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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正常人那樣生活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裡,血圖的大至作用蘇熠凡nong懂了,這個血圖除了能夠提供最基礎的血圖空間之外,的確沒有其它的功能。每一週的時間,它可以轉化兩滴精血,變成金色的光點,轉入母親的虛影之中。
可這些金色光點,進入母親虛影裡後,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消失無蹤,也不知道它們到底會起什麼作用。但對血圖的感應告訴他,這樣作對母親的確會有很大的幫助。
除此之外,蘇熠凡還現,原本比普通人大一倍的力量,再次增加少許,達到普通人兩倍的力量。可他的身體,依然很怕冷,有些畏光,看上去很瘦弱,這些外在的表現,並沒有因為增加一副血圖而改變。
血圖的功用瞭解的差不多了,可另一個問題又出現了。以純陽酒目前的功用,他每六天可以帶母親進補一次,如果數量過多,會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一定的麻煩,雖然事後可以用純陽酒補回來。
可總的計算下來,依然是平均六天一次進補,並沒有因此而增加數量。而且他還試過,過量的進補,對他的身體負重會過大,如果過他的身體承受能力,會有什麼的反應,他還不知道,也不敢去試。
蘇熠凡六天可以得到一滴精血,而血圖每七天需要提供給它兩滴精血,這明顯是入不敷出,手裡雖然還有點備用的,可這樣下去,堅持不了太久。
母親需要多少滴精血才能恢復,他不知道,也無法從血圖中感應到,只知道應該不斷的堅持下去,因此他也作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麻煩,頭疼啊。”雙手rou著太陽穴,蘇熠凡很想念田靜,或者說是想念她的父親,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和她父親提過純陽酒的事。
蘇熠凡並不是貪心的人,別人一個月才一滴精血,他一個月能拿到五滴,已經不少了。他只想維持血圖的正常運轉,讓母親的虛影之中,有不斷的金線補充,真的沒想過多要。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如果tǐng不住,先回家休息幾天好了。在家裡看書也是一樣的,別bī迫自己。”米文老師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道。對於這個從來不聽課的學生,他的印象是極好的。第一次米文課上的一場長達十五分鐘的米語對話,讓他有些羞愧。
自己還是留米歸國的語言留學生呢,沒想到無論音還是對話,居然不如一名高一的學生,而且還是看起來身體弱不經風的學生。
“謝謝老師,那我先回去了。”背起書包,走出學校大門,原本他只是xìng格孤僻,而現在卻有一種與同學和學校,格格不入的感覺。好像自己不屬於這裡,他也不屬於學校。
距離下一次進食還有兩天,其實他回家也無事可作,血圖只要能提供足夠的精血,它就可以自動運轉,根本不用他netbsp;還沒走進樓梯間,kù子裡傳來震動,是他的手機在響。
掃了一眼號碼,是從未見過的,他的電話使用率極低,知道號碼的人也不多,誰會找他?
“誰?”蘇熠凡聽電話的時候,從來不會自報家門,也不會說‘您好’,而是直截了當的問對方。當然,如果是熟悉的號碼,就不會這樣。
“您好,請問你是蘇熠凡嗎?”
“是。”
“你的母親是江月依?”從聲音上判斷,對方是一個年輕的男xìng,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應該是剛過變聲期不久。而且他打電話的時候,使用的是擴音,蘇熠凡的五感極強,他能從電話中聽到另一個更淺的呼吸聲。
“是。”對方提到母親的名字,讓他注意力集中了很多。與母親有關的人?除了保險公司和jiao警,好像沒別人。
“我知道你母親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殺,想知道原因,來名都嘉年華洗浴中心,我們可以坦誠相待。”說完,根本不等他回答,便掛了電話。
“什麼?怎麼可能?”蘇熠凡沒覺對方已經掛了電話,抱著話筒對著電話叫道,說完才現,電話裡傳來的是盲音。
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也不管對方是誰,只要與母親有關,他就絕對不會放手,這可以說是他的逆鱗,無人敢觸。
飛快的跑上樓,將書包扔在沙上,轉身向外就跑,打了輛車,直奔鐵西北二路上的名都嘉年華,這地方他來過一次。上次是請田靜來吃飯,沒有進洗澡中心,只在餐廳吃了頓並不算愉快的午餐就離開了。
距離不算遠,又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時間,二十分鐘後,蘇熠凡的腳已經邁入了洗浴中心的大門