家傷心。
按捺住內心的驚疑,為了保險起見釉姐兒派了魏大虎去吉祥繡莊把珊姐兒叫來,畢竟兩人如今見面的機會多,到時候讓這丫頭旁敲側擊一下看是不是真的。
這事也不好讓李媽媽他們知道,就怕到時候不是讓他們空歡喜一場,如今李媽媽雖然才三四十歲,但由於長期受苦身體也不是很好,釉姐兒不想讓她受刺激。
雖然他們平日看著很是和樂,但釉姐兒他們都清楚,那個丟失的孩子是夫妻兩心頭的一根刺。一碰就痛。
索性如今時間充裕,釉姐兒也不急著會趙窪,相信到時候事情總會弄清楚的,想到這裡釉姐兒也就不瞎著急了。
因為澤哥兒他們還有兩天就要開學了,加上毅哥兒的腳還未痊癒,索性釉姐兒決定多呆幾天讓他在這裡養傷,一來養傷而來和馮香多接觸接觸。三來就是順便在這裡將珊姐兒的婚事準備拖地呢。訂婚下聘送嫁妝神馬的都一起辦好,到日子只將人抬過去就好生的又鬧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